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其实整件事情我们也是没有料到,毕竟对方手段阴狠,而且如若算起来敢对老会长动手的也唯有那几道势力,但是我们这一次大陆行,也是派人对他们有所监视,可是那边传来的消息说,那几道势力也是没有动……”
“啪!”
随着一道声下,只见眼前跪在地上的一众人之中为首的一名中年人直接滚在了地上,口鼻之间不停的开始滴着血丝,而且脸庞开始迅速的肿了起来。
不过纵然这样,眼前的这名中年人始终没有敢多看一眼那一名把自己当作球踢,手中掐着一道雪茄烟的青年男子。
“你们这帮只会吃屎的混蛋,这还用猜吗?尸检报告出来了,老头子是被一枚大口径步枪子弹把脑袋打爆的,对方根本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吓唬一下,而是必须让老头子死,虽然说老头的死,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但是却死的早了那么一点,如果再过上十天半个月,我们把那****九娘子拿到手中,再死也不迟。”
眼前的这一名一脸阴沉,被称呼为董事长的青年人这般说着,大嘴为之一张,一道青色的烟雾便是从其人的口中一遁而出,向着四周一散而去。
再看那名被揍了的中年人则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的样子,费力的再次爬起来,跪在了那里。
“还望董事长先生吩咐。”
“至于这老东西的死,我们还需要继续查下去,毕竟我父亲那里不好交代,还有那****九娘子的那一副图,我们必须要弄到手,如今能够与那卖家搭上线的也唯有你了,所以这便是我将你留下来的原因,只要你将这俩件事情给我查好了,以后我这位置就是你的了,毕竟你还是我父亲的得力助手,你对他人还是了解的。”
随着眼前这名神情阴鸷的青年人的一道话音下,只见眼前还跪在那里的那一名中年人则是神情微微一动,不过纵然是这样,这名中年人则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反观那名神情阴鸷的青年人则是微微点了点头之后刚有所动。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将不当讲。”
那名中年人略显迟疑了一下之后,偷眼瞅了瞅眼前的那一名被其人称呼为董事长的青年人。
而那一名青年人则是冷眉一扫眼前神情中略显几分忌惮神情已然满脸是血的中年人一眼之后,只是唇齿微微一张淡淡的道。
“血耳叔,你可是我们家族在东南亚主着这门生意的人,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今天就开始变得吞吞吐吐的了。”
被那名神情阴鸷的青年人称呼为血耳的这名中年人听闻,不禁脸色微微一变,继而略显迟疑了一下之后,抹了抹嘴角还在流淌的残血。
“那****九娘子传言是这里唐朝时期的一名大画家所著,而后传言这****九娘子经过几次转手,做为皇家供奉被藏在了皇家深庭,最后唐明皇死后,作为了……”
“血耳叔,我关心的不是它的历史,我只关心它的价钱,价钱呐!”
一时间眼前的这名青年人显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便是吼道。
再看那名被其人称呼为血耳的中年人则是略显迟疑了一下之后。
“卖家出价虽然也不过是五百万,价格不高,如果我们一转手,最起码可以卖到数千万甚至上亿的价格,而且还是美元,其他的一些原本打算是有想法的人全都被老会长摆平了,只不过现在又出来了俩道势力,让我们有点头痛,而老会长这次来到这里,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来。”
“我只知道那老东西说过,任何阻挡你发财的人,要么给点他们甜头,让他们放弃,要么直接除掉,不过我更喜欢那老东西说的第二种方法。”
似乎眼前的这名被称呼为董事长的青年人似乎根本没有将眼前血耳所说的话放在心里,只是颇显一副慵懒的模样,将手里的那一枚还没有抽光的粗大雪茄一番个,直接弃在了地上,溅起了道道火星之后,一脚又是踩了上去,继而眉头微微一扬,便饶有深意的望向了那血耳。
再看那血耳则是双眼微微一迷,眼底却瞬时间闪过了一丝不宜察觉的讥讽的眼神。
“对方势力也是不小,第一个是棒子七星帮,另一个则是一名华侨,而这名华侨虽然实力不大,但是他却在自己的地方上养着数百雇佣兵,这就是我想要说的。”
随着眼前这名被称呼为血耳的青年人的一道话音下,只见那名神情阴鸷的青年人则是眉头微微一沉,一转身砰的一声将眼前的一张桌子踢翻,随之眉头微微一扬,脸色则是更加阴沉了几分。
“我出一千万美金,给我找几个刀客,干掉这俩边的人。”
“可是这需不需要向会长请示一下啊?毕竟这俩头都是难啃的骨头,一个不小心我们……”
“难怪你也只配做我们小泽家的狗,做事一点都没有魄力,我小泽一郎可不像那些老家伙做事畏首畏尾,做事瞻前顾后,一点都没有魄力。”
一时间那血耳不再说话,依然跪在那里。
片刻之后,只见那年轻人微微顿了顿之后不禁唇齿一张又是道。
“也罢,你们先滚吧,我还有事要做,不过我告诉你们,再过几天我父亲过来之后,你们最好少在他们的面前提及那****九娘子的事情,而且最好将这一件事情给我当做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你们只管给我暗地里摸索着有关那****九娘子的事情以及我家老头子的死因,或许这可是我唯一翻身的机会了,若果我的下场不怎么样的话,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眼前的这名被称呼为董事长的神情阴鸷的青年人这般说着,便是从眼前的这一间若大套间客房里走了出去。
至于眼前跪在地上的一片上身赤裸的一群人,则是个个神情当中难掩的闪过了一丝讥讽之意狠狠瞪了一眼那一名青年人离去的门口之后,便是个个或躺或坐的表现出了几分痛苦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