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的,我就成了他的了,以后有人问我事情还是其他的,我没等回答他都先替我回答,然后顺口说一句“以后他的事儿问我就行了,他听我的。”没办法,我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或者说句“听他的。”然后找我有事儿的人就会用那种“你俩关系不正常”的表情离开。其实我写这个文章的时候真的没有啥顺序或是什么其他的,毕竟年代太过久远,我只能想起什么就写什么。“你们知道吗,外国人就拿披萨当作是零食,所以这个文中才会这么写。”老在讲台上唧唧歪歪的墨迹这这文中的背景。我确实没有什么心思去听。但是我没兴趣并不代表我这可爱的同桌没兴趣。“哎!我想吃披萨了!”聪明的我自然知道他啥意思,装作没听见一样看着老师。“哎,我说我想吃披萨了!”“管我啥事?想吃就吃呗!”“你给我买去,或者你请我吃。咱俩去。”“没钱!”“你请不请!”说着那手上就开始有了动作。没办法我全身都是雷区,他碰我一下我都痒的不行。所以。。。。。。我妥协了。清楚的记得那一顿饭吃的。。。他很开心,我很肉痛!吃的开心,这厮晚自习就开始收拾我了。是的,我的成绩下滑了,滑得很可怕,所以我被要求回到晚自习。“唉,咱俩唱个歌呗”“你又起啥幺蛾子?”“素颜。好啦,就这么定了。”然后当晚我俩就和小情侣一般,甜甜蜜蜜的唱了这首素颜。有句话怎么说乐极生悲,欺负人欺负久了是要有报应的。第二天他黏得很。“你咋了,今天。”“不知道,不舒服。我想躺一会儿。”我顺势就把胳膊给他送了过去,上边还附上了我的校服,因为这样子才能让他躺的舒服点。他看了看,“我想躺腿上。”“好吧!”不知道为啥我对他特别宽容,换作是别人我估计早就一嘴巴子踢一边儿去了.。对于他我只好无奈的把自己的腿上铺上了校服。他依旧毫无生气的躺在了我的腿上,因为地方很狭小,我害怕他的脑袋磕到我的桌子抽屉上,会不舒服,所以就一直用手拖着他的脑袋,替他挡住来自我桌子的不适。他睡着了睡得很香,我就这样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小孩子一样,醒着的时候吵闹的邪乎,睡着了却是可爱的很。偷偷的我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看我们,于是轻轻的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脸。三节自习课终于过去了,然后又再次和那段时间一样,我送他回家,因为想到晚自习身边没有他,所以我也干脆请了假回家了。实在担心的不行就qq上问他“你好点儿了吗?”“没有,但是好多了。”看到这句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回的话,我真的感到很欣慰。但是好景不长,我们终于迎来了第一次战争。(其实也不算战争。)那天不知道英语老师从哪里弄来的磁带,兴致勃勃的给我们每一个人都发了一张。好家伙,那天晚自习我们变着法儿玩磁带,有的抽出那个带子用来缠人,有的缠在手上一团一团的用来打拳击。。。。。。感情(东北的一种方言)我旁边这位就更是玩出花儿来了,这厮不知道从啥地方找到一个小铁片儿,“噗呲!”一下划了一下我的棉服,“好玩唉,划完一道儿白。”(那个噗呲的声音其实是他自己配的。)我一看不能划出口子来,就没搭理他,他爱玩就玩呗。过了一会儿,我抬头看他,他安静的很,小铁片儿也不玩儿了。“咋滴了,你!”“没事儿,想学习了。”“啥?”“我就是想学习了。”我心里越来越感觉奇怪,突然就意识到什么事情一样快速的看了看我的棉服。。。。。。那一刻。。。突然感觉什么奇怪的情绪都挤着要出现在我的脑袋里。但是我还是压下了这股怒气。“没事儿,改天我沾上那个贴儿就好了。”“恩。”这厮看我没发作,竟然还把手指头伸进去这个口子里,然后很色的样子看着我。突然,“咔嚓”一声儿,我的棉服上的小口子彻底被撕开了,“呵呵,呵呵。。。。。。”他就看着我尴尬的笑笑。“说吧,你想怎么死!”“不想死!”“明天给你买一个超好看的贴儿。”“好,我看看到底有多好看!”这句话几乎是从我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一样。他自然见好就收不敢在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要是说让他自己消停的待一会儿,其实这几率还挺渺茫的。所以他总会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用手指点我的“穴道”是的,我的肋骨,痒痒肉的聚集地。然后看着我要抓狂的样子很爽的大笑。第二天,他就真的买了了一个。。。。。。很好看的贴儿,hello katy。是的,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小女生的东西,看到他给我贴儿的时候那一脸的“我故意的,你咬我啊。”的表情。。。我真的是。。。。我收下了,然后去找我二姨帮我弄一下,是滴,我二姨是个很帅气的裁缝,她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很随意的和我说了一句“我这儿有一堆,你自己买干嘛。随便选呗。”但是我心里却是在想这个也许可能就是他给我的唯一一个东西了。所以就。。。。。。弄上了这个现在还在我的棉服上的“hello katy。”第二天我换了另一件棉服,随口和他说了一下我二姨说的话,“所以你没贴我给你买的那个?”我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明显的不高兴。就好像一个怨妇一样,有时候我真的会怀疑我是男的,他是女的。“没,用的是你买的那个。”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不太惯着他了,很多人都觉得是这样的。哎~可惜陷进去了,就拔不出来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我生气,不会和别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