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见我愣愣的抱着她,扭了一下腰,想要挣脱。
我心一直在想她身上怎么会有本该是转世的月月才有的胎记,见她突然起身,下意识的抓了一把。
没想到就这一抓,将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整条扯了下来,她还没扯得转了一个圈,正面对着我站着。
“婉儿,我……”
婉儿足足愣了两秒,确定浴巾真的被我撤掉了,大叫一声,遮上捂下的跑进了卧室。
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影,我真是把胎记的事瞬间忘没,心中满是邪念。
不一会儿,婉儿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我一眼就看明白,虽然她看似包裹得严实,不过衣服里面却是少了束缚,放飞自我。
她双手抱胸,气鼓鼓的看着我,“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装生气都不会。
“就是看你身材好,忍不住。要不,我们玩一玩人体彩绘?”我露出死皮赖脸的笑。
这种时候,一本正经的解释只会让气氛变得尴尬。
她也清楚,我若真想对她用强,也不用这个时候都还静悄悄的坐在这里,早就把她按在沙发上啪掉了,还给她跑进去换衣服。
“你们搞艺术的真的是脑子挺奇葩耶。你就说吧,你是不是对我身上这个胎记有什么意见。”婉儿道。
我连忙摇头否认,“别说是胎记,就算是你的纹身我也没意见。虽然我自己不纹身,可是这不代表我反对别人纹身,顶多不倡导,仅此而已。婉儿,你今年真的是二十岁?”
婉儿看了我一阵,坐到我身边,紧抿着嘴唇盯着我看。
“你是嫌我大还是嫌我小?你怎么表情有点怪怪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胎记有什么问题?”婉儿问。
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她说月月的事。
虽然那是我儿时的玩伴,可我们必定约定了在未来相见的。
这个时候和婉儿说,恐怕不妥。
这事着实蹊跷。
若是再见到崔府君,我得让他帮忙查一查月月投胎到哪去了。
“不嫌大也不嫌小,刚刚好。”我贱兮兮一笑,手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我们搞艺术的,职业病吗,看到很有艺术美的东西,就会忍不住想看想了解。”我嘿嘿笑道。
婉儿鼓嘴看着我,很是认真的问道:“你真不觉得我这胎记丑吗?”
“怎么丑呢,一点都不觉得。”我道。
婉儿反手在胎记位置摸了摸,自己挪到我的怀中,拉着我的手抱着她。
哇,这一波福利真是不错。她就不担心这样又是送柴又是送火的,不怕燃烧起来么。
“以前,谁见了我这胎记都把我当怪物一样的看。害得我从来不敢穿露背装。”
“他们懂了屁啊。这是上天的恩赐,他们有的起吗?想穿什么大胆的穿。谁敢乱哔哔,我撕烂他的嘴。”我道。
“有你真好。”婉儿将头埋在我怀中。
这妞怎么回事,以前真的是因为胎记的事被伤害过吗?
我作为她男友,安慰她几句这不是正常得嘛。
虽然想知道她过去遭遇了什么,可是又不想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也就没多问。
抱着抱着,不知不觉中,她竟然睡着了。
“这都能睡着,观众不知道还以为我给你下药了。”
看来她是白天搬家搬累了。
我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走进画室继续研究那幅画。
一空下来,我脑海中就全都是那幅画。明知道它可能已经影响到我了,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要去研究它。
这一刻,我似乎感觉到了龙傲天和陆老师对它的又爱又恨。
到最后他们选择将画脱手,不知道是做了多么艰难的抉择。wavv
这幅画的材质是绢,做工非常的精美。
受到龙少白天说的话的影响,我将它的材质仔细研究了一通。染料和墨看起来没问题。
仔细观察一阵,发现绢中似乎是夹着很薄很薄的一层。
“开什么玩笑,不会真的是含有人皮吧?”想到这问题,瞬间觉得脑后一凉,惊得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
绢是可以按层拆开的,除了会显得单薄一些之外,不会有伤筋动骨的影响。
说干就干,我小心翼翼的将画取下来,打算把中间那夹层拿出来研究研究。
正在聚精会神的忙活着,鼻子中突然飘进一股淡淡的熟悉香气。
还没反应过来,双肩就被软热之物按住。
“脑公,你是不是着魔了啊,怎么还在研究。”
听到婉儿这声音,我整个人都酥了。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画,回身看着她。
“我还是习惯你连名带姓的喊我,你那一声脑公,太肉麻了。”
婉儿抿嘴一笑,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嘛。嗲声嗲气的那种,动不动就撒娇打滚卖萌。再说,我们不是都拜堂了吗,喊你老公也正常啊。”
“太不正常。你别闹了,既然睡不着,那就来搭把手。”我拉着她蹲下。
“你要把画拆开?”婉儿一脸不解。
“你看看这个,明显就不是绢。我要搞清楚这是什么物质。”我道。
婉儿皱着眉头,虽然一脸不解,可还是小心翼翼的帮忙。
两人一直忙活到后半夜,累得腰酸腿痛的,总算是把画无损拆开了。
“这是什么东西?油纸吗?”婉儿问。
“这就是我要搞清楚的。先别管了,我们先睡一觉,明天我拿去找人检测一下。”我说。
抱着婉儿,美美的睡了一觉。
说是美,其实挺折磨人的。美女在怀,正常的反应过于剧烈,却又无法采取适合的行为泻火。
第二天将婉儿送上车后,我拿着那薄薄的一层去了生物研究所,让他们帮我检测检测这是什么东西。
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好办,而且快捷。
等了半天,负责帮我检测的那个人就神秘兮兮的把我喊到他的办公室。
“同学,你那东西哪里得来的?”
“一幅画里面。”我如实说,反正他不知道我手中的是什么画。
他双眉一凝,惊叹道:“真有这种疯子?同学,你知道吗,那是一张人皮。”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确定了之后,我还是心中一凛。
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人才会想到用人皮作画的。
“这张皮经过特殊的加工处理,处理手法很是独到。我初步推断,应该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更具体的,我得花些时间研究。”他说。
“那就麻烦你了,一有更详细的进展,立刻通知我。”
闲聊之中,他多次暗示我,想要让我再给他钱。我只能又转了一万给他。
我刚刚走出研究所的大门,正巧一辆出租车就开了过来。
车中充斥着一阵奇异的香,播放的音乐也是很具有催眠效果。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昏昏欲睡,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