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岳似乎意识到这点,从兜里取出一张火车票说,哥,刚才多谢你啊,不是你出手,我就完蛋了,这个给你。
我一看,正是从滇南出发去贵州的火车票,没想到,吴岳还是个黄牛啊。看了看,离出发还有一个多小时,也不急,我就和吴岳闲聊了几句。
他告诉我,他们祖宗三代都是干这行的,也别小看,可牛着呢。特别是这火车站,肥油特别多,又是不想惹事的主,捞到一个是一个。
我说,那你这次。
“这次,就是意外了。”吴岳憋了憋嘴,是一想到那被塞进肚子里的玉佩就一肚子苦水,他说,这破东西也不知道谁放来,我待会就给他扔了。
我说,别,你藏着哪儿比扔了都好,有这个还能当个把柄,没这个,到时候人家把你扔海里,恐怕你都不知道。
吴岳一拍脑门,说,哥你说地对,我看那帮人可是什么都做地出来。
“哦,哥忘了告诉你,我也准备去贵州。”吴岳龇着牙对我笑道。
我尴尬地咧着嘴道,好吧,那同路。
其实猜都猜地出来,吴岳是怕那帮人再找过来,就想着和我一起。
和吴岳坐上火车之后,他就坐在我跟头说,我觉得那些人不会饶了我的。
我打着秋风对他说,你把玉佩还过去不就行了。
“还回去?还回去,分分钟我被扔到大江里。”耸了一下肩,吴岳告诉我,像火车站那样,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一天前,还有人跟着他,然后一群人跑了过来,幸亏当时跑得快,不然,你现在见到我都是肿着的。
“这才两天都派出十来人了,哎!”吴岳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