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这些虫子,都是我那两年在七星洞精心养的蛊虫,这会儿却被这个黑衣男给炸地七零八落。
我的心里就一阵仇恨。
红袍和这个叫阿连的男人,就这么嚣张吗?先是当面把假觉空杀了,之后,又在我面前,展现他的蛊技。
我学蛊几年,这一次是真的遇到了敌手。阿连我如果费劲气力,倒还能跟他搏一搏,但这个红袍男人,他露出的深不可测的气息和那闻所未闻的移魂术,都让我从心底生出恐惧。我的心头突然有一种挫败感。说实话,在静海的那些日子,包括遇到曹关德,我从来未有这种感觉,但这一次,我是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力量,什么叫山外有山,若不是我最终暴起了,还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
但我会因此而放弃吗?我会屈服吗?
回去时,方娟依旧给我准备了热乎乎的米汤,不过看我一身狼狈,脸上表情也不太好,她知道是出事了,就没有多过问我,只是把米汤端了上来。但我实在没心思去喝,我现在的心情已经一团糟了,说了几句就把门关上了,自己一个人在里面。
等我出来,发现方娟又吐了,这次比上次吐地还要厉害点,甚至吐下来的都是一些活虫子了。方娟绝望地望着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会没事的。
但方娟也不傻,她早就观察到我的脸色不如前几日轻松了,她问,小师傅,他们是不是特别难对付?
我说,方娟你放心,我会医好你的。
我不愿多说什么,就让她去睡了,而我,则出去透透气,虽然这会儿已经半夜了,但路上,我还是看到了许多人,有情侣在卿卿我我,也有几个遵路边的在盯着有没有拿皮包的人,大排档也没收摊,三三两两的汉子在粗犷地喝着酒。
我来到一个小摊子上,弄了点烧烤,并告诉小摊主,把啤酒拿过来,搞的他开心坏了,马上都拿了过来,但还是有点担心地说,小哥,这么多,喝地下去吗?我这会儿心情失落着,也不想说什么,就这么一直喝着,喝到都快吐了,然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