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带头血族还想说些什么,只是霎那间,被点燃怒火的萧十三已然冲到了其身前,破天剑斩下,伴随着“铛!”的一声,血族再次被击退数步。
血族还没稳住身型,萧十三再次冲到其身前,带着火焰的一脚踹出,血族瞬间倒地。
但是萧十三的进攻还未停止,举着破天剑就向着地面斩来。
“轰!“血族只是分分钟,炸为血团,一种诡异的声音响起,在不远处开始重组肉身。
萧十三毫不给机会,张开嘴巴为圆,灭龙咆哮瞬间喷射而出,带着恐怖的气势直接击中了血团。
血团在火焰中开始扭曲,就好似在不断挣扎,但是又无法逃脱。
这时其他两个血族也已经和萧木,萧天开打,完全无力赶来救援。
“吼!”在火焰当中,好似出现一张鬼脸,向着萧十三冲来。
全然不惧,左手化爪,屠龙爪瞬间使出。
“轰!”鬼面炸裂,径直冲向火团,体内斗气运转,破天剑狂甩,仅仅只在短短的几秒钟,已然砍出了二十多剑。
可是就在这时,一股恐怖的红色血团向着萧十三扑来,萧十三全然不顾这道红色血团,再次斩下一剑后,眼前的血团瞬间炸裂。
一个血族阵亡,另外一个血团已然冲到,直接撞在了萧十三的身躯上。
“!”萧十三被撞退数步。
快速稳住身型,破天剑平举,双眼死死的盯着这团的新的血团。
血团开始产生变化,只见一个血族的模样逐渐显露。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资料上所显示的血族队长。
血族队长愤怒的看着萧十三,在血族队长眼里,萧十三击杀了他最得力的副队长,所以必须要取萧十三的性命。
二者互相看不顺眼,很快再次开打。
在半空交错了十几回合,镰刀和破天剑不断的碰撞出火花。
但是双方在肉体的碰撞上相互都拿对方没办法。
各自退后一步,各自的身后张开一对翅膀。
变身完成后,再次向着对方冲去。
这次双方的速度都极快,仅仅只是眨眼的瞬间,已然碰撞在了一起。
双方的力气不相上下,各自握着武器,发出“”的摩擦声。
“锵!”二者各自退开,左手同时发生变化向着对方抓去。
“轰!”只见血族如同巨石般的左手,和萧十三的屠龙爪打了个平手,各自再次挥动武器。
“铛铛铛…”连续的挥动,一深红,一红两道斗气不断交错,在半空发生碰撞。
“轰!”血气和火属性斗气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撞击。
不过这次火属性占优。
萧十三把握住这丝丝的优势冲上前,嘴边念道:“龙凤腾空。”
“轰!”好似有一声怒吼响起,血族队长的脸色巨变。
可是这时不管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只见在血族队长的两侧虚空,一条火凤和火龙冲出。
虽是虚影,但是当两道虚影穿过血族队长身躯后,血族队长彻底没了生机。
萧十三收回破天剑插于地面,呼吸急促,双膝跪地。
就在刚刚,使出这招龙凤腾空的时候,体内的斗气好似全部耗尽,这才斩开了虚空。
“轰!”左侧,只见一条青龙冲出,萧天使出新学会的斗技如龙拳,一拳斩杀了血族。
至于另外一侧的萧木,则是控制着数百根藤蔓,将在半空的血族扯住之后,穿心而死。
各自将对手解决,从对手的尸体当中,将牙齿拔下,这才让萧木开始处理尸体。
随着藤蔓将四具尸体吞噬,三人心中稍微平复了下来,但是并未多做逗留,就急匆匆的向着希望城赶去。
毕竟在城外,随时都有可能被攻击,现在三人的状态都并不怎么样,所以还是先回城最安全。
跑了许久,三人到达了希望城外,可是这时,只见一队骑士飞奔而来,拦住了三人的去路后,调侃道:“这不是萧十三吗?怎么?还没死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萧十三还在诺丁学院时,一直欺负萧十三的牛图。
牛图最为诺丁团之一团长的儿子,身份比萧十三不知道尊贵多少,但是因为某个女人,就是喜欢找萧十三麻烦。
萧天见罢,想要上前动手。
但是被萧十三拦住之后,从一侧绕开。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以后都要记得给大爷我让路!”牛图嚣张的说着。
可是话语刚刚落下,只见一柄闪着寒光的利爪已然在牛图的脖子前。
“咕…”牛图脸色冒着虚汗,不敢去看坐在自己身后的少年。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务刚刚做完的韩豹。
韩豹没什么性格,就是不喜欢有人欺负自家老大。
“韩豹,算了。”萧十三喊着。
韩豹听罢,收回了利爪,但是并未因此放过牛图。
就在韩豹跳下坐骑的瞬间,只见牛图胯下的坐骑,只是刹那,就被切割成了牛肉碎块。
“砰!”牛图摔到在地,恶狠狠的盯着萧十三等人,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咬一口一般。
但是萧十三毫不在意,看着从远处走来的杜慎等人,道:“你们去做什么任务了。”
杜慎无所谓的说道:“刚刚砍杀了一个龙人小队。”
一旁的牛图听罢,自然不信,以为这群人在吹牛。
可是看到杜慎腰间的“黑面”木牌后,心里略有所思,但是并未说什么,就带人远去。
至于剩下的萧十三的几人,也没在城门口多做停留,就向着希望城内走去。
回到住所内,只见宇文妃秀红着脸,不敢去看萧十三。
说也是好笑,萧十三走上前还没去抱住宇文妃,和其亲热,只见一柄匕首已然刺穿了萧十三的胸口。
也辛亏萧十三的心脏,和一般人所在的位置不同,所以并未受什么大的伤。
“昨晚你插我,现在轮到我插你了。”宇文妃说完,便继续和苏子云收拾起了屋子。
而萧十三则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宇文妃,道:“这女人那,心怎么就像海底的针一样,这么难摸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