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自己雕刻出来的东西,竟然被别人给占为己有了。
李长林郁闷得直翻白眼,心里自然是很不舒服。
“白少好厉害,竟然从美国把我们国家遗失在外的国粹竞拍回来了,这可真是爱国的表现啊!”
“没错,没错,这匹白玉马,白少好像花了整整八千万呢!”
“白少买白玉马,这可是一段经典的传奇故事啊!”
“看来白少跟这白玉马确实有缘。”
主席台上,坐着不少人,其中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最为惹人注目。
许多人都转身回头,对他不断地恭维。
那人,显然就是拿出白玉马的什么白少了。
他一脸的笑意,双手抱拳连连做拱,对于众人的奉承,表现得不卑不吭。
“白少果然是人中龙凤,就算是面对这么多人的恭维,也能保持着翩翩风度,不愧是燕京城白家的未来接班人!”李长林身边,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又是摇头晃脑地感叹起来。
“我说这位,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可好!”李长林一翻白眼,不渝地哼道:“那白玉马是刘爽的作品吗,一看就不是真的,也就你们这些没眼色的人,会自以为是!”
“什,什么!”本来被李长林瞪了一眼,那中年人就有些不乐意了,现在他又听到李长林说白玉马是假的,一张脸顿时就变得阴沉下来。
“小子,你什么意思啊,不懂就不要胡乱说话。刘爽大师的作品,也是你能评论的吗!快走,快走,赶紧的离开这边,不要站在我旁边丢人现眼!”李长林的话,彻底把这中年人给惹恼了,面对这么一个看起来就没什么教养的小子,他身为江南玉石协会的副会长,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李长林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不过还没等他有所表示,身旁的马华阳已经快步冲了过去,啪的一下就给了这中年人一巴掌。
“草拟娘的,你他吗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跟我们公子说话!”马华阳得嗦地给了中年人一巴掌,接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口中更是冷冷地喝道:“立即,马上,给我们公子道歉,不然的话,老子让你走不出玉石市场!”
“你,你就是个无赖,流氓,痞子!”被马华阳打了一巴掌又踹了一脚,中年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激动地指着马华阳大声骂道:“小子,你完了,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马上就让警察局把你抓起来!”
“呦,我说你行啊,竟然一眼就看出老子是流氓痞子了!”马华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哈哈笑道:“行啊,有本事你就打电话把警察喊过来。老子告诉你,华阳哥每个月最少都要到警察局去报到三五回,也不在乎多你这么一次。只不过,你可要小心了,得罪了老子,你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呸,你还敢威胁我!”中年人气急败坏地道:“好,小子你给我等着,现在你嚣张我不跟你计较,我马上就去找白少,让白少来收拾你们!”
“我好怕啊!”马华阳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根本就不在意这中年人的话语。
他就是一个混混而已,光脚的难道还怕穿鞋的?
再说了,身旁不是有这位爷在吗。
再牛逼的什么大少,到了这位公子面前,那也得跪趴呀!
中年人脸色更是难看,恨恨地瞪了马华阳一眼,然后悻悻地跺脚就朝着主持台方向跑了过去。
“呦,这不是林正雅林副会长吗!”展台上,正在讲解白玉马来历的主持人,看到中年人飞快地跑过来,立马迎上两步笑道:“林副会长,你可来迟了。白少刚才还说等一下的酒宴,要罚你三杯呢!”
“别说这些没用的!”林正雅摆摆手,有些气恼地哼道:“有个不知所谓的家伙,竟然说白少拿出来的白玉马是假的,刚才还把我给打了!”
“什,什么!”主持人愕然地望向林正雅的脸,难怪刚才他看到林正雅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原来搞了半天,林副会长竟是被人打了!
真是没天理啊,在古玩市场这一亩三分地里,竟然还有人敢打林副会长,难道不知道江南玉石协会相当于就是全省古玩市场的城管吗!
得罪了城管,那后果铁定是很严重的啊。
“保安,保安呢,赶紧的过来几个人,去把打林副会长的家伙给抓起来。”很快主持人就反应过来了,立即举起话筒大声喊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干嘛要喊保安?”
“好像是林副会长被人打了。”
“什么,竟然有人敢打林副会长,这不是找死吗!”
主席台上议论纷纷,许多人都是惊讶地望着展台,完全不敢置信竟有人敢在这种场合打人。
没多久古玩市场的四个保安快步跑了过来,其中一个为首的家伙大声喊道:“孙先生,您找我们有什么事?”
“你们来的正好,赶紧的过去把打林副会长的家伙抓起来,然后直接扭送到附近的派出所去!”主持人指使凌气地吼道,好像林正雅是他爹一样,激动得不像样子。
“在哪,林副会长,打您的人是谁,我马上过去弄死他!”为首保安撸起袖子摩拳擦掌地大吼。
这是表现的最佳机会,错过了这村就没有了那店。
如果把事情处理得让林副会长满意了,到时候老板肯定会给自己加薪的吧,为首保安心里美滋滋地想道。
“就是那边,那个穿得邋遢的家伙旁边的那个杂碎,就是他打我的!”林正雅指向李长林所在的方向,气急败坏地嚷道。
“行,我马上就过去!”为首保安嘿嘿一笑,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到手掌上用力地擦了擦,抬脚就朝着马华阳冲了过去。
不过,他才冲了两步,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立即就顿住了脚步。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二愣子,他隐隐感觉马华阳的脸有些熟悉。
于是用力地摇了摇脑袋,再放眼看了过去。
嘶!怎么是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