秦松这时候躺在床上艰难的说:“我刚才睡了多长时间?”
李清露擦擦眼泪说:‘相公,你睡了好几个时辰了,龙姐姐背你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昏迷不醒,程灵素见状给你喂了药丸,全身那么多伤口,都给你包扎的。
秦松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说:‘也是程灵素给你们报的信吧。’
李清露说:‘是啊,灵素妹子把人带回来,就让我们去城外支援,当时会武功的姐妹基本都去了。’
秦松想了想“萧念云也去了吧,高瑶她们几个也去了。”
这时候黄蓉和高瑶进来,高瑶说“掌门,你这次太托大了,有这么严重的事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谁知道寇晓云直接去找你,我们都不知道你出事了。”
黄蓉无奈的说:“萧姐姐,相公这次真是伤的太重,要不是功夫好,整个人早完了。”
秦松摆摆手:‘行了,别说我了,寇晓云、秦阿亮这些人都安全吧。’
骆冰这时候走进来冷哼了一声:“安全,都在门外跪着呢。”
秦松一听骆冰这话里有话,忙着说:“骆冰,这人救回来就行了,怎么让他们在门外跪着呢。快让大家起来吧。”
周芷若这时候进来:“相公,其实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这刚结婚的弟子一个个都带着新媳妇上街溜达,这本来也没什么。结果这些男弟子居然被两个女人勾引,扔下媳妇就跑出城门,到了城外就全出事了。寇晓云发现不对,这才回来报信,结果没跟我们多商量就让您知道了,这才导致相公你身受重伤。”
秦松躺在床上没法坐起来:“这独自出动是我让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让大家起来吧。”
黄蓉这时候接着说:‘相公,如果寇晓云把当时的事情描述清楚的话,也许就不会造成今天的样子,导致你受重伤。如果我们几个当时在你身边的话,根本不会让你受这么严重的伤。’
秦松这时候躺在床上说:“龙儿呢,我记得是她背着我回来的吧。”
这时候小龙女披着一件普通的衣服走进屋:“相公,我那一身白衣服全是你的血,怎么洗都洗不掉,看来没法要了。”
秦松笑着说:‘可以留个纪念,以后时刻警醒我自己,千万别逞能,更别做出错误判断。’
小龙女无奈的说:‘这衣服上面都是自家相公的血,你们谁能忍受的了。相公愿意留着就留着吧。’
秦松这时候在李清露的帮助下终于坐了起来:‘龙儿别着急,到时候我找绸缎庄再给你做一个更白,更漂亮的衣服。’
小龙女无奈的说:“我穿什么衣服都无所谓,相公没事比什么都强。”
这时候程灵素端着一碗药走进来:“相公,你先把这药喝了。”
秦松在程灵素和李清露的帮助下,这才端着碗,一口气把药喝了。不过这药苦的要命,他差点把药吐出来。
皱着眉头把药喝完之后问道:‘灵素,我这次伤的这么重,多长时间能恢复过来?’
程灵素笑着说:“掌门相公,这次你虽然伤的重,不过都是皮外伤,伤口没中毒也没发炎,我在伤口都抚上药,加上我给你调制的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只是失血太多,这个要调养一阵,就算伤口都复原了,也要一段时间之内不能进行太剧烈的战斗。”
秦松微微点点头:‘你们跟那些人的战斗力有么有人受伤?’
黄蓉这时候笑着说:‘相公,这个你可以放心,根本没有人受伤,他们当中有一个女的用暗器很厉害,不过已经被你打成重伤,还有一个武功最厉害的老头脑袋被你打个血窟窿,其他三个人的武功虽然也很硬,但是被姐妹们分割起来围攻,很快就不行了。另外一群虾兵蟹将只有几个武功还好,不过被众多姐妹一个冲锋就打垮了。今天这些人里没有留下活口。’
秦松问道:‘那两个女人也杀了么?’
秦松这一问,屋里的气氛顿时有点奇怪,小龙女气愤的说道:‘当然杀了,留着她们俩干什么,迷惑你么。我发现这俩女人有勾人魂魄的本事,这种人不能留啊。’
黄蓉也说:“相公,这俩女人确实好看,但是真不能留,这种人真不知道喂养了多少野汉子,你要是把这俩女人弄进来,你小心得花柳病。”
秦松无奈的摆摆手:“你们都想哪去了,我是想从她们嘴里得到点情报,今天偷袭我的这五个人,明显不是一个门派的,而且手段狠毒,怕是十五家联盟里的人。”
高瑶这时候说:‘不用问了,确实是十五家联盟的人,那俩女人,一个是丧魂堂的长老,一个是凤凰观以前的长老。’
商雁云这时走进来说:“没想到师叔成了这副样子,真没想到要在这里跟她对决。”
秦松微微一点头:“高瑶,雁云,另外那三个男人呢?”
高瑶无奈的说:‘那个拿铁棍的老头是锁心楼的长老,没想到这次高利贷地下钱庄还有他一份。另外两个人一个是极乐门的叛徒,另外一个是青虹门的人。之前在开大会的时候见过这些人,居然不知道他们从这么早就开始放高利贷。要我说,掌门把这个地下钱庄给端了,真是太对了。’
秦松无奈的说:‘如果你哥能早点获悉这些情报,也许十五家联盟还有救。不过这个锁心楼倒是挺新鲜,之前没听到这个门派。’
高瑶这时候想了想说:‘锁心楼其实都是一帮杀手,原本也是只杀大奸大恶之人,但是逐渐就变了,这些人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干,什么人都杀,最后一次想把我哥哥从盟主的位置上拉下来,他们就出了很大的力气,这家跟唐壁的关系不错,当时本来是想通过唐壁游说这家。’
秦松摆摆手:‘既然过去了行了,咱们找时间去挨个踢馆,一定要把他们彻底踢垮了。现在陪我出去看看门外弟子,这些人从我回来就跪到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