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北区域靠近大陆中心的位置,一座装饰古朴的城市内坐落着一座座的高楼。
这些高楼分成大致三个阶层,三十丈高度的高楼有三座,成三角阵型,坐落在城墙中心的三个点上。二十丈高楼有十七座,分散分布在城墙的各个角落。
至于最低一层的十丈高楼就多了,少说也有三百来座,到处都是。
此时此刻,在这十七座二十丈高楼的其中一座里,楚平和颜秀儿正亦步亦趋的跟着紫虚玄祖走出门户。
在他们的面前,此时正有一黑一白两位老者盘坐等候。
看到紫虚玄祖出来,白衣老者开口问道:“紫虚此举颇有收获?”
眼光看着楚平和颜秀儿,忍不住摇摇头,说道:“怎么先天境的人也过来了?”
紫虚玄祖哈哈一笑,解释道:“白老可是看错了,这个女娃子乃是附赠,真正的收获,是这个小子。白老不妨仔细看看,收获不小哦。”
被称为白老的白衣老者神色一怔,双目陡然放出刺目白光。这股白光就像是扫描仪一样,将楚平的全身上下扫视了一个遍。
“不错,不错,的确是收获不小。”白老的目光仿佛看透了楚平的修为,面露微笑道:“小伙子骨龄才三十左右,修为已经是半步炼元。虽然是拔苗助长一般的催生出来的修为,但是催生之人修为定然强大非常,强行将一身修为压缩的极其紧密,此等修为老夫不及也。”
这白老一句话,就看透了楚平的修为。而且还看得出来楚平的修为是拔苗助长而来,又被生生生压缩成现在这样的。要知道这一点,除了楚平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当时在传承遗地发生的情况。
这老者仅凭着一双眼就看出这些,本身修为恐怕比紫虚玄祖还要高深一些。
黑老突然开口道:“不仅如此,这小子一身的玄力在同级别中不仅质量要高,总量也多出甚多,看来在破窍境的时候,所突破的全身窍穴至少二百以上。”
“哦!”这一下连紫虚玄祖也要惊讶了,他的眼力的确看不出这些。
这下他倒是有必要问问了,“飞熊,你是如何做到一身窍穴突破二百以上的,在你们所在七派范围内,能知道全身窍穴过二百的人一个都没有。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一点的?”
紫虚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带着一点逼问的色彩了,如果楚平不说,可能会面临一些不好的事情。
楚平不好明说自己还带上上辈子的记忆,于是说道:“不瞒长老,弟子参加了去年的血色密境试练,误入了一个前辈洞府。”
“哦!”楚平刚刚说出这一点,紫虚就不再继续追问了。
如果事情发生在血色密境,那么这一切都说得清了。
这下两位长老也不再多问,知道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白老继续问道:“那这个女娃是……”
黑老突然打断,笑了一声道:“白老不死的,你难道没看出来,这个女娃已经是有孕在身?”
白老很明显的愣住,哑然失笑道:“真是老了,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好了,既然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紫虚,你带着他们两个去盟内吧。”
这两位的作用明显是抱着一副检查的目光来的,只是不知道这二位到底在检查些什么。
紫虚很配合的接受这二位的检查,然后带着楚平和颜秀儿离开这座高楼,向着一座三十丈高的一座高楼中去了。
无论是二十丈高楼还是三十丈高楼,内部的装饰都更偏向于实用和精致,比起七派那种凿洞为屋的洞府建筑要显得有味道的多。
这一瞬间,楚平仿佛有一种回到了楚国皇城的感觉。
三十丈高楼内,几人上了三层,这里有一处大殿。
紫虚带着楚平两人走进去,里面此时正有一紫一靛两个装束的中年人一左一右的坐着。
这两位就不像是之前见到的黑白二老那么和蔼了,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像是要冻成冰一般。
紫虚回来了,先和紫衣中年人眼光示意一下,然后才说道:“紫虚这次去流放区,总算没有白去一趟,发现了一个不错的苗子,请两位长老定夺。”
说着,紫虚身后的黑灰二侍卫各自走上前,将手里的一枚留影晶石交到两位长老面前。
也不见这两位长老有什么动作,只是斜过眼看了一眼这留影晶石,就看向紫虚说道:“这小子你有什么打算吗?”
紫虚笑了一声,道:“这小子玄号飞熊,本名是楚平,本身修为扎实。一身的本事皆在剑道和神通上,精通御剑术。无论是分在剑痕宫还是万象宫,我都没什么意见。”
紫衣长老嗯了一声,说道:“剑痕宫以剑术为主,辅以神通。万象宫以神通波若万象为主,在剑术上却甚少涉猎。既然这小子精通御剑术,又懂得不少神通变化之道,便分入我剑痕宫吧。”
靛衣长老并没有什么意见,随口说道:“****若万象法不轻传,这小子已经功夫定死,又入门较晚,再改弦更张实在浪费,的确不适合入我万象宫。”
紫衣长老闻言点头,说道:“这小子既然你是你紫虚接引过来的,就分到剑痕宫你紫虚门下吧。你这次去也辛苦了,就随便安排一个侍卫带领他们两个去做入门记录吧。稍后会有万寒宫和邪门的人过来,你还要和他们两家接触。”
听到万寒宫和邪门的名称,楚平心里一紧,好在这个时候没有人注意他,倒也没有人发觉问题。
紫虚也不想多动,让手下的黑灰侍卫领着楚平和颜秀儿离开了大殿。
他们四人刚刚离开,紫衣长老就开口询问道:“怎么样,你这次接引过一个苗子过来,那里的人可有什么反对的声音?”
紫虚笑了一声,不屑的道:“他们哪里还有人敢反对,现在他们已经没落,连一个至祖级别的玄者都看不到了。”
紫衣长老点点头,郑重道:“不可放任,必要时需要打压一番,毕竟是流放之人,心里总不会安于平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