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那一只很霸气的鼠尾马,也没有露面。
问了一下,三叔他们进来的时候,倒是遇到了很多的黄金脆皮鸡,结果被萧寒一炮一个给轰成了渣。
婉儿就因为见识过火箭筒的威力,担心萧寒会炸到我,所以在见到石头人的时候,很反对萧寒直接轰。
当我说起“鼠尾马”的时候,萧寒和婉儿的第一反应也是恕瑞玛,以为我说的就是那些鸡头人。
“三叔,关于我们宗族的禁地,之前你们就没更多一点的信息吗?”我问。
三叔摇摇头,“反正我听祖爷爷讲关于禁地的时候,说到的就是这里绝对不能进来。至于到底为什么不能进来,他们都只说是因为这是禁地,祖先们就规定了钟不响不能进。”
看来,现在活着的族人,对禁地真的是一无所知。我想要和他们打听点东西的想法算是彻底破灭,什么都得我自己查。
那个美女知道的倒是多,可她觉得我能力不足不用知道,也是让人无奈。
走出禁地,外面黑压压的围满了村民。
见到我们出去,他们都欢呼了起来。
族长一招手,八个人顿时抬着一顶轿子走了上来,示意我上去。
祖宗有八抬大轿,这我倒是知道的。只是以前从没见人享受过,想不到,如今尽然是让我先享受了。
这让一向惯了的我有些无所适从,转眼看向三叔。
“你受伤了,上去吧。”三叔淡淡的说。
我虽然很想上去享受一下,却又越想越觉得不妥。
轿子时代,抬轿子的那可是奴仆一般的存在。这几个抬轿子的小伙,按照辈分讲,其中几个我还得喊他们叔和爷呢。
“那个,大家,饺子就不要了吧。如今已经是科技时代了,摩托车就行。”我道。
“你别想那么多,这是我们宗族文化的一种传承,没有现代人那些乱七八糟的所谓新时代想法。如今,你可是我们的精神信仰,是我们的领袖。”族长道。wavv
这种话竟然是从族长口中说出来的,我惊得感觉自己要石化了。
他一比手势,那几个小伙就强行把我请了上去。
坐在轿子上,也没感觉怎么舒服。往外一瞟,倒是有一种高高在上傲视群芳的感觉,也难怪古代有权势的人很喜欢这玩意。
我被带到了宗族议会堂。其实也就是一个召集村民开会的地方,平时每到夜里,也会在这里举行一些娱乐活动。
族长喊了村医来,解开我手上的布条一看,我自己都被吓得够呛。
伤口白乎乎的,像是被煮熟了的猪肥肉,根本就没有要愈合的迹象。
用判官笔取我的血作画,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后遗症。
村医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胡子全白了,不过脸上的皱纹倒是不甚多,挺精神的一个人。
他的身上,能问道一股草药味。
他蹙着眉头看了看,然后到族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也不知道族长和他说了什么,他开始放大声音对我说:“小文,你的左手,伤口中有多种剧毒。你能活着出来,真是奇迹。虽然你人没事,可你的左手,怕是保不住了。”
我脑中嗡的一声。
我可是被桑格阿姨训练过的毒人,左手竟然中毒了,这怎么可能。
“等一下,老爷爷,我想问一下,你们的意思是,苏文君的左手要截去吗?”婉儿蹙眉问道。
“如果不截去,毒会进一步感染他的全身,到时候全身溃烂,毒侵犯大脑……”老村医摇头叹息。
白婉儿面色一颤,咬着唇看着我。
“我终究还是不能全身而退。你说过,我若是少了一根手指,你都会……”我斜着嘴角对婉儿说。
“你别想这样就甩了我,我可是和你拜过堂的。哼!”婉儿哼道。
这妞算是认准我一辈子了吗?
虽然很激动,可是我前途未卜……
“我觉得还能抢救一下。先不截,留到明早看看。”我道。
我很不解,我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难道禁地里面有无形的毒?
如果真是如此,毒怎么会全聚集在我的左手伤口上了。
我突然想到了白细胞。
身子有了伤口,体内的白细胞总是奋斗在第一线,不断的和入侵的细菌战斗。
说不定,我体内的那些毒,其实在某些情况下代替了白细胞的功能。
“不行,多耽搁一分钟,你的危险性就多一分。你现在是我们劝全族的希望,不能冒这个险。”老村医说道。
“若是截了手,等我把伤养好,黄花菜都凉了。先不截,我身子什么情况我还是有数的。大家准备一下,先去古井那里。”我道。
所有人都盯着我看,面色严肃。
我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我刚刚好像是在发号施令。
那个,族长,长老们,你们听我解释,我没有要夺权的意思,我就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我们已经准备好,就等你安排。”族长道。
其他人也纷纷呐喊响应。
“小文,你知道怎么解除古井封印了吗?”族长问。
我将盒子举着给他们看了看,表示这盒子能解出封印。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外面的人更是梗着脖子往里面挤,被族长一呵斥,这才后退了一些。
之前我全身发虚,也没好好观看盒子,只是觉得那美女没理由骗我。
现在仔细看看,很是吃惊。
这看起来确实是一个盒子,竖面有八面,这不就是一个八卦图吗。
再仔细一看,大八面里面,还有很多小面。如果每一面代表一卦,不知道这盒子到底象征着几卦。
里面会是什么,这盒子又要如何打开,解除古井封印的东西,是不是就在这盒子里面,这成为了所有人共同关注的问题。
“没有钥匙吗?”婉儿问。
我摇摇头。风起云涌的折腾一夜,腰酸腿软,抱着盒子迷迷糊糊的就走了,哪想得起要什么钥匙。
“有解咒的咒语吗?”萧寒问。
我还是摇头。
其他人问的所有问题,我都摇头。不是装高深,是真的不知道,又不能说我是从一个被困在里面的美女手中得到的。
虽然睡她的只是一滴血,可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挺难为情,搞得像是做鸭子换来的一样。
“不管这些,先去古井那里。”我道。
他们虽然有疑虑,不过也没人反对。如今宗族陷入双重危机,他们真的把所有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压力山大。
全村人浩浩荡荡的赶往古井那里。
远远的看去,古井上空,飘着很多白影,它们像是被一条黑色气绳串在一起,很是诡异。
三叔将我拉住,抬手让其他人停下脚步。
他掐指算了算,仰头看看天空,叫了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