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 田间
九月份的晚间, 空气颇为冷冽。
星光下,两条身影站立着,交织在一起。
一娇小一宽阔, 一纤细一健壮。
两人的舌|头, 在彼此口|腔里追逐着。
男人这方面的天赋技能真强,不过是主动舌|吻了章越一回, 就被他按在怀里,没完没了的试, 还没轻没重的。
想来偷着别人的老婆,是不会珍惜的。
“够了,这方面的能力, 很好;还有,还有下一步呢。”趁着章越呼吸的空档, 推开两个人紧密相贴的身体, 轻喘着的松开时,顾兰的口角还带出几条细细的水丝。
“你, 你说真的?”章越边喘气边问道。他还是觉得不真实, 这等好事,就这样落在自己头上, 是不是觉得他能干活,想与他处对象。
“当然是真的,我喜欢你强壮……的身体。放心,就今晚, 就一次,试试吧。”顾兰无比认真的说。
她是能嗅出对方是不是处|男?
这方面的能力,大概是那个炉鼎功法的特殊之处吧。
章越愣了愣,一时无言。
纤细的顾兰推开了健壮的章越。
她用那夜视的眼神打量着四周,想了想,环境得改造一下。
四下无人的情况下,她想要一场完美的、你来我往的一夜|情。
这里是她三日来的杰作,玉米杆上已经没了玉米棒子,只有空杆还站立着。
顾兰动作轻盈的如同在跳舞,在星光与月芽儿下,将它们一一踩倒,将它们连根拨起,铺开,最后连成一个两平方大小的厚厚的玉米杆临时床铺。
“坐下。”顾兰将楞在一边的章越拉下来,自己笑嘻嘻的坐在他的身边。
章越被动的坐下,顿觉一阵少女的清香扑鼻而来,顿觉心猿意马,一时之间,他沉醉在顾兰身上的清香里。
章越心下陶醉,嘴上还是问一声:“你不后悔?我有对象,你知道的,我很满意晓夏,不会与你处对象,不会与你结婚的。”只是想占一占便宜,可不会舍了未婚妻。
“知道,就今晚,就一回。”顾兰吐气如兰。
“过了今晚,你指控我,我也不认的,你想明白了?这方面,还是女人比较吃亏。”说完,章越一笑,坏坏的,俯下身,压向她,感受她娇小玲珑的柔|软身子,强调道:“等下,别叫停,我不许。”
“好,我们可以开始了吧。”顾兰勾缠着他不同于冯向西白皙雅致的粗壮脖颈。
拉下他头,覆上他有形的厚唇,柔软芬芳小|舌又一次,窜入他的口|腔。
蜜|液|交|缠,互相挑|逗。
他压着她,半|裸相对。
顾兰抱着他头,亲吻眉头,额心,鼻尖,下巴,脖颈等等。
顾兰在灵力的加持下,在半径一米之间,是能在黑暗里视物的。
她看着章越头发上往下滴的汗水,听着他心脏嘭嘭直跳。
是时候了,精力极度旺盛的、强壮的男人,需要熄火的时候到了。
微风掠过,玉米丛里发出一阵……羞|人的声音。
三回,过后。
顾兰不顾身后男人的阻拦,站起身,套上裤子,系好腰带,说:“我先走,半个小时后,你再回去。”路上有人呢,是在夜间看守玉米地的农兵们,怕有人在夜里偷玉米棒子。
“那明天晚上再来,好不好?”章越不顾自己没有穿好裤子,从身后抱住顾兰。
这滋味,比臆想中还要好。
一连三回,她都依着自己来。
女人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味道香得像奶糖。
“明天晚上,可以让晓夏来啊。入乡随俗啊,你不能不教她干活,可以慢一点,但却不能不学着些。”顾兰暗示着,大家就是玩一玩,别当真啊。
想到未婚妻的身材,松开了,章越笑着道了句:“路上小心。”想来,岳晓夏不会比这个顾兰差,还是哄着自己的未来老婆先,还是早日拿下,之前没有真的试过,不会太想,今晚过后,他觉得自己喜欢……上女人。
“今晚辛苦你了,别再加工了,太劳累了,对身体不好,我放两个鸡蛋在我灶台那边锅里,你回去时,记得吃掉。”顾兰最后还是关切的加了一句。
让他连着做三次,还是有点亏心,男人的精|液多么贵重。
这是报酬吗?章越越发不了解这个小女人。
顾兰别过章越便跑回了知青点,没有烧点热水清洗自己的身体,只是回屋前在自己与冯向西的灶台的锅里,放了两个煮鸡蛋。
在环山村,一天一个鸡蛋是没有问题的(约莫村民们是在地窖偷摸养着些),只不过想沾点油星却是不大容易。
顾兰将身上沾了点土的衣服褪下,扔在地上,赤|身钻进了简易帐篷。
盘腿而坐,五心向上,开始入定,吸收刚刚得来的、大量的液体。
如她所料的,进入炼气二层修为后,顾兰便可以自由出入灵气空间,还能从灵气空间看到自己那迷你空间内放置了多少物资,还能随意取用那些物资,但放不了多久,当她离开时,那物资又回到了迷你空间。
还有,顾兰本人是过不去的,好像有无形的结界隔离着。
顾兰不想将自己身体上的污垢洗在灵池水内,便出了灵气空间,下了炕梢,拾起地上的脏衣服重新穿上。
没有手表,顾兰不知道几点钟,她撩起岳晓夏那边的席子,握着她圆润、白皙的手腕,看了下表。
还早,五点多钟。
顾兰摸黑出了屋,在灶间舀水烧火,一边在灶口填了两个玉米棒子,一边想着身上的脏衣服还得穿一穿,一共就两套换洗的,那一套昨晚换下来,还没有洗出来呢。
十几分钟后,顾兰舀出一半热水,又加了一半冷水,端起从会做木工的老乡家里换来的大木盆,挺大的一个,可以坐进去,只是不大高,只有半米。
没有香皂没有胰子,顾兰一连换了三次水,才觉得应该洗干净了。
最后,顾兰在锅里加了泡过一夜的高粱米,在灶口添了一把耐烧的柴,才回了屋,没有搭理悄悄起床躲在门外听动静的冯向西,她不是为图方便,没有穿衣服吗?
本来她是听得见,看不见的,可她目前的精神力可以看半径两米的距离,那正是她的精神力辐射范围内。
上了炕梢,顾兰便进了灵气空间,泡到了灵池水内。
也没有入定,就是简单的泡着,舒服的很哪。
这里亮堂亮堂的,不像外面漆黑一片,想到这里,她意念一动,手上多了一本书,可惜迷你空间内没有小说话本,或是世界名作,还是得去集市走一走,还有收旧货的店铺。
顾兰泡了一个小时,才含着几滴灵液,离开了灵力空间。
好心情的顾兰,在早上的高粱粥里放了几滴自己的泡澡水,哦,是灵池水。
让劳累过度的冯向西补补这瘦弱的竹竿身体。
上镜是上镜,可在生活中,特别是在床笫之间,太弱鸡了。
刘大队长有很强的责任心,他每天都会过来一次,看看他们几个新来知青的工作进度。
没有落下太多,刘大队长才点头,满意的离开。
几天后,刘会计还特意过来一次,和刚刚与顾兰换了工种的冯向西说:“冯知青,有个事情与你商量下。”
“嗯。刘会计啊,正想找你呢,你看能不能将我与顾兰的工分换一换,她比我干的多。”冯向西惭愧的说。
顾兰已经将玉米棒子掰了大半,而他只将玉米杆割了小半,早上顾兰与他交换了工种。
当时,他心里有点难为情,但为了不影响进度,还是垂下眼,点头同意了,他的后腰他的腿肚,很酸很痛,是加快不了多少。
其实,他对自己没有连续干活而生病,感到惊奇。
“嗯嗯,没事,没事。好的,那你七个工分,顾知青八个工分。”刘会计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之前,他对顾知青与冯知青的工分安排觉得不大合理,忍着看了几天,才过来提醒。
“那谢谢你。”冯向西将一个已经装到一半的编筐背上,背出了玉米地,到那比较宽的土路上,低头打听:“刘会计,谁家有母鸡想换钱或是票的?”得寻摸点肉类,给自己与顾兰补一补。
“没有。母鸡正下蛋呢。”刘会计摇头,想了想,在离开前补了一句:“后山有山鸡,有空可以……集市上可能有得换。”说到一半,想到这知青是没那个逮野鸡的本事,却有钱有票,那可以去县城换。
玉米地里的活,顾兰他们干了整整半个月,看着与村民们差不多的进度,冯向西松了一口气。
天公作美,没有雨天,这一切顺顺当当,然后就开始新的分工。
男人们将玉米杆子集中起来,晾晒,可以当家畜的冬季口粮;还有玉米地的根子还得从地里翻出来,弄回去,晒干,也可以当柴烧。
女人们的活儿比较轻松,是将之前掰回来的玉米棒子脱下外皮,放在生产队的晒场上集中晾晒,晾过后,又要进行人工粒、棒脱离。
脱粒后,刘大队长叫了几个青壮年开始向县里交公粮。
接下来,是各家最在意的事情,就是可以分粮食了。
交公粮的那天,顾兰几人也跟着去了一趟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