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生了一起新案?”若纳重复道。
“和之前的作案模式基本一致,他似乎没有罢手的意思。”李晟风说道,似乎已经开始丧失信息。
“这样的凶手在被抓或者死亡之前是不会停止自己的行动的,在他看来这是生存的意义。”黎岸说道。
“去调查一下马志申,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现在我们至少有了可比对的嫌疑人。”黎岸把刚才玄莫的发现和三人的推断告诉了李晟风。
“我现在就去。”李晟风好像已经没有分析的耐心,直接说道。
“玄莫,比对一下马志申和其他受害人之间有没有联系?”黎岸说道,他也不希望这次再有什么差错,如果这次的行动不顺利,直接会影响将来自己参与案件的机会。
“好,我看看马志申的履历,虽然不太合群,但是工作还是挺有业绩的,似乎很有冲劲。”玄莫也顾不得什么章程和规矩了。
“难道他有英雄情结?”若纳说道。
“不知道,也许是在工作中寻找猎物呢,现在看来至少有六个人的居住地曾经发生过火灾,而且都是在马志申他们队的管辖范围内,其余几个受害者都是租房人员,换房子的频率比较高,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就不好说了。”玄莫说道。
还没有说完,黎岸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薛康打过来的。
“你好,薛老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黎岸问道。
“是啊,我是想起来了,不过和你们说的不太相符。”薛康说道。
“哦,什么地方不相符?”黎岸问道。
“我回去仔细想了想,丽丽是说过自己收到过一封情书,不过不是什么匿名者。”薛康说道。
“不是匿名者?那是什么人?”黎岸问道。
“是柳燕知的男朋友。”薛康说道。
“什么?柳燕知的男朋友?”黎岸有些意外的说道。
“是啊,那个小子就是个精神病,真不知道柳燕知怎么看上他的,而且丽丽收到信以后并没有告诉柳燕知,她怕引起柳燕知的误会,后来也没什么下文了,丽丽想可能只是个玩笑吧,我不明白柳燕知怎么会那样对你们说?我反正不认为丽丽还有收到过别的情书。”薛康说道。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柳燕知无意中知道了这件事?”黎岸问道。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她们毕竟住在一个房间里。”薛康说道。
“这件事距离胡丽丽被害有多长时间?”黎岸问道。
“不到一个星期吧。”薛康说道。
“他那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黎岸问道。
“马志申,和我们一级的,但不是一个系,他好像学犯罪学的,挺个性的一个人。”薛康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马志申和柳燕知会是这样的关系。
“他和柳燕知是怎么认识的?”黎岸问道。
“据说是两个人都曾经向报社投稿,而且文章被刊登在一个版块里,两个人就认识了。”薛康说道。
“是不是罪案专栏?”黎岸问道。
“是,我觉得他们比我要热衷于侦探小说。”薛康说道。
“好的,谢谢你提供的线索。”黎岸说道。
“不客气,有什么事你们再随时找我。”薛康说道。
“好的,再见。”黎岸说道。
“再见。”薛康说完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黎岸、若纳和玄莫三人不由面面相觑,怎么想到事情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转折。
“柳燕知对我们撒了谎?”若纳说道。
“为什么?”玄莫问道。
“看得出柳燕知是那种很好强,锋芒毕露的人,她不能忍受背叛和超越,马志申对胡丽丽的表白无疑是对她的侮辱,所以她才会记得那么清楚。”黎岸说道。
“她难道不怕被我们发现吗?”若纳说道。
“她太自信了,这件案子在六年前都没破,何况现在,她不过是利用我们作了一回她自编自导的历史故事的观众而已,而且为了掩饰自己的这种发泄,她无意中放大了李刚和薛康这两个人在胡丽丽中起到的影响。”黎岸说道。
“怪不得觉得她的话说得那么流畅,就好像在说一件发生不久的事情。”若纳说道。
“她把李刚说成一个古怪而神经质的男人,她把薛康的好感说成是没有表态,还有独占欲,就好像薛康也是个情感不正常的男人,她把自己的男朋友说成是匿名者,总之她不想承认胡丽丽是比自己优秀,比自己更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的人。”黎岸说道。
“她这样做无意中帮了凶手的忙,混淆了警方的视线,毕竟她是和胡丽丽同住的人,她的供词会被认为是最可取的。”若纳说道。
“如果马志申在寄出情书后没有得到回应,而且以柳燕知的性格在旁边添油加醋,说不定会激怒马志申。”黎岸说道。
“我们还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若纳说道。
“我们应该再去见见柳燕知,如果真的是马志申干的,她应该能提供一些证据。”黎岸说道。
“伙计们,有发现了。马志申没有不在场证据,没人知道受害人被害的时间段里他在哪里?”李晟风有些兴奋地说道。
“你没有直接见他?”黎岸问道。
“没有,没有直接证据,我怕打草惊蛇,我是通过别人问的,他说自己独自在家。”李晟风说道。
“是啊,没有动机、没有关联,而且时间跨度太大,要取证不容易。”黎岸说道。
“我倒想去他家里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可是这不符合法律程序。”李晟风说道。
“我们也有了些新发现,希望能发现些什么。”黎岸说道。
“真不知道这个嫌疑人是怎么想的,到底是什么触动了他谋杀的欲望,总有一个导火索吧?”若纳说道。
“看马志申的过去似乎不怎么愉快,父母双亡,跟着一个老光棍的叔叔长大,从小就很孤僻,而且脾气不好,但是学习成绩在村里却不错,他上学的钱是村委会出的。”玄莫说道。
“他的童年也许经历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痛苦。”黎岸说道。
“第一起案件发生在他叔叔死的第二个月,他刚从村里奔丧回来不久。”玄莫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