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但说不好哪里怪了。”铁牛也有同感。

文天心说你们俩蠢货，把人家一个大姑娘当成男人，又摸又捏的，不怪才怪，然而刚想说话，紫府里一个声音再次警告道：“不许胡说！”

却是燕难飞一走，楼老这个混蛋就又回来了。

“人都走了，你还这么害怕？还让我别胡说？”文天用神魂跟楼老交流。

“就是人走了才不能乱说。”楼老道：“你以为他是谁？你以为他真的是那个什么宗的人吗？”

“那他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害怕？”

“还能是谁？还能有谁值得我们这么怕？”楼老没好气道。

“难道是…那…啥？”

楼老点点头道：“别说的太明显，咱们自己能明白就行。否则你以为我老人家有什么好怕的，否则你以为他为啥会对这些天之骄子感兴趣？”

“真的吗？！这就是那啥？！可是…”文天觉得这个那啥有点儿不是特别可怕啊，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不像师父还有楼老一贯说的那么人那么可怕，也没见这家伙有多厉害多无敌啊：“可是，这个…有点儿…不是那么厉害吧？”

“你以为那…啥就是青面獠牙就是三头六臂？那可比你以为的还要恐怖和厉害，你师父什么样你是知道的，你师父都要夹着尾巴跑路，你就能想象他的厉害了。

厉害不能只看表面。

当然，这个看着不太厉害也正常。

他只是一个，怎么说，就像你们试炼里的那些斥候，他们主要负责情报收集的，他这样的，有很多，整个大千世界，都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之下，就像这天道城在城主府的严密监视之下一样。

所以说，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势力，庞大到你想象不到，这个势力才真正叫那…啥。”

楼老第一次比较详细的给文天讲了所谓的那啥。

按楼老所说，这燕难飞就是那啥势力中普通的一员，最多就是个斥候。斥候，就是负责打探敌情的，就是负责观察、侦测敌情的。

文天还是有疑问：“他…就是真的…那啥？！你不会搞错了吧？你这是不是有点儿太离谱了吧，你是不是有点儿杯弓蛇影看啥都像那啥了吧？再说了，你说他那么厉害，为啥还需要我们帮他做事？而且，他为啥要盯着吕真人他们？”

文天一直以来，都在想象那啥是个什么样子，都在猜测那啥到底有多厉害，现在来了个燕难飞，楼老说这就是那啥，文天第一个反应当然是你在逗我的吧。那啥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用得着怕他吗，虽然他有点儿变态。

这个燕难飞，

这形象，

这气度，

也太配不上文天心中一直以来那啥的威名和形象了。

还有，

燕难飞这次来，说是可以帮助救治龙珠儿，结果也不了了之，说是要报复文天，要收文天做他男宠，最后也是说说而已，他真正最后办成的事情，就是给了文天他们三人一些符篆，让他们帮忙监视吕仁曹刃李离等人。

可是问题来了，若是他背后有着庞大的势力，有着无所不能的势力支持的话，能够无所不见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话，他完全没必要浪费功夫找文天他们帮忙了。

而且，文天一直不明白，那啥为啥要针对这些人。

“我老头有必要骗你吗？”

楼老怒回道：

“否则你觉得吕真人为啥急匆匆走了？”

文天被楼老反问的有点儿莫名其妙，吕仁不是自己有事走的吗，跟这个燕难飞那啥有什么关系？

“老头，你是不是被吓糊涂了吧，吕仁不是自己有事走了吗？”

“他说有事你就信啊，他说是要回去紧急闭关你就信了？他闭关就闭关，干吗还要吕仙儿和那个叫小刀去给他护法？天道宗天极峰的诸多大阵还护不了他吗，还专门要一刀一剑去给他护法？”

“吕真人说是要去闭关历劫，找人护法不是很正常的吗？”

楼老叹了口气，道：“都是托辞，真正的缘由就是感觉到有危险临近，临时抓了两个壮丁当保镖罢了。吕仁自己道术通玄，但是这种人，其实最怕的就是有人突近近身对他不利，而吕仙儿和那个小刀，一刀一剑，其实都是近战高手，所以才会要这两人去给他护法。否则，以吕仁在天道城城外的表现，谁有资格去给他护法？

像他这种修道之人，悟道越到深处，感应越是灵敏，对危机的感应会非常非常的灵敏。你也可以认为这就是一种推衍。他应该是察觉到了某种危机，所以才匆匆离开的。

结合后来那啥的突兀出现，很容易就能把这前后的因果串起来。”

楼老的说法，让文天还是不能信服。

这都是楼老的臆测。

而且，燕难飞是那啥也是你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不是很理解，按说咱们对那啥应该最了解吧，不是，我是说你应该对那啥最了解吧，那为啥是吕仁先就早早感应到了，早早就跑了，为啥你还过了半天，还要到海上，人家都跑到我们船上了，你才感应到？要是你这样，我们要是一旦被盯上，肯定跑不了啊，你还让我跑？再说了，你怎么就确认他是那啥？”

如果说燕难飞是那啥的话，文天前后一想，吕仁人家早早就觉得不对，跑回天极峰了，想必吕仁，他们可差远了啊，燕难飞几乎都跳到他们船上了，楼老才示警。

“这有啥难理解的？都说了他们都是推衍，也可以说是预感，你师父能早几个月就能预知危险，那不是也很正常吗。还有，你说我老人家给你的预警时间太短了，那你可太看得起我了，我是感应，他们那是推衍，不是一回事。你想让我早一点感应的危险，很容易啊，你给我弄来多多的灵石，把我这藏经楼都点亮了，我保证能更快更早给你发出预警。

至于为啥我能确认，因为我见过啊，我是谁啊，我走过的路比你见过的美女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