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是真难找,我和蛋子找了附近的几个地方,特别注意了一些破旧老房子和问了人,也都没找到,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会不会跑了?”蛋子捏着拳头,忿忿地道。
有可能,我眼睛左右移转着,差点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为了不让蛋子难过,就咽下去了。蛋子这时就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一个不好,就炸了,我不能加重他的这种情绪,假如老头不是嫌犯,蛋子把他揍一顿,后果也很麻烦。
“我们这会儿到哪去找?”蛋子跟着我找了好久,眼皱了皱,问我。
“就在这守株待兔吧。”我沉思了会儿说,如果老头真的跑了,我们找也很难找到,但他没跑,按之前三两天会来这一趟的规律,他肯定还会来的。假如不来,也没关系,我们就可以报告警方让他们处理了。
果真,我这方法有效,老头在第三天的傍晚过来了,还是踏着他那双破拖鞋,一嗒一嗒的。看上去还是那么邋遢,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堆草,左手拎着垃圾袋,右手拿着拍照的工具。
看见我们俩在盯着他,老头挠了挠头说:“咦,这两位小兄弟,我好像见过你们啊。”
蛋子耐不住急,一个箭步就上去,抓住老头的肩领,就道:“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的人!”
“杀人?”
老头被蛋子弄地一脸迷糊,嘴耷拉着话勺儿在里面卡住了。
“我问你话了,快说!”
蛋子右手支起了个拳头,寒气凛凛地道。
估计是这凶模样也吓着了老头,他手一松,垃圾袋从手里掉了下去,相机却抓地紧紧的,他抱着头说:“杀人……没有,我没有杀人。”
“没有是吧?”蛋子手捏了捏,发出一声声脆响,就像炒干豆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