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雁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时间上推算,严俨和方伯乘坐的航班,应该早就到达济城机场了,为什么两个人都没有给她打电话?就算严俨忧心林姨的病情,一时忘了给她打电话,方伯怎么如此的粗心大意?
秦落雁拨了方伯的号码,她早就决定了:一旦接通了电话,就狠狠地责骂方伯一番。
岂料,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秦落雁又拨打了严俨的号码,传出了同样的声音。
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涌上了秦落雁的心头。她悔恨莫及:为什么不跟着严俨一起去济城?
看到秦落雁摇摇欲坠,担任她保镖角色的孟婕大惊失色,赶紧搀扶住了秦落雁。
孟婕的吃惊不是没来由的:向来神勇无敌的女王陛下,怎么会如此失态?
孟婕小心翼翼地问:“秦姑娘,怎么了?”
秦落雁哭丧着脸说:“和三少爷失去联系了!”
目睹秦落雁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孟婕实在想不通!
在孟婕看来,严俨除了拥有较好的颜值,再也没有什么亮点了!
而且,孟婕固执地认为:倘若严俨真的成了秦落雁的丈夫,不仅给秦落雁丢脸,更给天策府丢脸天策府的男主子,不仅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毫无一技之长,岂不被天下英雄笑歪了嘴巴?
但是,孟婕很清楚:作为天策府的创立者,女王陛下在天策府绝对是一言九鼎!没有人敢挑战女王陛下的权威,就连天相大人和天将大人也不能!
因此,孟婕装出了惊慌的神情:“秦姑娘,怎么办?”
秦落雁定了定神,以命令的语气说:“向天将大人传达我的命令:用最快的速度,锁定骆洛神的位置!除了骆洛神,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与我抢三少爷!”
孟婕毕恭毕敬地说:“是,陛下!”心中却暗想:“听说骆洛神的姿色不在女王陛下之下,怎么跟女王陛下一样傻?难道女人的美貌跟智商成反比?”
……
方伯和严俨被擒之后,手机也被没收了。因此,秦落雁打不通两人的电话。
在夏荷的帮助下,骆洛神给严俨强灌了一杯水,水中溶解了当世最烈的椿药“身不由己”。
结束了和骆英的通话,骆洛神目光炯炯地凝视着严俨,心中默默地说:“你把我的整颗心都塞满了!就算是九转天帝,在我心中也没有任何位置了!你是我唯一的真命天子,九转天帝算个屁!”
凝望着骆洛神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严俨只觉头脑中“轰隆”一声,那种最原始的欲望,在心中升腾而起,犹如堤防溃决,不可抑止!
严俨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循环似乎在加快,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似乎在上升。
严俨不是蛇,不知道原本冬眠的蛇在惊蛰之后,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状态。但是,他认为: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冬眠之后的蛇儿,被暖洋洋的太阳照射着,充满了攻击性。
突然,骆洛神用一只手掌,轻轻地摸着严俨的脸,如同一位慈祥的母亲,在触摸她心爱的婴儿。
在骆洛神的触摸下,严俨感觉到越来越躁动,越来越心烦意乱。
骆洛神停止了触摸,将一头金发披散下来,转过了身,背对着严俨。
“俨哥哥,我的长发已及腰,娶我可好?”声音犹如珠圆玉润,犹如天籁。
严俨听得荡气回肠,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好!”
骆洛神转过了身,重新面对着严俨,声音充满了魅惑之意:“俨哥哥,你现在就要了我,好不好?”
严俨脱口而出:“好!”
话一出口,严俨这才悲哀地发现:他已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奴隶,不能自拔了!
突然,骆洛神的神情及语气,变得如一位霸道的女皇:“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听到了没有?”
严俨回答:“听到了!”
骆洛神暗中把手机调整为录音状态,说:“骆洛神要比秦落雁美貌千万倍,秦落雁给骆洛神提鞋也不配!”
严俨机械一般跟着念:“骆洛神要比秦落雁美貌千万倍,秦落雁给骆洛神提鞋也不配!”
骆洛神说:“我严俨,平生只爱骆洛神!我对秦落雁完全是虚情假意!”
严俨机械一般跟着念:“我严俨,平生只爱骆洛神!我对秦落雁完全是虚情假意!”
“秦落雁只是我的女仆,骆洛神才是我的女神!”
“秦落雁只是我的女仆,骆洛神才是我的女神!”
……
听到严俨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看到严俨的脸色越来越红,骆洛神闭了嘴巴。
迎着严俨的目光,骆洛神脱了外衣,露出了几乎透明的贴身小衣。她玉颈之下的两座雪峰,似乎不堪束缚,几乎要破衣而出。
骆洛神把手伸向自己的肩膀,解开了贴身小衣的吊带。贴身小衣,无声地滑落下来,犹如一片树叶,飘落在了地板上。
刹那间,严俨热血沸腾,仅存的理智里面,涌出了元代词人张养浩的两句词:“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骆洛神没有停手,褪下了裙子……
骆洛神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
犹如世间最美的风景,呈现在了严俨的眼前。
沸腾的热血直冲严俨的脑门,他的理智轰然坍塌!
犹如一头困兽,严俨拼命挣扎,渴望挣脱绳子的捆绑。
骆洛神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尖刀,先割断了严俨双腿的绳子,再割断了严俨躯体的绳子,最后割断了严俨手臂上的绳子。
在割断了手臂上绳子的刹那,骆洛神把手中的尖刀扔在了地板上。
说时迟,那时快!彻底失去了理智的严俨,将骆洛神拦腰抱起,急不可待地走向卧室里的那张大床。
如同扔一个皮球,骆洛神被扔在了床上。
“哎哟”一声,骆洛神的樱桃小嘴撅了起来:“不会轻一点吗?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但是,严俨已听不到骆洛神在说什么话了,他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飞快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每脱一件,就随手一扔。
两具躯体乍一接触,就迅速地、完美地融为一体,如同天造地设的结合。(感谢起点书友覃虎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