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凉和翁琪琪面面相觑。
胥凉翻了个白眼儿,问苏寒斋:“朋友安顿好了吗?”
苏寒斋点点头,走了进来。
“傍上大款的人就是不一样,才来实习几天,屁股还没坐稳,就已经开始知道请假了。”
女人之间的磁场是很奇怪的,唐韵自打昨夜的事,便认定了苏寒斋攀上了席幕恩这根高枝,便有些瞧不起苏寒斋。
苏寒斋觉得自己刚才总归是帮她解了围,这女人怎么还那么喜欢惹事?
她本来有些郁结,可她今晚被席幕恩和他的家人“欺负”了一顿,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在无关的人身上了很多浪费时间,不想再和更多无关的人浪费生命,便懒得回应她的挑衅。
胥凉却不是个好性儿,加上白日里听到些苏寒斋的闲言碎语,瞬间气上心头:“你说谁呢?”
唐韵性格张扬,又牙尖嘴利的,收拾衣服准备去洗澡,像是完全不记得刚才游泳池边苏寒斋替她解决麻烦的事。
“还能谁呀?谁不知道那点事似的。本来明天就要迎接贵客,大家都忙的不行,连领导都没回家呢。结果苏小姐今晚还请假。清尔台一向管的严格,这几天,谁没找孙部长请过假,可谁成功了 ?偏偏她一个人成功了,说没后台谁信呐。昨晚上还和席大帅哥洗了鸳鸯浴是吧?”
胥凉气的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姓唐的,嘴巴说话注意点!”
唐韵理也不理,径自进了浴室洗澡。
翁琪琪不喜欢惹是生非,拉住胥凉:“哎呀,住一个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跟她置气了。”
苏寒斋也劝胥凉:“凉子,很晚了,别跟她吵。”
胥凉很不解:“斋斋,她说你闲话啊,你不回她呀?”
“生命诚可贵,和她争吵无趣。”苏寒斋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走到阳台洗漱了。
胥凉还是气愤,嘟哝道:“苏寒斋,你可真像朵白莲花。”
“凉子,你别这么说。”翁琪琪温声劝说道:“不过,小斋,你性格确实好,是我我可能也忍不住骂她了。”
她话刚说完,就见苏寒斋一边刷牙,一边不动声色地将角落热水器的开关给关掉。
胥凉和翁琪琪不知所以地看着。
过不了半分钟,就听浴室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啊”,接着水声停止。再过了两分钟,就听到唐韵的叫声和的衣服声。yyls
“怎么回事啊?水怎么是冷的啊?”
苏寒斋听着,又不动声色地将开关按了下。
胥凉和翁琪琪暗暗偷笑,装作没看到,一个自顾自耍手机,一个低头吃烧烤。
十秒过后,浴室门打开,深秋的夜晚,唐韵顶着一脑袋的泡沫出来,冷的直打哆嗦:“水怎么是冷的?”
苏寒斋回头,一脸不解:“明明是热的,我也在洗漱,没觉得冷啊。”
唐韵一脸狐疑地看了眼几人,这才退回去,重新开了水,发现热水又来了,这才关门脱衣服。
洗了两分钟,苏寒斋一边洗脸,又关了热水器。
不到半分钟,浴室又传来唐韵的叫声:“到底怎么回事?水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