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妖王听到白龙氏发言相问,才发觉自身失态了,众妖王之中,雪雕的威望显然比天府神鹰更高,看着白龙氏,言道:“白龙妖圣还请息怒,妖圣不自知,此处名为战神山,荒漠无垠,唯独这战神山上,方可存活,自成一界。”
李青仙疑惑重重,既然这里生活的大妖妖仙上百,为何破开阵法禁制,离开这里呢?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言道:“尔等如此之多,为何不破界离去?甘愿被困在此处?”
雪雕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言道:“妖圣有所不知,此间妖王,皆是从清虚天而来,那是三千年前的事情了,三千年前,吾等妖王听闻天府出世,深入天府之中,不想遇到画壁,沦落到了此处,而此界乃是上古时代一位大能死后所化,我们经过千年,才适应这里的环境,驱逐本地妖族,占领了雪原。”
雪雕看着白龙氏,发现其并无不厌其烦的意思,继续言道:“不过战神山的上古大能的残魂存在,吾等想要破界而出,损失颇多,不得不听从其号令,驻守在这战神山,绵延千载,今朝听闻画壁将启,难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白龙氏点了点头,默然不语,李青仙却是明白了,三千年前天府出世,这群妖王组团来打boss挖宝,不过boss没打到,宝也没挖走,最后还误入了画壁里,被困在了这里,被困了还好,大家都是有身份修为的妖王,动动武力,将那些本土的妖族全部给灭了,本以为可以生存下去了。
没想到将本土妖族打杀完了,他们就遭殃了,被战神山上的王翦残魂给镇压住了,听他的话,在这里镇守,等了几千年了,现在听到可以离开了,能不开心么?
原来还有这么个过往啊,始皇陵真是越来越诡异,先是外界的大阵关闭,完全将始皇陵封锁了,还有那股日益强大的气势,似乎,有某种大事要发生,每次闯殿成功,李青仙都能够感觉到,始皇陵中的威压越发的强大,隐隐有股不安之感。
白龙氏看着众多妖王,言道:“虽然如此,但本圣感应到的不会有错,不过本圣却未曾察觉到画壁在何处,尔等可知晓?”
众妖王却是冷静了下来,纷纷抬头看向李青仙,有诸多的疑惑,一名本体是龙角牛身的妖王走出,恭敬的对白龙氏行礼,言道:“参见白龙妖圣,此画壁存于虚空之巅,不再雪原之上,若是画壁将开的话,吾等却是需要好好的准备一番,方才能上虚空之中,等待画壁开启。”
另一名本体是龙首蛇身的妖王跟着走出,看着白龙氏,眼中满是崇敬与敬畏,言道:“拜见老祖宗。”
李青仙看着这两名妖王,众妖王中还跟了不少的妖王,都是具有龙族特征的妖王,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过来,龙族乃是妖族之中最强的种族之一,而龙族血脉最为广泛,龙族的势力近乎于笼罩了四海八荒,皆有龙族存在,而龙族也是血脉压制最强的种族,没有之一。
白龙氏缓缓抬头,看着这些妖王,将龙族该有的傲气以及蔑视演的淋漓尽致,言道:“无需多礼,且入座便可。”
众多跟龙族沾亲带故的妖王一听,纷纷顿足,返回各自的座位,而那两名说上话的妖王,却是各自传音,龙蛇王言道:“没错,就是白龙太子,四千年前我曾有幸见过一面,只是不知白龙太子为何会沦落到此界?”
牛王传音:“老蛇啊,别那么多疑,血脉威压骗不了我们的,安心便可。”
酒宴持续了三天三夜,诸多妖王醉了大半,而白龙氏却依旧稳坐在席位上,并未起身,也并未离开,天府神鹰安排众多妖王在桃花宫住下,除了那些需要回自己洞府收拾东西的,其余的都留了下来,既然画壁开启,众多妖王都想离开这不毛之地,返回清虚天。
白龙氏也住进了桃花宫里,倒是让李青仙松了几口气,毕竟如果持续下去,自己可能就要出纰漏了,不过伪神丹的效果确实强大无比,成功的唬住了这群妖王,李青仙住的宫殿不大,不过应有尽有,盘膝于主坐之上,李青仙收回了神念,白龙氏的视野消失。
李青仙沉思着,如今事情已经搞明白了,离开这里势在必行的,既然有机会可以走,李青仙绝不想留下来,至于犹如宝库的这里,李青仙也不想放过,看来,还得好好谋划一波了,不管始皇陵中会发生什么异常,但现在,他是平稳运行的,对自己的提升有莫大的帮助,而且其中封印了不少的小界,不将这些小界探索完,心里跟种草一样,痒痒的,怪难受的。
“始皇帝不愧为上古最后的天帝,即使是这陵墓,都设计的如此巧夺天工,不过画壁存在,恐怕是其最大的漏洞了。”李青仙喃喃自语着,画壁这种东西,真武圣宗也有,不过李青仙从来没想到会派上用场。
这始皇陵更是遗漏百出,先是死灵界覆灭,春申道君重现人间,最后带着那名尸皇破空而去,而自己恰巧就遇到了始皇陵,这其中,莫非有什么关联......
真当李青仙思绪混乱的时候,分神却发出了警报,吸引了李青仙的注意,如今自己出去还得靠着分神呢,当即清除杂念,眼前再度浮现出白龙氏的视野。
这是!!!
只见,雪雕身着轻薄白纱,将其身段尽数展现了出来,拿着果盘酒杯,秀发披着,眼神似流水春波,极为魅惑,魅惑从容,其中又不失空谷冷艳的气质,偏偏两种极端的气质,都被其驾驭自如,李青仙道心居然悸动了起来,强行压制住道心的悸动,此妖,真乃极品。
“妖圣大人劳累了,小女子俗名白雪,特意拿来灵果灵酒,伺候妖圣大人。”白雪赤足,缓步走来,身形之婀娜,展现的淋漓尽致,白纱开叉的极为恰好,漏到了大腿根,却不显得庸俗,反而多出了一种优雅与火辣的复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