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点破才是好人,有说得这么直接的吗?尤其是在女孩面前说得这么直接,直不是好人!”虾米儿怨毒地横了一眼苟伟,转瞬间又变得嫣然动人,嘴巴一翘小舌头往外轻点一下耍了个小可爱。
“对啊!你不会是你生意小,不过再小的生意也要走一步看三步谋六步的。要不我请个人带你?”
“别,别,千万别!这些太复杂我又太简单,还不想神经错乱!”
苟伟自认为很傻,觉得阴谋诡计与己无关。生活不易,自己那点智慧连讨个生活都不够,哪还有多余的用来玩阴谋诡计,那都是吃撑了的人玩的。
“什么跟什么啊?
企业不就讲个一战略二策略三策划的吗?就是道势术啊!
你不会那做什么企业啊?”
说起企业管理虾米儿自认不会比苟伟差,左腿压右腿轻颠着靠在门框上,右手抱左手从怀抱中伸出兰花指指着苟伟好一通说教。苟伟是真笨,听到理论高深的学问就开小差,全看了虾米儿那l型带着小s型的形体展示,那番说教硬是没有听进去一个字,只是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你要死啊?我挖了你的眼睛!
我和你说的你听了没有!”
苟伟突然一麻,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猛地一抬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果然是触电,刚才只顾吞口水,没注意自己的手抠墙壁抠着了插座。手上本就沾着汗,也就电得狠了。
“哈哈,活该!自作孽天处罚,叫你坏!”
虾米儿笑得花枝乱展,一会俯身一会儿挺胸,薄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引起苟伟无限瑕想。“哎哟,这是让我犯错误的节奏啊。哎哟,我的鼻血!”苟伟不自觉地用食指一擦鼻子,鼻头一缩猛吸一口不存在的鼻涕带起猥琐的响声。
靠着门框的虾米儿腿一收又甩了出去正好踢在苟伟僵硬的腿上,本来是麻现在是又痛又麻,猛地往下一蹲抱着腿吸着嘴不吭声了。
“别装死啊,我还要和你说正事呢?喂,怎么啦?我看看!”
虾米儿蹲下身去准备掀起苟伟的裤子看看,谁叫本姑娘穿的是高跟鞋呢?正好与抬头的苟伟来了个对视,又是纱衣下的若隐若现,再也抑制不住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滚,你去死好不好?”
狠字开头温柔的结尾,让苟伟坚持对魔女专情的原则一瞬间抛到九宵云外。哎,真的不是不专情而是抵制不住的诱惑。
“嘿嘿,虾米儿,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好歹是夏氏的小公主,一会儿派出来当间谍,一会儿出来当勾魂使者,我怎么就觉得你像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呢?”
不熟地时候苟伟说话很慎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混熟了总是没轻没重的把握不住火候。本不该如此说的话经过苟伟的臭嘴就变得臭不可闻了,虾米儿听了瞬间粉脸成沱红,一会儿耳朵都开始滴血了。
“你会不会说人话啊?我们很熟吗?”
虾米儿生气地往办公桌前的长条椅上一坐,带起裙底掀起风,粉腿一现即匿,苟伟又吞了一口水。或许虾米儿也觉得不雅,忙一扯红裙将双腿绞起来。
“怎么在厂里那么老实阿弥陀佛的家伙才三四个月就变成这样呢?生意真的能使人变坏吗?
你别坐我对面,也别站着,坐我旁边去!
咱们只谈正事!你眼睛再斜视一下我跟你翻脸!”
翻脸的威胁果然很有杀伤力,苟伟忙搬了把椅子规矩地坐在旁边不敢乱看,就盯着虾米儿的脸看,看得虾米儿自己都不好意思。
“我今儿来找你是想要你到我们家摩托厂去当设计师,你师傅李工牵头,你当他助手。工资你开!”
虾米儿虽说对苟伟很有好感,但仅止于很好的朋友,顶天了就当苟伟是小师傅小弟弟,再多了却是没有。一番玩笑后开脆直说,只谈钱。这就让苟伟难做了,真不是钱的问题,还有与干爹的承诺。谁叫苟伟有一份懦弱的坚持: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
“怎么说呢,真不是钱的问题,但也是钱的问题。”
苟伟的说法将虾米儿弄迷糊了,一声“what!”茫然地望着苟伟静待下文。
“不是钱的问题是因我与春晓有过不到别的摩托公司上班的承诺,咱不能不守承诺。是钱的问题是因为我这小厂签了差不多五十万的合同,收了十多万块钱的款,咱不能不负责任,也担不起赔偿款!”
“五十万,你一个人弄这么一个破厂就五十万,你干嘛不去抢?哦,这比抢钱来得更快再安全!”
虾米儿吃惊于苟伟赚钱的能力,却是把不为钱的原因抛到一边,眼珠子瞪得圆溜,苟伟现在虾米儿眼里化身小金人闪闪发光。
“咱老实人,干不了抢钱的事。再说,这事那是团伙抢劫才能成功的事,我就一个人能做到这样已经尽力了!”
苟伟听不得夸,一夸就飘起来,满嘴开始冒泡泡使劲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在虾米儿眼里更是小金人在自己身前跳舞,恨不得一把抱住就不松开了。
“我入伙,咱干票大的!”
虾米儿的话吓了苟伟一大跳,还干一大票,真当抢劫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乖乖的虾米儿还有当土匪的潜质呢?不,就是现代版女土匪。
“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还有一个人,她才是老板!我打下手的。
哎,你说说你准备怎么参与吧?”
苟伟本能地想拒绝,可一想着自己没有靠山背景又不能迅速抢占市场,这ks offal的秘密还是保不住的啊。最终还是要引入一家大企业来背书的。原打算是想与自己的干爹来做这事,就目前来看苟伟没这想法了。
“当然是我投资,然后扩大生产做大营销啊!
我建议生产厂可以设在南阳,就是夏氏大本营,毕竟基础好,也方便集夏氏合力来做好这件事!”
“嗯,我觉得行,生产和内包装可以在南阳做,半成品再运到晓县进行成品包装,最后对外销售!”
虾米儿一番话就展露了自己的野心,那就是必须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苟伟也不想做别人的嫁衣,但也提醒了自己,正好可以将生产基地与包装销售分开,既保了密又形成销售生产两条线,还真是解决了自己困惑很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