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那个直白了一点吧,含蓄一些不行吗?
林松看着女副总的玉指距离那饱满高耸的地方越来越近,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舌头时不时地舔一下干渴的双唇,这尼玛要命的节奏啊,林松再牛逼他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啊。
对于美女诱惑这方面,免疫力本来就有限,再加上那股幽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使得林松的身体开始出现了一股难以控制的躁动。
一股股热流不断地席卷他的身体,似乎在这一瞬间林松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继续下去的话,林松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守得住。
‘嘀嘀’
就在这时,女副总桌子上的一盏迷你灯忽然闪烁了几下,然后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让他进来。”
这是一个女声,有着一种莫名的磁性力量,好像吸引着林松,让他无法拒绝一样。
女副总自然不敢违背这个声音,赶紧的站起来,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失态的衣襟,然后走在前面,带着林松朝着最终的房间走去。
林松看到,这间屋子里只有一件衣柜家具,可是现在连这件家具都不是了,而是一个神秘的隐蔽门。
女副总推开衣柜的门,露出了一个套间,女副总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进来吧。”
一个女声说道。
“是。”
女副总这才让林松进去。
林松看了看女副总,然后低头走进了衣柜,穿过衣柜看到套间里,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坐在一张超大的老板椅后面。
因为是背对着林松的缘故,所以林松压根就看不到那个女人,只能从她的声音来判断,那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
“阮香玉邀请你来的?”
老板椅后面的女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么直接不能含蓄一些吗,怎么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上来就用美人计,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林松还没有回答呢,一股香烟就从老板椅的后面冒了出来,就像是升起了一团乌云,笼罩在老板椅的上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但确实是阮香玉给我的这张卡。”
林松迅速的将屋内的环境查看了一遍,毕竟自己的一个人,对方这么直接的就读出了阮香玉这个敏感的名字,让林松也有些紧张。
虽然紧张,但是没有不安,大不了就是血战,然后杀出一条血路吗,对于林松来说,一直都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没有什么可怕的。
“那就对了,你敢来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不过你也想好了,这一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而且你十有八九是不会或者回来了,你确信你还要去吗?”
林松被问得一头雾水,老子是调查越境组织的,怎么成了阮香玉介绍的人头了呢?
“那阮香玉介绍我来的目的是?”
林松干脆直接问吧,总不能稀里糊涂的。
“这个我会给你说的,当然因为是高风险的任务,所以我们也会给你高回报,这里的女人除了我之外,你都可以上。”
老板椅后面又冒出来一股浓烈的烟雾,看样子这个女人很喜欢抽烟一样。
“我又不是**,我只想知道董事会的有关情报。”
林松有些不高兴了,干嘛总是拿女人来说事儿。
“是不是你还不清楚吗,刚才你的表现告诉我你很可靠,因为没有男人不喜欢偷腥的。”
女人说罢,墙壁上的投影立刻将林松干脆贪婪地目光被投影了出来,并且还在一个小屏幕上投放了红外线视频,好像林松的第三条腿温度最高,已经呈现了鲜艳的大红色。
这让林松情以何堪啊,真有些老脸挂不住的架势。
“不要害臊,我们只用正常的人,说明你只是一个被抛弃的特种兵,在华国看来你已经没用了。”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林松的心,看来这伙人真的不简单,他们连林松的背景全都调查清楚了。
林松算是被发配回来了,更是被贬的不名一文,要想重新回归,正如这个女人所有,基本上没有希望了。
所以最好和他们合作,这样一来还可以赚大钱。
“你们早就注意我了?”
林松有些吃惊的问道。
“别误会,你还没有那么高的价值,不值得我们动用人力物力来调查你,查到你的资料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捎带脚的事儿。”
这可太打脸了,林松怎么说也是华国出色的特种兵好不好,居然被你说的这么不值钱,你这是要拼命地压价啊。
“那袭击边境哨所也是捎带脚吗?”
林松质疑道。
“我如果说那不是我们做的你信吗?”
女人继续喷吐出一股烟雾,不悲不喜,好像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好像这个人没有任何情感一样。
“那我就不明白了,阮香玉带着人杀过去的,我还和她们交过手。”
林松看了看四周,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桌上,你不是背对着我吗,不想让我看到你的面目吗,那我就坐到桌子上,看你怎么继续装逼。
“算是误打误撞吧,不好多做解释,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才认识了你这样的人才。”
女人说罢,直接的将老板椅转了过来。
林松一看行啊,那就让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的真容吧。
就在林松期待的看着转过来的老板椅的时候,令林松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人呢?老板椅后面怎么没有人?
难道这只是一张空旷的椅子吗?
居然转过来的只是一张空空如也的椅子而已,林松立刻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放眼四周没有看到一个人。
“废话少说,杀了这个人,我就告诉你前因后果。”
女人的声音再一次环绕着屋子回响道。
与此同时一张照片从半空中飘落,林松从地上捡起来照片,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尼玛,带着墨镜呢,你让我杀个鬼啊?”
林松差一点没被气爆了,还没有见到过这么不靠谱的上家呢,居然弄一张模棱两可的照片糊弄人。
“他具体样子我们也没有见到过,不过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永远都是这么一个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