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官方就要收网,我们也要早做打算。”宴灵芝点点头:“这是个机会。如果我们不尽快采取行动,让刘家和钱家做好充分的准备,恐怕又是难缠的局面。”
“晏家主说得对。”孙祥点头赞叹:“平时四大家族和刘家的斗法,因为刘家狡诈早早布局,我们往往处于劣势。这次居然有这么好的机会,真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借势作法,把刘家的气焰打下去,让他们乖乖伏法,做出有利于我们的承诺。”宴灵芝康慨说道:“二十年一次的大乱斗提前上演,我们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可惜钱家鬼迷心窍,居然做出吃里爬外的事情!”孙祥愤慨说道:“这家子人……真是混蛋加三级!”
“按理说你们孙家并没有跟他们有直接的仇怨,钱家的人却屡屡向你们出手。”宴灵芝叹道:“无非是看到你身体不好暂时处于劣势,所以想要打落水狗。这样的人品,能成什么大事!”
“钱家的钱立雄,我判断有可能是当年那个钱家大小姐的遗腹子。”林灿插话说道:“他这么丧心病狂,应该是从根子里就带着疯狂的报复心理。”
“钱家的遗腹子?”宴灵芝和孙祥相互交换一个眼色,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异。宴灵芝低头盘算了一下,深深看了孙祥一眼:“阿灿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
“作孽啊~”孙祥叹了一口气:“不放下仇怨,反而在后辈心中种下仇恨的种子。钱豪这个老东西,简直是不知所谓!”
飞鹰的对讲机又传来一阵声音,报告又有车辆过来。孙翎站起来说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迎一迎,应该是赵家的家主到了。”
飞鹰林灿和孙翎三人一起出了房间来到院中,看到一辆林肯轿车慢慢开进来,在旁边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相貌威勐的中年人和一个面色冷漠浑身散发着彻骨寒气的青年分别下车,一起向三人方向看过来。
“赵伯伯!”孙翎走上去向来人施礼,然后拉过林灿介绍说道:“林灿,晏家主的关门弟子,这次帮我们四大家族做了不少事情。”
“林灿!”中年人看向林灿,脸上露出欣赏的笑容:“虽未见面,你的名字我早就熟悉了!这次赵家能够逃过劫难,你居功至伟。我在这里先谢谢了!”
说完,他朝着林灿拱拱手,脸上露出真诚的谢意。
林灿大惊,急忙深深鞠躬还礼:“赵家主太客气了!我是李家的后生晚辈,帮我们四大家族做事,就是在帮自己。感谢的话,赵家主再也不要提起!”
“很好!”中年人呵呵一笑:“不错的青年,将来的江北市武林,有你辉煌的位置!”
他转头看看身边的年轻人:“阿锋,以后和林灿好好相处,大家相互照应!”
年轻人没有任何表情的朝着林灿点点头,然后抱拳行礼。林灿急忙还礼,知道这就是赵剑的弟弟赵锋,赵家新一代中的武学狂人。
“我们进去说话吧,晏家主和孙家主已经到了。”林灿看向威勐中年人。
“走。”威勐中年人大步前行,带着几个小辈走到亮着灯的那个会议室前,推门走了进去。
“赵奎,你来了。”宴灵芝和孙祥站起身,宴灵芝似笑非笑看着威勐中年人:“脾气还是没有变啊,做事总是拖拖拉拉的。”
“可不是嘛!”赵奎嘿嘿一笑:“晏家主说的是,我就是粗线条脑子不灵光,所以总是被人家坑害。”
“做事大路并不是什么坏事,正道人士就应该是这样的。”宴灵芝安慰道:“我们大家同气连枝,共同应对所有危难。无论敌人有多么狡猾,他们做的终究是不上台面的事情!”
“晏家主主持大事,真是我们三大家族之幸!”赵奎叹了一口气:“小剑回去把事情跟我一说,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想到刘家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居然要以千百万人的生命和健康做代价!这样的卑鄙无耻和没有底线,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上刘家,向他们讨一个公道!”
“我们商量正事吧!”宴灵芝请赵奎在自己身边坐下:“今天事态已经很紧急了,所以我才破例请你们出来商量对策。
今晚午夜之前官方就会采取雷霆行动,把制作转基因药剂的人一网打尽。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我们也要奋起而行,向刘家和钱家讨个说法!”
“钱家……”赵奎牙疼一般哼哼了两声:“真是狗改不了吃翔!当年的事情掀起多大的波澜,他们居然没有吸收一点点教训!”
林灿看着赵奎,心中暗自唏嘘。
当时的赵家少主被钱家的大小姐暗算刺死,才有了赵奎父亲的上位。
虽然现在是他这一系接掌了赵家的权柄,但是看他今天对钱家的不屑,那股怨气依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
“钱家……不一直是那样吗?”宴灵芝哼了一声:“不要提这些陈年旧事了,说说我们行动的事情吧。”
“晏家主已经有了打算?”赵奎看看宴灵芝:“那就说说吧,我们赵家以晏家主马首是瞻。”
“我还没有确定的计划。”宴灵芝摇摇头:“是先去找钱家的晦气,还是直接去找刘家?从你们赵家和我李家的角度,是应该直接去找刘家说话。从孙家主的角度,倒是应该先去找上钱家。”
“钱家走得太远了,这次我们不能轻易纵容。”孙祥冷冷说道:“我建议我们三家联手,追回钱家的传世秘宝,把他们逐出护宝四大家族。”
孙祥这么说,赵奎和宴灵芝并不觉得突兀。当年四大护宝家族歃血为盟,在四大家族的传承中,确实有如果某一家背叛就夺回他们的秘宝把他们逐出四大家族的盟约。
现在钱家做到这一步,是完全背离了其他三家的联盟,做出了人神共愤的事情。对于这样的背叛者,确实没有纵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