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争的嘴里那么亲密的称呼九爷的名——彦斗。靳梧箴艰难忍着泛酸的醋意。这就是女人不可思议的直觉。就算他口口声声的称呼她为夫人,也没办法消除她心里的怀疑。更是让她感觉有些欲盖弥彰。
东方争听闻靳梧箴说起花郎君,若无其事的微笑着说:“那是自然,敢对夫人动手,我自不会轻饶了他。”
“让您费心了,其实花郎君并不是伤我的真凶,审问他的事,我还是希望自己动手。”靳梧箴说着挽着九爷亲昵的问:“可以吗?彦斗,”她问着还撒娇似的晃着九爷的胳膊。
九爷宠溺的点头说道:“争,地牢里的那些,暂且不用担心。就是审问也不急于这一时,今晚你好生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东方争面带着微笑,拱手告辞。似乎并没有把靳梧箴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看他走后,九爷有点不解的问:“梧箴,你对争有什么看法?嗯?”
“我……”靳梧箴撒开他的胳膊,低头看着脚尖,在她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质疑他的好友。这样的做法,妥当吗?
万一她的直觉出了错,她将九爷置在何地?
前思后想了一会儿,靳梧箴狡黠的笑了笑说:“我不习惯你和别人那么亲,就算是男人,也不舒服。这算对他的看法吗?要是这也算,我承认,我小肚鸡肠,是个醋坛子。”
说完唇线紧抿,直直的看着他,眼神看起来十分的无辜。
九爷有些高兴的张开手,轻轻的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不管是为了男人,还是为了女人,梧箴能为我吃醋,我很开心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有种感觉,靳梧箴放开他的手,才说出那番话。一定是口不对心的。这就是两个人心心相印的后遗症。一旦有不想被对方知道的想法,就会巧妙的避免肢体的碰触。
那么靳梧箴对东方争又是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靳梧箴和九爷回到兰苑,九爷又在卧房里安置了一张单人床。毕竟靳梧箴现在伤口还没有痊愈,两个人挤在一起很不方便。
靳梧箴知道他完全不需要寸步不离的陪着她,但九爷坚持如此。她也只能欣然接受。
趁着九爷去沐浴的空档,靳梧箴撩起袖子,看着金珠碧。它还是细细小小的样子,安静的盘在她的腕子上,骗过了医女的眼睛。那医女还好奇的问过靳梧箴这个样式的金手镯在哪定做?
靳梧箴想了又想摸着金珠碧说道:“你帮我守着地牢,我想知道那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她话音落下,金珠碧像是睡醒似地扭着身体,滋溜的滑下她的手腕,变成一道金光飞快的消失在夜幕中。
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九爷的眼,他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看着那道金光的离去。
剑眉狠狠的蹙成一团,靳梧箴背着他要做什么?
等到九爷回来,屋子里只点了一只红烛,光线昏黄而暧昧。靳梧箴已经换好了睡袍,懒洋洋的斜倚在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