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很快,当我把红绳从古井中取出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它不再是普通的绳子了,而是能够捆住殷华的绳子。
我把糯米、刀刃藏在身上,约了殷华在学校的大槐树下见。接到我电话的殷华大吃一惊,说我怎么还活着。
我说,见面说吧。
他就准时过来了,来的时候还换了一套衣服,湛蓝湛蓝的,比之前要干净地多,但依然看上去阴沉阴沉的,他手里抱着个盒子,眼睛往上吊着,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甚至有点不确认面前的这个人是我,咬着嘴唇,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南疆这么大,什么事不会发生。连我之前觉得一个老好先生般的人,都会给自己身边的人使南洋下咒术,我活过来又有什么奇怪的?”我讽刺殷华道。
他笑了笑,对我的话不置可否:“这么说,你也会南洋下咒术?”
我没有回答,而是说:“殷华,一切并不是你想地那样,没有谁瞧不起你,也没有谁想故意孤立你,只是你经常独来独往的,不喜欢和别人说话,我们之间就生疏了。你回头吧,不要再继续犯错了。”
我说地也算是尽了最后一点同学之谊,但殷华没有接受,而是板着面孔说,现在来劝我了,晚了,一切都晚了。他脸一寒,恢复了他在竹叶亭凶狠的一面,说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看你能不能再受一次这南洋下咒术。
说着便顺着地面坐下,双手跪地,朝天恭拜,念出了一串咒语。
我不敢忽视,迅速地冲了过去,冲殷华的肩膀上狠狠戳了一刀,流出了鲜红的鲜血。
解咒术必须要有解咒人的血,我只有先取下他的血,才能为他解去咒印。
“放开我,你这家伙。”殷华挣扎着,两只眼狠狠地瞪着我。
我不理他,而是拿好之前准备的瓶子,把血装了进去,而后道,你陷入这邪术中太久了,我必须让你解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