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晋见娘子点头了, 便拍板租下了这几间房屋, 一租便是一整年。
又请小二帮着找来了两个本地妇人,让她们先帮忙整理出那间比较大的正房,到了这时, 马连晋才伸手将腰细、胸大、芙蓉面的乔皎皎从驴车上抱了下来, 抱着送进了正房。
“娘子,进去歇一歇。”怀上了身子, 马连晋一言一行,甚是小心。
“外头没有什么好东西, 让她们在外头动作轻些,你陪我一起歇着吧。”乔皎皎体贴的道。
这一路上,累的是马连晋, 身体与心里一般累,说的再轻松, 也是在逃难哪。
“成, 你先躺下来。”马连晋将褥子一铺,扶着乔皎皎躺下, 他自己进进出出忙了几趟, 才在乔皎皎的身边躺下来,搂着娘子, 不一会儿就入了眠。
马连晋这一歇就一连歇了三日,被乔皎皎吃好喝好的照顾着,第四天才开始外出走动。
在之后的半个多月中,乔皎皎随着马连晋也会在清晨或是午后逛一逛这县城, 了解这边的风俗!
这边的人好像十分钟爱海鲜!
“那就开个海鲜粥铺吧,如何?”这样说的时候,乔皎皎正淡定的在灶下掏米,下锅,开始熬煮海鲜粥,先让马连晋试一试这粥的口感。
“行。不过别累着自己,买几个合用的人。”马连晋翻了一页书,同意了。
半个月后,乔皎皎的海鲜粥铺子开业了!
乔皎皎没有出场,马连晋只让她在外面的院子里熬粥,自己在前边像模像样的招待着食客,另外因暂时没有合适的人,店小二给他们介绍了两个本地妇人。
只需在早上过来洗洗碗筷、送送粥、收收碗,下午在后院添添柴、熬熬粥,包两顿粥,每天15文,这个工钱不多也不少了,一日只工作两三个时辰,一个月下来有近半两银子。
店铺上午卖粥,下午马连晋就开始搭自己那写书信的摊子,继续过着看看书的悠闲日子!
他对那一些忽然出现在书房内熟悉的‘笔墨纸砚’、书本、字画、床椅板凳之类的物件,从来没有问过什么?见到妻子歪着头调皮地瞟着他,他也一本正经地装傻!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子,他读的话本可不少,里头讲得奇闻异事他也是接受良好。
自家娘子有那个袖中乾坤,自是有福分之人。
这个大苏县,比之溢水镇大之,百姓的生活水平也强些,晨间来喝粥的食客也多了数倍,那相对,马家的收入也高之不少!
马家夫妻的生活水平也就提升了。小日子就这样子悠闲自在地过着。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夏季很快就过去,迎来了秋天。这里有秋日特有的天空,又高又蓝。
乔皎皎坐在木制的摇椅上,仰头望天,觉得这个小院子太闭塞,自己如同那只井底的青蛙般,只能看到这一方天空,好想去小渔村看看,可哪能呢?马连晋不同意的。
乔皎皎如今已经六个多月的身子,肚子高高隆起,但她身材高挑,宽大的襦裙一遮,从背后瞧着不是十分明显。
唯独一点,她的嘴巴挑剔的很,今日要吃这个,明日要吃那个……将马连晋指使得团团转。
深秋的天气,已经极为寒冷,特别是早晚。
然,马连晋却觉得自己燥·热的很,躺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
“皎皎,皎皎。”他拉过乔皎皎的细白小手,让那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嗯!睡不着吗?”乔皎皎明显感觉到了他躁动不安,也明白为什么?
顿时,乔皎皎起了玩心,用自己的小手贴到了他的结实胸|膛上。
马连晋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
面上的皮肤白皙细腻,显出读书人的清俊,可身上却是充满着阳刚的气息。
乔皎皎在马连晋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子,努力地闭上眼睛,可是完了,那已经被燃起了点点火花,又如何能不去扑灭呢。
当这种热源渐渐的聚集,最后变成一团不可磨灭的火焰,在马连晋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他一个没忍住,翻过身,将脸埋到了乔皎皎的胸口,呼吸极为不稳的抱怨道:“皎皎,皎皎,相公实在受不住了……。”
乔皎皎咬着下唇,低低的道:“要不,我帮帮你吧……”可怜哪,从她肚子六个月起,他就听了老大夫的话,已经十多天没有碰她了。
乔皎皎呢喃的低语,就像是羽毛般抚弄着马连晋的心,让他身体无法克制的颤抖了起来,他努力想要去忽视这种感觉,不行,这绝对不可以……他起身,披上外衫就跑出了正房,匆匆忙忙留下一句:“娘子,为夫去书房用功。”
留下的乔皎皎哭笑不得,她又没有说要如何帮他呢?!
一孕傻三年,这个魔咒好像落到了相公头上。之前,他那么多那么多的花样好像一下子都忘光光了。
相公这一傻就傻到了乔皎皎她那大肚子九个多月之后。
这一年的冬天,乔皎皎发动了。
马连晋请来了提前约定的产婆,两个时辰后,生下一个六斤重的男婴,马连晋乐不可支,当场开口取了个小名儿——壮壮。
可是壮壮没能好好的办个满月酒,因为听说京城出事了,皇上发怒了。
太子谋反,罪证确凿,皇上有令,贬其及家眷为庶人,即刻逐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京。
如此情况下,马连晋心不在焉的,壮壮的满月酒就匆匆对付过去了!
乔皎皎正为儿子不值时,马连晋提议去小渔村过几天清静日子,反正那边的海边别墅,哦,不,是农家小院早已建成。
但,因为乔皎皎一年之内怀孕生子做月子而没有去过一回。
而店里,如今早已交给了马连晋买下来的一对中年夫妇,在乔皎皎六个月之后,便只给配方水,而再也没有下厨动过手。
乔皎皎想想,就算他们一家三口离开几日也无防。
次日午后,马连晋亲自驾着驴车,带着乔皎皎与壮壮向海边小渔村前进。
一个时辰后,村民见了马连晋,纷纷过来问好,笨拙的向他们表达着善意。
这大半年来,因为马家的海鲜粥铺,小渔村家家户户的日子比之从前好了不少。
其一,是马连晋建屋建路时,请来村民帮忙,给高工钱,供好吃食;
其二,是马家早餐粥中用到的海鲜都是小渔村村民送货上门,比起之前在市场上散卖的价格没有高出多少,但是稳妥又节省时间,马家几乎什么海鲜都收,还有就是有多少收多少。
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活的,只要是活的,什么都收。
这个要求对渔民而言,一点不难,只要放在加上海水的大木桶里,当日送到大苏县马家粥铺就可以。
马家当场给钱,十分爽快!
小渔村依旧平静安宁!令马家三口乐不思蜀,本来只想住几日,渐渐地,乔皎皎就不想回去了。
只让马连晋十天送一次海鲜回店里,在村里是天天收,乔皎皎现杀现收入迷你空间。
十天后,择些个头大的海鲜,让马连晋送回店中,还送回去十小瓶的配方水。
为了防那对中年夫妇中饱私囊,又买了一对年轻夫妇,反正人手不够,现在不光做早餐粥,还有中餐与晚餐的海鲜面食,还有乔皎皎在小渔村抽空做出来的鱼丸。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
转眼,又过去了三年。
老皇上驾崩了,举国哀!
同在京城的大皇子与四皇子,谁也不想看先皇留下的遗照,直接刀对刀,枪对着枪,血换血的拼杀了三天三夜,最后大家一起下了地狱!
一时之间,天下四分五裂!世家豪强各自为政!百姓的日子过得乱七八糟!
这些好像一点也影响不到在小渔村定居的马连晋,晚间特能闹腾。
这日,清晨
乔皎皎茫然睁开美眸时,盯着床顶上的红色床幔,脑海还是一片茫然。
她身体就像被重物碾压般,每根骨头都在酸|疼,尤其是腿|间,那里传来阵阵刺|痛和清凉感,似乎被抹上了药。
可见,马连晋也觉得过分了些。
不过是让他忍了几个月罢了。
她之前刚刚生下第二个孩子不久,刚出月子。
乔皎皎看着自己身上穿上了白色亵衣,床铺上已被整得干干净净,而窗外透露进来的阳光,显示出时间已经不早了,还好买了两个婆子与两个小丫头回来帮着她带孩子。
有了孩子,就不能像在当初那个小镇子上那般,只过二人世界,如今马家是一大家子,买来的家仆比主子还多。
昨晚,马连晋他尽是折腾个没完。
若不是自己体力耗尽,他还不想就此善罢甘休呢,想到书生的体力如此好,乔皎皎是应该表示高兴的。
乔皎皎的双颊上还有两抹红晕,水灵灵的美眸望向四周,看四下无人,想了想,还是从床上爬了起身,却发觉到全身虚软无力,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酸疼。
她忍着酸疼进了相连着的净房,锁上了房门,果然不出所料,这里备着一桶热水,马连晋早就了解透了她,早间服侍过他,那必是要睡回去的,吩咐婆子这个时候送热水进净房等着就对了。
乔皎皎进了木桶,下一秒进入了灵气空间,十几分钟后,又回到了木桶,就像是换了个人是的,脸色红润,精神焕发。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了,之后的内容就是十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