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铭态度坚决,丝毫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何为了。
何为仰着脖子,他也不想让南海为难,道:“南老,等跟吴校长回来,我再陪你喝酒,一定让你喝个爽!”
说完,站起身来,跟着吴泽铭屁股后面走了。
南海脸上阴晴不定,站起身来,想了想道:“我跟大家说个喜事,今天起何为就是我南海的徒弟了。”
走到最前面的吴泽铭被吓了个趔趄,他怎么会不明白南海的意思,你要批评可以,但不能批评得太狠喽,否则就是不给我面子,吴泽铭敢不给南海面子吗,肯定是不敢的,虽然他是副部级的浙大校长,可人家南海是什么,全国文联主席,高官待遇!
何为轻轻笑了笑,心中也是对南海有了一份尊敬,不管怎么样,人家敢冒着得罪吴泽铭的情况下保自己,就值得自己感激。
吴泽铭挥了挥手,道:“行了,你下午就陪这些评委、嘉宾参观一下校园吧。”
何为应了声,道:“知道了,吴校。”
等何为回来的时候,很多人上前纷纷敬酒。
“来,何老师,我们干一个?”
何为摆摆手,道:“哎呀,我真喝不了,要不,我用饮料代替吧。”
“行,何老师,你看着办,我先干了。”
突然间,连京城诗协主席杨伟都走了过来,道:“小何,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还好之前寒铁跟何为说过这个杨伟主席,否则的话,何为就有些尴尬了,道:“行啊,杨主席,怎么叫都行,您怎么亲自来了?”
杨伟羡慕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都拜南海大师为师了,我们两算是平辈了。”
何为一听,乐了,确实啊,按理说,他现在和寒铁算是平辈了,寒铁现在五十来岁,这个杨伟也差不多。
不说别的,拜南海为师,起码自己辈分上提升了很多,没看除了杨伟这些人外,其他人都叫他何老师了。
等应付完这些人,何为才转向南海道:“老师,我”
南海撇撇嘴,道:“行了,别说什么矫情的话了,我也就是看你这人顺眼,再加上你也帮我出了几口气。”
“谢谢。”
听到这声谢谢,南海心中跟吃了蜜一样,他也跟寒铁一样,很看好何为这小子,不过嘴上还是道:“好了,虽然你是我徒弟了,不过我还是跟你提个醒,以后出去注意点,别想让我给你擦屁股。”
何为听了一愣,这个老师的脾气还真的是奇怪啊,刚拜师就给他上了这么一课,刚要回答,一道声音出现在耳边。
“哎哟,大南啊,你这还算什么师傅呢,我都替你害臊,小何,你就别跟着这家伙了,拜了也没用,要不我收你做关门弟子,行不行?”
来人不是闫正伟还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闫老头,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闫正伟笑呵呵地道:“你怎么知道我祖籍东山青岛,还真就住海边。”
南海白了眼,道:“一边去,我跟我徒弟说话呢,你瞎凑啥热闹啊?”
“谁乐意跟你呆一起。”说完,闫正伟笑呵呵地把一张纸条塞到何为的手里,然后走了。
何为尴尬地看着手里的纸条,那是拆也不是,不拆也不是。
网上。
也不知道是谁,把斗诗和对对子的视频全上传了上去,本来因为何为,关注这届诗赛的人就不少,很快就成热点了。
“哇,这个彩头,我看得眼红啊。”
“对啊,也不知道谁赢了,光是南海老先生的《飞花令》就值好几万吧,这也玩太大了。”
“咏梅诗?这题目简单,我都会。”
“我靠,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写太好了啊,何老师威武。”
“对对子比赛,我去,南海老师这边怎么没人啊,这还怎么比啊。”
“日落香残,去了凡心一点,这不就是一个秃字,何老师也太缺德了吧,看对面那人的脸色,不行,我忍不住了,让我缓缓。”
“你们快看,老师的这个对子,寂寞寒窗空守寡,谁对出,我嫁给他!”
“楼上是寡妇吧,不然,你这么激动干嘛。”
“晚上七点开始,大家约起来啊。”
“必须得看啊,没想到何老师还会写词,看得我那个心潮澎湃的。”
众人全程看了下来。
全被何为给惊呆了,写词力压众人,对对子,以一挑几十个人,尼玛,你这是开了挂的节奏啊。
因为这个视频,导致诗赛的关注度再次上升了一个档次。
网上,也是对何为那三首上联进行热议。
国内的一个叫方波清的人发围脖了。
“不谈另外两个上联,只谈论‘寂寞寒窗空守寡’,对出的可以在下面留言,必有重谢!”
“我去,方会长,连你们楹联协会都没办法?”
“真尼玛真的是个绝联?”
没错,方波请是华夏楹联协会的会长,在整个华夏,是公认的楹联之王,曾经放话,就没有他对不出来的对子,没想到,就在何为的这个上联刚出来几小时后,方波请就发了这么个围脖。
......
下午的时间。
何为被要求着陪南海等人在浙大的校园转转,不得不说,这个校园实在是很大,要是靠走路的话,一天都不一定能逛完。
“来,老师,这是图书馆,里面有藏书大概,额”何为也不知道啊。
寒铁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导游,也太业余了吧。”
南海甩甩手,道:“行了,你去休息吧,早点养精蓄锐,我跟你说好了,输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输给闫家丫头,听到了没有?”
何为听后苦笑,想起了闫正伟塞过来的纸条,上面留着闫烟的电话和扣扣号,还附有一段话“何小子,赢比赛还是赢人生,你自己选!”
这两老头,还真是一个德性啊,何为随口应了声,就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今天米瑜没有来,办公室只有何为一个人,何为直接躺桌上,打起呼噜来了。
等到他醒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看了看时间,六点五十分,也来不及吃饭了。
刚出门,几个像工作人员的人就拦住了他,道:“你是何老师吧,走,我们带你去直播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