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火环!
只见陆奇的周身被一圈火焰环绕,周围的温度骤升,瞬间把那些尸虫都给焚烧殆尽,化为了一片粉末,紧跟着一阵焦糊之味袭来,极为刺鼻。
可前端的尸虫刚被焚烧之后,后方的尸虫又蜂拥而至,完全是悍不畏死,刚遇到陆奇的火焰之后,顷刻被烧成了白色飞灰,随着一阵微风,被吹的四散飘飞。
紧接着,从地下的台阶处涌来大片的尸虫,似乎是无穷无尽一般,密密麻麻,陆奇放眼望去,整整有十丈左右的距离,且这些尸虫像似有智慧一般,列队整齐,有条不紊,对此陆奇大概猜到,尸虫们定是有人操控。
于是,陆奇冷声道:“我看你有多少尸虫!”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入尸虫的大军之内,旋即运转火术;
火灵术!
只见他的前方闪现出一个虚影,随着火焰的聚集,那虚影越来越清晰,最后赫然是一具由火焰组成的火人,相貌却是异常模糊,而身高和腰围却和陆奇不相上下。
这正是陆奇新学的火术第六重,火灵术,那就是召唤一具火灵。
但见那火灵出现之后,如同离弦的剑一般,冲入了尸虫大军,片刻之后,一阵浓烟滚滚,紧跟着周围飘起一阵阵的焦臭之味。
大片的尸虫全被烧死,地上原本是密密麻麻的白色蠕虫,竟然瞬间消失了多半,到最后竟然全被烧光,只剩洞口的一部分尸虫,可能是畏惧火灵的勇猛威力,竟然不敢上前了。
大约过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剩余的极小部分尸虫,像似有人召唤一般,竟然缓缓地向着洞口褪去,不多时,整个场地便没了尸虫的踪影。
陆奇望着勇猛的火灵,心道:‘这东西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对付这些阴邪之物还是挺厉害的,就不知道对敌如何。’
想到这里,陆奇大手一挥,这火灵竟然向着地下的台阶处疾奔,这时,奇迹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周围的土地和台阶遇见火灵之后,竟然在慢慢的消散,最后出现一个大洞。
陆奇见状后大喜,开始继续操控着火灵向着地下行去,渐渐地,地下出现了一个人形洞穴,里面及其炙热,而火灵所到之处,那些石块以及大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失,只有极少部分化为了岩浆,且周围的温度骤增,越来越炎热。
“哼,不信老子逼不出来你们这些缩头乌龟!”陆奇嘴角一抹笑意,叱道。
突然,从地下飘出了一股绿色的烟雾,散发着腥臭之味,并且越来越多,烟雾几乎覆盖了整片区域,陆奇忍不住的吸入了一口,顿觉头晕眼花,一股恶心的状态袭来。
陆奇暗道一声:“不好,这烟雾有毒!”
与此同时,他赶紧内视身体,发现一股绿烟进入了他的体内,竟然向着他的脑海中飘去。
忽然,陆奇的脑海里射出一道光束,瞬间罩在绿烟之上,那绿烟即刻消散,之后,陆奇那股头晕恶心的状态便也消失。
“小小的尸毒还敢妄自猖狂,真是不知死活!”五行老人在脑海里说道。
“尸毒?难道这绿色烟雾便是尸毒?”陆奇听到师父的话语,急忙问道。
五行老人道:“是的,这些尸毒可是经过数百年的酝酿,其内的毒性及其恐怖,要不是你身怀五行珠这种逆天宝物,对万物及其克制,恐怕刚才就会毒发身亡,最后要不就是化为一滩血水,要不就是被尸阴宗给炼成一具银尸!”
闻此言,陆奇一脸的惊容,暗道:“这么厉害!还好是我独自一人前来了,若是带一些随从的话,恐怕最后会只剩我一人!”
这时,陆奇召唤的火灵也进入了地下数丈有余,陆奇通过火灵已经感应到了大片人类的气息,于是他便继续控制火灵向着更深的地方潜入。
此时,那火灵彻底的进入了尸阴宗的腹地,而眼前的一幕,陆奇通过火灵的感官隐约看了大概,只见眼前是一处巨大的山洞,洞内的空间及其辽阔,长宽足有几十丈之大,平地上盘膝做了一众修士,这些修士的面色都是苍白异常,并且在他们的身旁都放着一口棺材。
突然,火灵的出现把这些人给吓了一跳,其中一人像似首领,大叫道:“何方妖孽,胆敢闯我尸阴宗腹地,真是胆大包天!”
由于火灵的状态完全由火焰构成,且周身火焰跳跃,所以才被这人给当成了妖兽之类的灵物。
这位首领说完之后,剩余的尸阴宗弟子们一个个站了起来,迅速打开棺盖,从里面放出了一具具的尸体。
紧跟着,火灵便冲进人群,挥舞着拳头乱打!
而尸阴宗的众人突然被火灵给冲的慌了阵脚,瞬间乱作一团,那位首领似乎是胆子较大一些,口吐一只鬼幡法宝,向着火灵攻去。
众人看到首领攻击,便也不再害怕,一个个放出自己的尸体击向火灵,而这些尸体只会一些普通的拳脚功夫,在遇到火灵之后,便发出一阵嗞嗞的声响,并且升起一阵烟雾,可见火灵极为克制这些邪物。
只听得‘砰砰’一阵声响,火灵的躯体被各种各样的武器击中,全身到处都是火焰空洞,而这边也有少许低阶修士被火灵击中,火灵不停地出拳、踢腿、肘击、膝击、头部撞击,活像一个凡人界的武术家一般,速度极为快捷,同时它的口中还不停地喷吐火焰,不多时,便把这些修士打倒一大片,死的死伤的伤,一片狼藉。
由于火灵是火焰所化,虽然身体不停地受到重创,但都没有痛感,只顾打杀,就这样,火灵把众修士们追的四散逃窜,陆奇看到这一幕,暗自好笑,便也不再去理会火灵,任它自由发挥。
陆奇一边操控着火灵在地下骚扰,一边用火术烧毁地面,玩的是不亦乐乎,起初陆奇还以为来到这尸阴宗将会经历一场大战,可如今看来,这个宗门完全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渐渐地他也开始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