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带着阿朱等人继续向前走去,不过这时候两边已经没有温泉客栈,都是各家别院了,秦松等人到了最大的一处别院门口,阿朱将门推开说道:‘掌门,各位姐妹进来吧。这里以后是咱们的地方了。’
众人进入了这里之后,秦松将门关上说道:‘阿朱,这次办的不错,没想到你还能把这最大的温泉庄园给兑下来了。’
阿朱穿着新娘子的衣服笑着说道:“掌门,这事其实也没什么难的,这个温泉庄园的主人已经不想要这里了,急于找人出兑,我去通知大家准备的时候,就听人说起此事,带着掌门您给我的几个金条,我很顺利的就把这兑下来了。”
黄蓉说道:‘这里的人能走的这么快?你把这里买下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多少人?’
阿朱说道:‘其实我没见到这里的主人,这里只有一个管家和一个看门的老头。’
秦松说道:“那你把钱给这个管家了?”
阿朱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个人还把房契和地契都给了我,外加几把钥匙。我当时大概看了看,这里没什么不对的。’
秦松说道:“不过大家别大意,先检查一下这个温泉庄园里。”
众人随后开始在整个温泉庄园里检查,秦松在这里仔细观察了一下,发觉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有大型的温泉浴室,也有几处小型的室内温泉。房间有八十多间,还有厨房和马厩等,看来在这修建庄园的人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众人检查之后,也没在这里发现什么特别东西,又都回到前厅集合。秦松这时候说道:‘大家把新人的衣服都脱了吧,换上平日的衣服。要不一会有点麻烦。’
岳灵珊一愣说道:‘掌门,或者我现在应该叫相公,这还没入洞房呢,怎么就要把新人的衣服都扔了?’
宁中则一拍岳灵珊的脑袋说道:“你傻啊,今天掌门在这搞这么大动静,肯定有别的目的。”
岳灵珊捂着脑袋说道:‘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结婚拜堂么,掌门相公不是娶了咱们么。’
秦松左右看看,这次娶的全是通过召唤阵法过来的女孩,想了想让黄蓉把之前马车里的推断都跟大家说了。众人听完黄蓉的叙述,脸色都不太好看,程灵素想了想说道:‘掌门,这么说我们这副身体都是天启之王随意制造的?就算是我们认为前世是亲人的人,其实也没什么血缘关系了。’
秦松微微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说。’
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过了一会黄蓉说道:‘掌门,你还有别的计划吧,如果你真是要跟大家拜堂娶亲的话,连酒和菜都没准备,那大家在这是要等什么人么,还是要打了?’
骆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今天晚上就能洞房了呢,没想到还的打。’
秦松看了看大家说道:‘现在是咱们想过好生活,但是别人不让你过。你们谁也不想睡到半夜的时候有人摸进来杀你吧。’
岳灵珊说道:‘谁来杀我?为什么要杀我?掌门怎么知道敌人一定能来?’
宁中则到底是老成稳重,微微点头说道:‘掌门,刚才的喜事你搞的那么大动静,就是想引别人过来吧。之所以让阿朱兑下这里,就是想把真正的敌人引过来,让那些普通的弟子好好享受今晚的春宵一刻。’
秦松微微点头说道:‘说的对,而且今天晚上我估计来的人会不止一个。’
这时候哈哈哈哈的一阵狂笑打破了府内的宁静,众人只见墙上站着一个人,这个人蒙着面笑着对秦松说道:‘小子,你烧了我们三河镇的赌坊,还砸了我们的场子,我原本以为你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不知道哪来的愣头青。没想到你小子还挺厉害的,能在十五家联盟的血战里活下来,还能壮大自己的力量。怪不得远东教主说你给他的印象不错,说你是咱们的一个小小的威胁。’
秦松背对着那个人,并没有回头,而是说道:‘你不是西域仁王神教的人,你是金眼彪的人。远东教主哈里斯教主和凯瑟琳都没来吧,你就凭借你们勇猛刚强四个护法就能答应我们么?’
这个黑衣人嘿嘿嘿的笑了笑,拍手说道:“秦松,够厉害,佩服!你小子挺有本事啊,居然能猜到我是金爷的手下。更是猜到了我们跟西域教派的关系。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们金爷手下可不止那四个老家伙,凭借一袋子西域金币,我们还是能雇到一些好手的。”
这时候房顶上呼啦啦窜过来七八个黑衣人,一个个散发着十足的杀气。秦松这时候微微转身说道:‘就为了杀我?就值得出动这么多杀手?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就直接说吧。’
刚才的黑衣人一摆手,示意身边的人都别下去,对着秦松一抱拳说道:‘秦掌门,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对远东教主哈里斯他老人家说的话,我觉得有七分真三分假。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你说的那个藏宝图是假的,现在江湖上到处追杀截留的藏宝图应该不是真的藏宝图。’
秦松嘴角微微一笑说道:‘你如何断定我说的就是真的呢?真的藏宝图你见过?而且真的藏宝图如果在我手里,我怎么不去挖出来。’
黑衣人的头目微微摇摇头说道:‘秦掌门,我确实没有任何证据,不过我的直接告诉我,你就是真正的知情人。如果秦掌门今天把藏宝图的下落告诉我,我可以保证我们金爷此去西域之后,再也不会找你麻烦。’
秦松嘴角微微一个冷笑说道:‘你小子好像没搞清一些事,今天不是他找我的麻烦,而是我找他金眼彪的麻烦!’
黑衣人微微的一摇头说道:‘秦掌门,你看来是不愿意坦诚相告了。’
秦松看着黑衣人说道:‘我现在让你留下,如果你出去到处乱说的话,我看明天我秦某人的脑袋在哪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