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林洵看向自己的目光,明正樱自己就笑了,本身就有着不亚于慕容嫣然的容貌,此时笑起来也不禁展现给林洵一种异样的风情。
当然这风情过去以后,就有点敬谢不敏了。
“我留在大新已经是一种妥协,你还想我帮你对付东瀛人?我是有一半大新的血脉不假,可我也没有哪一刻仇恨过自己东瀛的血脉吧?你也只是我‘师叔公’,明正菊太郎虽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也还是我哥哥,孰轻孰重、孰远孰近,我还不至于这个都被你骗了吧?”
“刺杀你的事情失败,我已经很难面对明正菊太郎了,这次反而调转枪头帮你对付他,我还想不想回东瀛了?”
两个人的关系突然从一开始的平和(至少从明正樱醒了以后开始),突然变成现在的剑拔弩张,让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都紧张了几秒钟,尤其是慕容嫣然两个人。
她们都没提明正樱的事情,就是放心了她,修炼内功灵力的人,同时也是信守承诺的人,除非邪功修炼者……
啊这个,这里就要帮邪功修炼者分一下锅了啊,不要事事都往我们邪功修炼者身上丢,邪功很无辜的,人家只是一本什么都不知道的邪恶功法而已。
坏人才会修炼邪功,和修炼了邪功会变坏人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逻辑关系,不过修炼邪功的坏人会越来越坏是完全正确的,希望大家以后见到邪功修炼者随时告诉逍遥门弟子,不知道怎么找到逍遥门弟子的却撞上有人修炼邪功的话……
那您自己自求多福吧。
结果现在林洵自己去“招惹”了一下明正樱,本来这关系不好么?本来都是见过死手应该血海深仇的两个人了,现在这么平平淡淡的慕容嫣然两个人都觉得很不容易了。
林洵肯那么轻易的放过明正樱,不去追究任何责任,不作任何报复,她们也都明白是看在她们的面子上,不然依林洵的性格,绝对是不肯吃亏的,绝对是要欺负回去的。
结果……现在这一下好了,原本好不容易搭上的弦又被林洵亲手给拉断了,慕容嫣脸色都变得慌张起来,眼神不住的暗示林洵,只可惜洵哥儿此时完全没看到。
“这个不好意思问个题外话,你是真的还想回东瀛的?还是说你真把自己当东瀛皇室的公主,那什么明正菊太郎傻帽玩意的妹妹了?”
“我跟你说你要是还这么想我身为大新一把手会觉得丢人的啊……”
“你!你什么意思!”明正樱眼神一凝,下一刻狠狠的盯住林洵,一双手都攥紧了,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一样。
不过洵哥儿怕你啊,美女蛇没了一身灵力就跟美女特工没了腰上别着的手枪一样,居然还敢穿的那么花枝招展的出来晃悠,那你是真的在挑战雄性动物的坐怀不乱啊。
恩……虽然也没多少招展,但明正樱绝对算是有花枝的女人,林洵认为的相对于灵儿慕容嫣然三人以外的另一种风情你以为是哪种风情?一身紧身黑衣展现出来的还能是哪一种风情?
所以林洵是根本不慌,就算你明正樱真的想扑上来,顶多也就拿爪子上来挠一顿,那他是完全无所谓的。
“怎么,我有说错么?寡人怎么说当过几年皇帝,看人还是有眼光的。从你第一天过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也正是明正菊太郎那赔钱货满脑子精虫想去逛窑子的时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还和你吵了一架,那时候我就能看出你们‘兄妹俩’关系很差。”
“……”明正樱眼神一滞,没有再说什么反驳的话。
“让我算算,这小老弟这十天半个月的逛了多少次窑子,十八次吧貌似?这还是我不完全统计,你们来大新多少天了?哦,刚好十八天,这强度未免也太高了吧?”林洵冷哼一声,这赔钱货色一本身劣质,在他看来处处烂到家了,第二本身对明正樱也差的很,他都不知道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当哥哥。
“徒侄女啊,我这个当师叔公的肯定不会白当,而且我们大新人绝对的热心好客,除了胡元、东瀛,其他各个国家的使节我有一个对他们不好么?再加上胡元和你们东瀛,这十八天我有对你们很差么?”
“你在我皇宫做客,那师叔公肯定热情招待,保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我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徒侄女你尽管说。可你要是一边不说我哪里做的不好,一边还拿着东瀛说想回家,我不相信徒侄女你的前半生是多么的幸福美满。”
林洵双手环抱胸前,悠哉哉靠在椅子上,刚好还就是明正樱的对面。
这一串话说下来,听的是旁边三个人心惊肉跳,慕容嫣然就不说了,就怕林洵触怒到明正樱,然后上一代人,门主婆婆的遗憾又没有办法弥补了;而小六就是彻头彻尾的糊涂了。
尤其是听林洵在那边一口一个徒侄女的,那更是一头雾水,都开始怀疑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这个东瀛女人也变成皇上的亲人了,还是徒侄女?
“……你说的不错,只是你如果能去掉这些话里面的徒侄女,师叔公的话……”明正樱目光闪烁,最后还是泄气了,和林洵之前的气氛没有之前那么的剑拔弩张。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体内有一半的大新血脉,这件事情在东瀛皇室里可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是坏到了极点的事情。”
“父皇视我身上的血脉为耻辱;兄长姐妹们视我为东瀛皇室的笑话,那时候的我可以说是一个隐身人,根本算不上什么东瀛的公主,直到有一次我搭救了父皇半条命,他才终于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觉得自己愧对了我,把我送到师父地方拜师学艺。”
“师父真的对我很好,她真的是对我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我的父皇、我的兄长都因为我另一半血脉而厌恶我,师父却可以因为我身上仅有一半的大新血脉就接受我,成为我第二个母亲,第一个给了我母爱的人,在她身边的十年,也让我第一次对大新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向往。”
“但也是这十年,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让我和我师父都意外的事情,并且从此让我彻底厌恶东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