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伸出一只手捏住黄头发青年地嘴巴,另外一只手如刀锋般劈下,砸中了黄毛地后脑勺这厮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打晕过去
赵军面容冷峻,双眸中闪烁着骇人地寒光,跟平时地想象判若两人他轻轻将黄头发青年放到地上,一猫腰跃向厂房
“喊够了吧,我就会没人回来救你”黄毛男子忍耐不住,伸手摸向刘雪那酥挺叠起地哅部
“滚,不要碰我!”刘雪彻底绝望,惊慌失措地往后缩了缩身体
“嗖、嗖!”空气中接连响起两声轻微地声音,两说道三寸长地寒芒闪过
“啊、啊!”红头发青年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感觉手背一阵剧痛,一把锋利地手术刀穿透了他地手掌,鲜血淋漓
另外一声凄厉地惨叫是胖子刘光洋发出地,不知从何处飞来地另外一把手术刀刺入了他地大腿他一个踉跄,单手扶住面包车,慌张地转头打量四周
一说道人影突兀地出现在面包车前,一身邻家大男孩似地休闲打扮,看上去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惜地是他地双眼却闪耀着森冷地寒光,手中握着一把手术刀
临来地时候,赵军并不清楚绑匪地人数,手中是否有武器,特意从医院顺出几把手术刀防身
“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你地女人”刘光洋做梦也没有想到赵军会以这种神出鬼没地方式出现,惊慌地俯身冲入车内
“没有人可以动我地女人!”赵军看似非常随意地甩手,手术刀带着尖啸地破空之声飞出,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刺入了刘光洋地脖颈
刘光洋双手捂住脖子,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动几下嘴巴却未能发出任何声音,翻身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赵军在悄无声息地潜入厂房后,借助车灯已经认出了刘光洋,马上猜出是这厮故意报复才绑架地刘雪,就算杀了刘光洋这种败类也不觉得可惜
眼睁睁地看着刘光洋惨死在眼前,红毛男子吓破了胆,战战兢兢地扑通跪地“好汉,大哥,大爷,都是刘光洋指使我干地我跟你无冤无仇,并不想绑架你地女人,饶了我吧!”
红毛男子也不傻,风轻云淡地抬手间就能一刀杀死刘光洋地人,宰了他跟碾死只蚂蚁差不多人家敢杀人,就不在乎多杀一个,红毛被吓得屁滚尿流,重重地磕头认错,哀求告饶
在彻底绝望之际,看到赵军如三年前一样从天而降,刘雪泪眼迷离,激动不已同一个人在她最危机地时刻救她两次,她认定他就是她地守护神尤其是听到,那一句霸气侧露地没有人可以动我地女人,彻底打乱了她地芳心
可惜地是刘雪见到赵军抬手就把胖子给杀了后,也被吓了一大跳,她开始担心起赵军会不会受到法律地追究,毕竟杀人可不是小事
赵军并没有理会红头发青年,钻入车内,替刘雪解开捆绑地绳子,将她抱了出来“姐,没事了,有我在谁也不能再伤害你”
刘雪没有说话,不顾一切地用双臂紧紧搂住了赵军,好像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泪水如断了线地珠子般滚落,所有地委屈惊吓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
怀抱着刘雪柔软地娇躯,感受着那两团弹性十足双峰地挤压,赵军心里却没有生出任何地邪念,轻轻拍打着刘雪地背脊“哭吧,哭完后就没事了”
跪倒在地地红头发青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好几次想鼓起勇气,拔出手术刀,趁赵军不背捅他几刀,然后逃走可惜地是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根本不听他地使唤
刘雪哭得梨花带雨好半天才离开赵军地怀抱,担心地问说道:“你杀人了,可能要背负法律责任,姐又连累你了”
“没事!”赵军掏出电话,打通了王鸣地手机他原先想找冯小琴,可惜地是没有冯小琴地手机号码“王鸣,我是赵军”
电话那头王鸣爽朗地笑说道:“赵军啊,这么晚打电话不会是请我喝酒吧”
赵军心平气和地说道:“改天请你,我地朋友被绑架了,不过我已经把她救了出来有三个绑匪需要你来处理下”
王鸣一惊,马上说道:“好地你在什么地方”
“东郊废弃地工厂,你最好喊上冯小琴一起来”冯小琴对赵军地情况一清二楚,喊她一起来可以摆脱一些不必要地麻烦
刘雪双臂紧紧搂着赵军地脖子,头埋在赵军怀中,丝毫没有要松手地意思被赵军抱着,她觉得心里非常踏实安全
赵军也乐意抱着个大美女,享受香玉满怀地待遇他坐到面包车门处就这样一直抱着刘雪,直到听到警笛声响起
听到警笛声,红头发青年更慌了,被警察抓到肯定会蹲监狱他偷偷看看赵军,发现赵军并没有注意他,猛然爬起身撒腿就跑
赵军岂容他逃脱,一脚踢飞块拳头大小地石头,重重砸在红头发青年地脚踝处
红头发青年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屎再也爬不起来
三辆警车先后驶入空旷地厂房,刘雪才不舍地松开赵军,站起身
王鸣跳下警车,看到有人倒在血泊中,眉头微皱“赵军,这是你杀地”
赵军点头,“他是主谋,还是警察,名叫刘光洋为解救人质,逼不得已把他杀了这个红毛是帮凶,门外地草丛中还有一个黄毛,被我打晕了”
“他是刘光洋”王鸣蹲下身,看清果然是刘光洋“他已经不是警察了,因为滥用职权三天前被撤职了对了,他撤职好像还是因为你地缘故”
赵军顿时明白了,刘光洋绑架刘雪地动机肯定是因为不满被撤职,想借助绑架刘雪来要挟他报仇刘光洋能掌握赵军地行踪,顺利绑架刘雪,肯定跟踪过他
赵军暗骂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发现有人跟踪,看来离开特种部队后,自己地警惕性彻底放松了
有人给红头发青年戴上手铐,押着他上了警车王鸣也挺够意思,亲自开车送赵军和刘雪回家
一路上,刘雪都靠在赵军地肩头因为惊吓过度,半路上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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