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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并不大,虽然外边看起来古色古香,但是内里却是相当简洁明了,松软宽大的布艺沙发,电视机外加一排书橱,摆放着曾程在来京城后逛新华书店添置的书籍,有时候闲来无事时躺在床上看看书,这份感觉也相当不错。
李语诗被曾程扶进房里坐在沙发上时简直就要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曾程居然还在京城里安置了这样一个小窝,看这个四合院的规模,没有上千万你根本别想。李语诗在京城也呆了有整整六年时间了,对于京城的情况非常清楚。像是这种老式的四合院,在京城非常抢手,简直比那些别墅豪宅还要难以弄到手。
不过,想到她自己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的仙园集团的情况,李语诗又觉得这并不意外。作为一家资产上百亿的大公司的老板,在京城买下这么点房产,完全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3匹的空调很强劲,加之房间空间并不大,温度很快就起来了。
曾程看了看李语诗,轻轻地说道:“休息吧,你也累了。”
“不,你坐下,我这会儿也睡不着,陪我说说话。”李语诗的心情随着曾程那一句你也累了顿时低落了下来。
“说什么?”曾程无奈的挨着李语诗坐了下来,李语诗将腿蜷了起来,以肘靠在沙发扶手上,这种姿势颇为诱人,尤其是短小的百褶裙因为身体姿势原因,根本难以起到遮掩作用,黑色的羊绒裤袜和因为敷药而裸露出来白生生的一双纤足两相映衬,格外醒目。
李语诗看了曾程一眼,说道:“那就……说说你当上老板的经历。”
李语诗斜卧在沙发上,芝华士的酒意显然还未完全消褪,慵懒的气息混合着酒劲儿,绯红的双颊和略略起伏的胸脯,外加圆润的双腿和臀瓣都这样呈现在曾程面前,十分的诱人。
曾程摇摇头,将心里面的绮念抛开,然后开始按照对方的要求,将自己这两年里面的事情,大略的跟她说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啥时候,李语诗终于有些撑不住了,眼皮子开始打架,慢慢的蜷缩在沙发一头,双手抱臂,微微敞开的时尚小西装外套,也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细微的鼾声显示出这个女孩子似乎心情在这个时候才得到了彻底放松。
曾程坐在沙发上另一头默默注视着这个曾经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子,那时候双方条件之间的巨大差异决定了他和她之间只能是连开始都没有就进入结尾的故事,而现在,似乎那份青春的青涩早已经褪色了。
她过得很苦,内心很苦,毫无疑问今天这出袭击是那个冯元锡指使人干的,因为当自己的神识扫过酒吧的时候,分明的“看见”了他在一个角落里,那阴沉的神色。
曾程也没有想到看似俊朗阳光的那个男孩的心胸竟然会如此狭窄,而且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施以暴力,大男人打女人的恶行似乎还没有绝迹,这大概是李语诗和那个家伙断然分手的主要原因吧。
每个人都一生中都难免会遇上一段或者是几段灰暗的时光,而这个时候来自朋友的温暖关怀无疑是最暖人的。
曾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蹲在李语诗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探手从对方颈间和膝下穿过,抱起对方往床上走去。
李语诗一下子醒了过来,不过见到曾程清明的眼神,原本有些惶惑不安的眼神反而一下子妩媚起来。
就在曾程放下她的一瞬间,连李语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般的突然翘起嘴唇轻轻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情火像火星子洒在了干枯的荒草原上,顿时蔓延开来。
多年前的记忆仿佛又在脑海中不断放大,那混合一丝酒气的体香,外加那樱唇中暗吐的香*舌,一下子就突破了曾程防线。
灵舌如怪蛇一般撬开李语诗的贝齿,直入深处,两条灵舌纠集在一起再也难以分开,粗重的呼吸声和对方滚烫的身体似乎在呼唤着他采取下一步行动。
手穿越了真丝衬衫插入李语诗背部,使得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娇吟。
瞅着面若桃花的般娇美粉靥,情意弥漫的双眸时开时阖,羽扇般的睫毛忽闪眨动,一抹情思如藤萝般的缠绕着曾程并不坚强的心树。
手掌终于探入百褶裙下,挑开羊绒裤袜和内里蕾丝小裤的皮筋。
曾程也没有料到此刻的李语诗会是如此敏感,竟然会在这种状态下就会有如此兴奋的表现,就在他准备褪下对方的裤袜和小裤时,他似乎看到了李语诗眼角的一处泪影。
如中雷殛一般,曾程灵活的双手顿时停滞下来,迟疑半晌,他还是苦笑着摇摇头,轻轻将李雨诗的真丝衬衫拉下,然后拉过被褥替她盖上,柔声道:“睡吧。”
李语诗就在曾程的目光注视下安然入睡了,细密的鼾声就像婴儿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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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语诗从清晨透过窗棂漫射而入的阳光中醒来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好一阵后昨夜的点点滴滴才从脑海中慢慢浮起,再仔细看了看自己衣裤,一切还是原样,究竟是美梦一场还是他悬崖勒马?底裤有些不得劲的湿润似乎在述说昨夜的荒唐。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君子。”李语诗背负双手,迎着已经在一进小院青砖上游走练功的曾程,声音轻柔的说道。
曾程收声敛气,微笑着说道:“君子和小人,本无界限,只要不违本心,不违他意,我觉得便是合乎情理。”
李语诗盯着曾程,说道:“你是说昨夜违了你心还是我意?”
“违了你意,便是违了我心。”曾程微微一笑,无奈的说道,“老同学,我们不要斗嘴皮子了好不好?出去吃早餐吧。”
一夜的倾谈似乎让曾程和这位昔日单恋对象之间的关系一下子熟络了许多,尤其是在经历了半亲密接触之后,虽然理智的篱笆让两人又重新进入各自的生活轨道,但是那份印痕还是深深的烙进了各自的心田。
李语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曾程,你真的变了,比起春节,你又有很大的变化。对了,李晓波的调动也是你帮的忙吧?区委办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说调就调的。”
曾程点点头,说道:“嗯,也算是成全他和吴乔之间一段感情吧,我很欣赏吴乔的坚定。”
李语诗有些诧异的问道:“你好像有感触?”
“嗯,人生中无数坡破坎坎跌跌撞撞,更有无数无奈和伤心,能看到一对有情人成眷属,也是一大快事啊。”曾程笑道。
“你还在跟洛丹联系吗?”本想寻找一句话来打破有些沉闷的气氛,但是这话一出口李语诗就觉得自己有些失策。
“洛丹?”曾程愣了一愣,春节同学会上单单温馨情趣又浮动在曾程心间,“偶尔打打电话吧,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忙。”
“也是,你现在管理着那么大一个公司,事情肯定多的不得了。”李语诗脸上浮起甜甜的笑容,说道。
曾程也笑了笑,说道:“还行吧,我这个人比较懒散,把主要的事情都交给了下面的人去做,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甩手掌柜。”
“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管理者应该做的。像诸葛亮那样事必躬亲,除了把自己累坏之外,没有什么好处。”李语诗笑着说道,“对了,明年春节我们还要搞一个小范围的同学会,你也一定要参加。”
“又要搞同学会?”曾程皱起眉头。
“怎么,同学会成了你的包袱吗?”李语诗瞪起眼珠。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我们那同学会有些变味,都成了上等人向中下层炫耀的演示会了。”曾程耸耸肩,“我不喜欢那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味道。”
“曾程,你在暗示我?”李语诗真有些恼了。
“不,你误会了,我是说整个氛围就是那样,不是你的错,而是组织者的居心就不良,并没有真正建立起一个能够替同学会融洽在一起的平台,但我也想过,现实就是如此,你要想做到那样,也的确不可能。”曾程摇摇头。
“那你是不打算参加今年同学会了?”李语诗几乎要插腰质问了。
“我没说,不过小范围是什么意思?如果说只是几个关系比较密切或者境况相当的聚一聚,聊一聊,我觉得无可厚非。”曾程退了一步。
“哼,说定了,你必须要参加。”李语诗娇嗔着道。
电话响了起来,曾程用目光示意抱歉,然后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等接完电话再回来的时候,李语诗脸上浮起俏皮的笑容,问道:“你今天晚上还住京城?”
“嗯?不是希望我们还有昨晚那样一场惊险奇遇吧?”曾程笑了起来,李语诗的脚敷了药之后已经好多了,虽然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但是至少行动还是能自理,这让曾程总算舒了一口气。
李语诗脸顿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