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木喜欢呆在他的小巢里,至于这个地方也最适合他干这个了。”
赤龙和南哥为了通讯方便,耳朵里塞了迷你对话机。
这次的情报少的可怜,俩个人还得分开找寻那女教皇被控制的地方,虽然说赤龙不知道这南哥从哪里搞来的这套别墅院落的图纸,但是着实也让二人省了不少力气。
眼前是一座盖着四层高却造型别致的别墅,别墅了防守不是很严,因为那些家伙们除了打瞌睡,就是不知从那里找来的女人毫不避嫌的躲在一些稍微可以遮挡亮光的地方搞点小动作。
虽有几个还算负的起责任的,但是却被赤龙和南哥直接撂倒,直到没用俩三分钟翻墙攀房便是溜进了眼前的这一座别墅里。
不过也难怪起初的南哥这么有信心,原来看守院子的人都是混日子的。
南哥找了一个舌头,起初这家伙嘴巴还挺硬,还愣是将忍字当做了自己的信仰,最后被南哥直接用一把匕首从其人的肩胛骨穿透之后,钉在了墙上,差点没跪下来,屎尿什么东西统统给交代了出来。
最后被不甘寂寞的赤龙一脚踢晕之后丢进了一间没人的房间直接锁上了。
女教皇被关在了一间客厅里,虽为客厅,但是这个女人四肢却被绑的紧紧的,或许是因为太过挣扎过,浑身上下被绳索勒出了不少的清淤,本该如樱桃般红润的小嘴,被一团粉红色精巧的破布撑的有点发紫。
屋子里或坐或卧的有着俩个大汉,不过这俩大汉似乎都懒的回头看上一眼开门是谁人的时候,却直接被二人很是默契的敲昏了头。
在赤龙看来,这山木的人根本没有觉得,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四肢被反绑下,以及鼓起来不停呜呜的嘴巴能成什么气候,而他们的人也同样放心。
眼前的二人头戴紧身面罩闯进来的时候,被绑起来的女教皇不停的挣扎着,一双阴沉冰寒的双目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赤龙二人,或许在她看来,岛国的人他父亲得罪的太多,凡是打算对她动手动脚的人都是坏然,包括眼前看似手段犀利的二人。
生怕出了声响,惊动四周的人,赤龙直接掏出了一把野战匕首,而另一只手直接从女教皇的嘴边刚取出东西的那一刻,眼光犀利的赤龙蓦然间觉的手里精巧的东西虽破了一点,但却很熟悉的样子。
而那女教皇却似乎积怨很深似的刚喊出一点声响,赤龙一只手拿刀,另一只手有不忍心再把本属于女教皇的拿东西塞了进她嘴巴,情急之下,赤龙直接用大嘴隔着面罩把那女教皇瞬时间倒显几分红润的小嘴给堵上了。
“哎呀,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人,我说你是故意的啊还是故意的?麻溜点,待会儿被人发现了,别说是她了,咱俩也跑不了了。”
此时的南哥将早已晕了过去的那俩名大汉拖到了一边,似乎有点累了的他干脆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一口纯正的国语一出口,原本有点惊慌恼怒的女教皇瞬时间安静了下来。
反观赤龙则是待那女教皇稍微平稳了一点之后,便是慢慢的将嘴巴从还挂着丝丝残血的女教皇的香唇便移开,也不过是那么几下子的功夫便是将那些绳索弄了开来。
而此时的女教皇几天滴水未尽,早已有点虚脱,快要倒地的那一刻却被赤龙一把揽在了怀里。
“你那么壮实,你来抱着她,我来开路。”
“哎?你小子也真是,香艳在怀里,还卖乖,再者说来,我老了,腿脚不利索,哪能和你这年轻人比啊。”
南哥面带几分坏笑,没有理会赤龙的可笑要求,便是说道。
然而就在此刻,外边的窗户上一道刺目的亮光一闪而过之后,便是传来了汽车的汽笛,而且似乎此时外边的人已经似乎发现了了势头不对,开始叽里呱啦的叫起来。
再看此时的南哥和赤龙二人则是纷纷面色微变,而南哥则是顺手从背后取出了一支军弩来,示意双眼还在迷离之中的女教皇不要说话,头前便是向着这间别墅的楼顶摸去。
反观赤龙则是似乎觉得带着面罩有点发闷发热的样子,干脆直接摘掉丢在后背包里,一把将蓦然间多了几分精神,瞪起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赤龙的女教皇抱起,紧随在了南哥的身后。
此时的情况早已不同当初,所以在他们看来,该怎么做就这么做。
南哥手中的军弩是那一种力道强筋的军弩,而且不难看出,南哥也是一个好手,从楼上冲下来的几个人直接被他重伤便倒地不起,顺便给随后赶上来的赤龙清理了路障向着屋顶摸去。
“你能不能别搂着这么紧,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女教皇本来身材修长,而且颇显丰满,足足有着六十多公斤重,想着赤龙一路从那一间客厅直接抱着冲上了四楼,还需小心翼翼又怕把她再给弄伤了。
但是自从自己摘了面罩之后,那女教皇反倒像是遇到了自己相信的人,生怕赤龙跑掉一般。
虽然说赤龙这么说着,但是那女教皇似乎将赤龙搂的更紧了一点。
没待南哥踹开通往楼顶的门的时候,楼顶的门竟然自己开了,然而更让二人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竟然手里拎着一把枪。
似乎对方也一时间没有意识到赤龙他们冲上来,竟然和带头的南哥撞了一个满怀,然而那家伙顺势则是直接抬起枪来指向了南哥的脑袋。
不过没待其动手的那一刻,一道碎骨的声响直接传来。
一只也不过一尺长的弩箭直接从那家伙的脑门穿入,竟然将那具死尸直接带出四五米远,由此可见这支军弩的威力。
“真是晦气,原本不打算杀人的。”
南哥子自言自语的说着,随手从地上将那一柄枪捡了起来丢给了赤龙,而赤龙则是顺势将手里的枪丢在女教皇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