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秦牧好像做了贼似的,蒙着白布几个跳跃到了仙狐庙的院墙内。
为了不引起外面两个人的注意,他故意在一旁绕了一圈,还搞出了几个动静。
可没想到的是他刚一落步,那只嗷嗷叫的小黄狗就出现了他的面前。
小黄狗再次龇牙咧嘴,甚至于对秦牧充满了敌意。
看到秦牧摘下脸山白布的这一刻,它叫得就更欢了,几近那种恼羞成怒我欲焚天的壮举。
四个蹄子一起在那个晃悠,忽然飞身而起,一头撞向了院墙内的一座唯一狐狸石像上。
“轰隆隆!”
随着声响,秦牧两眼呆呆地看到狐狸石像竟然人为地转动了起来,一股血腥味很大的味道扑鼻而来,吓得秦牧一阵的后退,他竟然看到了死尸,而且是三具,浑身是血。
正在后退高度警惕之际,秦牧的眼睛这次更直了,因为她看到了熟悉的东西,一只鹿头形状的金钗,和赵星竹今早出门头上戴的那只是一模一样,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速度走向前去,看得更清楚了,一只尸体身上的衣服竟然和赵星竹今早穿得衣服也是一模一样。
秦牧感到了天旋地转他,眼前一阵的眩晕。
“星竹,星竹!”
飞身跳跃到了近前,果不其然猜的没错,其中一名尸体真是赵星竹的,另三名他也是认识的,是赵星竹在等待的三个小朋友,今上午一起抢夺冰糖葫芦的三个华容寺收留的孤儿。
“星竹,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秦牧抱起血泊中的赵星竹,更是一阵的头麻,他感到赵星竹身上滚烫滚烫的,就好像火烧一般,一股股热流沿着赵星竹的身体传入到了秦牧的身上,一种被灼烧的强烈感觉。
星光眼开启,秦牧更是吃惊,在赵星竹的体内,竟然有丝丝火苗似的点点元力在游走。
再仔细看去,其它三个小朋友身体里,也同样有着丝丝缕缕火苗似的元力在游走。
伸手摸去,她们三个也是滚烫滚烫的,同样的伤势,同样的病情。
显然他们遭到了同样的攻击。
身子如鬼影一般,秦牧立刻就想到了院墙外的两个人,几个云纵就到了那两个人的面前。
二话没说,秦牧照着小侯爷宋胜就是一脚下去,怒不可遏接着就是牛踏,踏得宋胜是莫名其妙,原本被化解的神秘人种下的元力,这次再次回归,他张嘴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秦牧,你干什么?”
小侯爷宋胜阴差阳错之下,身体竟然可以动了,但是他被封住的穴位已然封着,尤其是丹田处好像着火了似的,里面的元力竟然被强行封住,这时的宋胜也就是一个凡人,被秦牧一个牛踏踏得几欲烈火焚身,差点就走火入魔元力大乱了。
“我干什么?你还问我干什么?”
秦牧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紧跟着回应他的又是一拳,砸得他胸口塌陷了一般,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身子晃了晃,最后普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头上被磕出了一个大包。
如果不是宋胜曾经是后天大成,身体的坚硬程度自然凡人可比,不然估计就要归西了。
“秦牧,你到底要干什么?平白无故为什么打人?”
严镜烟不开口还好,他这一开口让秦牧更是怒火中烧,几近是火邵浇油,抡起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人被扇翻了几个滚,光头坚叔用身子挡住了。
“秦牧,你到底要干什么?”
光头坚叔也有些头晕目眩,秦牧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但是很奇怪的是他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就那么结结实实地受了秦牧一巴掌,五个手指印在他脸上立刻涌现鲜明可见。
“年轻人,你总的说清楚吧?我们小姐和小侯爷怎么得罪你了?”
光头晃悠悠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说道,“秦公子,凡事都有个道理,到底为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如此对待我们?即便是死了,也要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好,我现在就让你明白!”
秦牧拉着光头就到了院墙内,四个浑身血淋淋,浑身仿佛间要燃烧的尸体出现在眼前。
“这……这是谁出的手?”
光头看到后竟然一副惶恐不安,好像大难临头面对死亡一边,脸上煞白煞白的。
“秦公子,你冤枉我们了,他们不是被我们所伤,她们四个是被绝世高手的元力波及所伤!”随后光头坚叔一副打死不敢相信的神情,他走上前去仔细观察,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高手?你们不就是高手?”秦牧冰冷地说道。
“这难道是被八脉境高手的元力波所伤?”小侯爷宋胜也是一脸的骇然,他扶着严镜烟吃惊地说道,“八脉境的元力波全面铺展开来,确实可以造成这种活死人的状态!”
“活死人?”秦牧不太明白,额头一阵的疑问,“不是你们所为?”
“我们也是被八脉境的人所伤,如果不是被神秘人种下的元力腐蚀,我们也不会这样被封锁穴位,现在更加导致丹田元力完全被封,所以刚才才任由你捶打,却又毫无还手之力!”
“秦牧,你如此冤枉我们,他日我必定让你百倍偿还!”严镜烟恶狠狠地说道。
“这么说即使我今天不杀你,他日你见了我也要杀我了?”秦牧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秦牧本就讨厌严镜烟,现在又遭到了她的威胁,原本压下去的火苗再次燃烧起来。
“不……不……不,秦公子,你熄怒,我们小姐不是这个意思!”
光头坚叔急忙跑了过来打圆场,强忍住心中的怒气,笑眯眯地来到秦牧的面前。
以他后天大成中的大成高手,竟然被秦牧这个先天中级高手所揍,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现在面临生死关头,他们的小命全在秦牧手上攥着呢,只要秦牧不高兴他们就得完蛋,所谓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脑袋比较灵活的他权衡利弊自然一番好话连天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