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平时还能算一个端正的人,但此时的席幕恩却像是个在战场上厮杀的野兽,只顾杀伐,哪里能听见什么?
苏寒斋耗尽吃奶的力气也斗不过,只觉的身体一阵绵软,哭道:“席幕恩,我不喜欢你!你要想解决什么,外面找人去,你别来惹我!”
“你是我老婆!”
“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
席幕恩心血上涌,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声音低沉如动了气的野兽:“假的,也是合法的。胖妹儿,你总要替我解决。”
被他高大的身体紧紧压着,苏寒斋生怕他动真格,到时候自己绝对打不过他,那要怎么办?
她怒上心头:“席幕恩,和你结婚的是苏寒斋!不是我!我是聂语终!聂语终!我们是合作关系,你乱来,别怪我我到时候翻脸不认人,你再要求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做。你真想前功尽弃吗?”
她唯一能威胁到这货的,估计就那个“目的”了。
这句话,似乎真的很有作用。
席幕恩的动作一顿,苏寒斋长吁一口气。
但只是几秒,席幕恩笑地冷冽:“胖妹儿,胆子越来越大了,每天都想威胁你老公?你这样,我会把它当成情趣的。”
“成功了就好。”苏寒斋喘着气,如释重负。yyls
席幕恩又笑了,却带着几分诡谲:“那好,我们换个方式。我不强你,你用手。”
他说完,跪在她身侧,用力气压住还躁动的人,伸手就解了腰间皮带。
苏寒斋落魄地躺在他身下,像个奴隶般仰视着他动了真气不可一世的模样,颇有“膝下承欢”的羞耻感。
那阵羞耻感涌上脑海,她只觉的更是一阵头疼,伸手就要去攻击他要害。
席幕恩早料到了似的,将她的招式化解在半路。
苏寒斋不屈,竭尽所学用尽所有方式去对付这个魔鬼,可她的每一个出招都被他游刃有余化解。
她像个笼中困兽似的,怎么也逃不过桎梏。
“终儿,你别反抗,你打不过我的。乖点,你让我舒服,我也让你舒服,我们都好好过。”
“我不!你滚开!”
席幕恩沉声道:“好终儿,你听话,没有人会觉得那事不舒服。”
苏寒斋听出来了,他这次再不是玩笑戏弄,而是要动真格,被他反击地防线崩溃,吓得慌忙乱叫。
几乎三年不曾流的眼泪在瞬间滑落,打湿床褥。
“我不!我不!我不想!席幕恩!我不想和你好好过!我也不想跟你做!我什么都不想做!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曾楚箫!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你们一个臭流氓!一个死骗子!就喜欢欺负女人,讨厌男人,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
席幕恩心头一软,理智渐渐浮现:“所以,你也讨厌你爸?”
“你不许提我爸,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他会疼我,会爱我,不像你们!不像你们,不是骗子,就是流氓!”苏寒斋哭得声嘶力竭。
席幕恩忽然冷静了。
她说的不是“你”,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