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陶兴和甘泽,整个府中好像突然沉静了许多,所有人再看陶商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样,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敬畏,加上陶商每日参加训练,天长日久,他过去的那些浑浑噩噩已经渐渐被人遗忘。
三日之后,去配合审查的陶勇回来了,案件的结果和陶商预料的差不多,陶兴被刘威接走了,甘泽蓄意杀人,诬陷陶兴,发配充军!
当日陶商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杀了陶兴,但证据的确不足,而且他刚收拾了刘威,刘威肯定虎视眈眈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加上他们在洛阳的势力,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可能被诬陷下狱,与其冒险,还不如送到官衙来得稳妥。
据陶勇所说,刚刚到官衙的时候,洛阳令还是主张将陶兴和甘泽两人共同下狱严审,但第二天马上就变了口风,断定是甘泽一人所为,加上陶兴死不承认,甘泽空口无凭,就此落了案!
陶商不在意地笑了笑:“洛阳令虽然只是个县令,在这洛阳城,权力也着实不小,被阉党拉拢,也在情理之中个!”
“此言差矣!”不料陶勇却摇头道:“这洛阳令名叫周晖,才能如何我倒然不知,但绝不会与阉人勾结,其父乃是当今太尉周忠,和卢尚书等人交往甚厚,岂会帮助阉党?”
“哦?”陶商有些诧异,皱眉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彻查到底,却又改变初衷,放了陶兴?”
“谁知道呢!”陶勇苦笑一声:“官家的事,我这个粗人就更不懂了,最近一段时间,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我自会小心!”陶商点头道:“勇叔也要安排府中之人多加小心,出门不要惹是生非,给刘威他们滋事的由头!”
“我会安排的!”陶勇答应着,转身出门去了。
放下手中的竹简,陶商暗叹一口气,虽然自己掌握了许多这个时代人所不知道的信息,但他在洛阳城,同样是两眼一抹黑,除了对那些历史名人了解一些皮毛之外,其他人一无所知,而且历史记载还不一定客观准确,这很可能会误导自己。
“看来还是要出去走动走动才行,光凭记忆,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陶商心中自忖,起身来到窗前,桃花即将落尽,结出了青涩的果实。
虽然很少出门,但每天参加训练,倒也不觉得苦闷,不过让陶商不满的是,从东市招来的十个人,包括秦河在内仅有五人通过考核,其他的不是体质不行,就是悟性不高,都被分配到府中打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