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随着雇佣兵领头的命令下达后,身旁的络腮胡子,伸手从旁边拖过来一根大粗水管,拧开开关,直接将水管对着牢笼里的女兵们喷了起来。
冰凉的冷水,从水管中快速的喷向女兵们,这让陷入昏迷状态的女兵们很快就有了反应。
“啊!咳咳!”
女兵们受到刺激,逐一醒转,不过刚一醒来,就被迎面扑来的冷水给冲的透不过气来,口中灌了好几口水,好几个人甚至都被呛到了,扭过头,用手护着头,在剧烈的咳嗽。
她们虽然没有被火箭筒给炸伤,但是被火箭筒强烈的气浪给震的头脑发蒙,而且在卡车翻滚的时候,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撞击到了,身上各处都有剧烈的疼痛感。
现在再被这些冷水给冲刷着,连气都透不过来,这种感觉,瞬间让女兵们觉得身处在地狱中一般。
“姐妹们,撑住了,别让他们看笑话!”
被冷水给刺激了之后,谭晓琳率先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等人落入了恐怖分子的手里,现在深陷牢笼,不禁伸手拉住了身旁女兵的手,背对着喷射而来的水柱,大声的对女兵们示意道。
原本有几个女兵在不断发出惊慌之声,在听到谭晓琳的话之后,心里稍稍的有了些安定,不自觉的抓住了身旁队友的手。
很快,八名女兵互相抓着手,全都转过了身形,背对着水柱,咬牙抵抗着身后的水柱。
“嘿,有点意思!”
络腮胡子见状,嘴一咧,舔了舔嘴唇的说道,随即准备继续加大水柱的速度和冲击力。
“好了,停下吧。”
领头的人这时挥了挥手,示意络腮胡子停下手来。
听到老大发话了,络腮胡子这才一脸不愿意的神色,关了水管的开关,将水管扔在了一边,不过目光仍然是盯在这群女兵身上,隐隐的发出一丝光。
感受到身后的水柱停了之后,女兵们这才抬起头,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四处打量起了现在所处之地。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田果被牢笼旁边的大灯给照的有些睁不开眼睛,瞟略了一圈后,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寒意,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带着一丝哭腔的问道。
“撑住,不要哭,我们被俘了,这里应该是雇佣兵营地的囚牢。”
叶寸心咬着牙,一脸恨色的扫视了牢笼外面的雇佣兵一眼,低声的对田果说道。
“练火怎么不在,他是逃脱了吗?”
沈兰妮扫视了一眼女兵们,见没有陈风的身影,语气中透出一丝喜色的轻声说道。
“应该是吧,练火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大家一定要坚持住,别轻易的放弃。”
何璐轻声的安慰着众人道。
“黑鼠,我怎么感觉好像少了一个人啊?”
雇佣兵领头之人盯着女兵们来回扫视了几遍,然后开口看向络腮胡子道。
“我不知道,别问我,要问就问野鼠。”络腮胡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兵们,对老大的话丝毫不在意。
只要这群女兵在,其余的人,少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领头之人虽然知道黑鼠的脾气,但还是气的怒瞪了黑鼠一眼。
“老大,确实是少了一个人,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少的那个应该是她们的陪练,无足轻重,只要她们在我们手上就行了。”
一旁的野鼠赶紧开口向领头之人解释着道。
“这群女兵还有陪练?待遇不错嘛,不过,为什么还是训练成这幅弱鸡的样子呢?哈哈哈!”
领头之人听到这番话,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一个陪练而已,确实无关紧要,于是便看着女兵们,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嘿嘿嘿!”
一旁的黑鼠和野鼠等人纷纷跟着笑了起来。
女兵们气的面色通红,但是此时自己落在对方的手中,不便发作,只得怒视着这群雇佣兵。
“女弱鸡们,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仓鼠,是这个营地的老大,跟你们无冤无仇,这次抓你们过来也是奉命行事而已,所以,我希望你们待会儿能乖乖的配合我,不要做一些无谓的挣扎。”
仓鼠看着女兵们,脸上露出一副欣赏可怜虫的模样,对女兵们说道。
叶寸心受不了仓鼠等人的冷嘲热讽,气的想要开口大骂,不过被谭晓琳和何璐同时拉了一下,两人冲她暗暗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在这种地方,冲动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反而还会给自己招致杀身之祸,最终吃亏的只有自己,必须要冷静处理对待。
“我知道你们是火凤凰女子特战队员,现在在参加集训,要早知道你们这么菜,我都不用浪费那些火箭筒了,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仓鼠脸上露出神秘的笑意,看着女兵们,继续的开口说道。
他想要先从心理上打垮这群女兵,然后等会才能获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女兵们此时无法反抗,又无法还嘴,只得怒气冲冲的瞪着仓鼠等人,任他自说自话,反正就是不开口。
谭晓琳和何璐暗中对视了一眼,悄悄的观察起了四周,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逃脱出去。
“现在我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们当中有人告诉我,关于你们部队的所有信息,我就放了她。当然了,部队的信息有限,只有先说的,说的最全的人才有机会被放出去,至于后面的嘛,那就得要做些别的让我们满意的事情,才有机会被放出去了。”
仓鼠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在女兵们的脸上来回扫视着说道。
“呵呵呵!”
黑鼠听到仓鼠的话后,不自觉的咧开大嘴乐了起来,仿佛是早已按捺不住了一般。
“你们无耻!”
女兵们自然听出了仓鼠话语中的含义,这下彻底的忍不住了,叶寸心冲着仓鼠怒喝了一声。
“按照《日内瓦公约》,你们无权这样做,军事法庭会制裁你们!”
谭晓琳冲着仓鼠冷冷的喝道。
“《日内瓦公约》?军事理论学的不错啊,不过你别忘了,少校同志,我们是雇佣兵啊,《日内瓦公约》压根就不保护我们雇佣兵,我们又为什么要遵守它?”
仓鼠冷笑了一声,盯着谭晓琳的肩章看了几秒,然后冷笑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