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喜欢我,但是这样的喜欢我是不能接受的,我已经和霍寒城在一起了,我就不可能去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爱意,这是做人的原则和底线,学长所以请你收回你的爱意,你那么优秀,一定会遇见更好的女孩的。”
何易泽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涟漪越扩越大。
左月月继续道:“学长我相信你既然认识霍寒城的话肯定是知道霍寒城的为人的,你现在对我的爱意如果被霍寒城知道了对我还是对你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及时止损呢,学长,拜托你了。”xdw8
说完左月月竟然是对何易泽鞠了一个躬:“收回你的爱意,拜托了。”
何易泽眼眸汹涌。
“月月,只要你答应我不和寒城在一起,我可以不纠缠你。”何易泽说道。
左月月呼吸凝了凝。
她艰难摇了摇头。
她不接受何易泽,就是因为不能不和霍寒城在一起啊。
“学长,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月月,你那么爱他?”
左月月的语调带着微妙的情绪:“学长我和你说实话,我曾经给过霍寒城一枪,可在霍寒城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时候只想着我不要因为枪击他这件事情而有什么麻烦,从那刻起我就知道我这个人是霍寒城的了,这是改变不了的,除非霍寒城不要我,否则我是怎么也不可能离开霍寒城的。”
她沉默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在这个世界上我最重要的人第一个就是我的奶奶,第二个就是霍寒城了。”
所以即使何易泽对她表明了爱意,即使她对何易泽还真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们也不可能的了。
“你奶奶?”何易泽低声说道。
片刻后幽光闪过了他眼眸:“月月你想好了,如果你要和霍寒城在一起那可能就是万丈深渊等着你。”
左月月没有犹豫:“即使万丈深渊那我也要跳下去,我这条命都是他的还怕什么呢?”
何易泽抿紧了唇。
片刻后他松开了唇:“月月,我们回去吧。”
左月月心中不安。
何易泽也没有正面回答她,那他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天放学以后,何易泽没有等左月月。
左月月一阵欣喜。
难道中午她和何易泽说的话还是打动了他,所以他真想通了。
到了晚上,左月月再次接到了霍雅静的电话。
霍雅静给左月月带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她回来不了。
她在挪威准备转机的时候忽然天降大雪,大雪让飞机不能再正常起飞,而根据气象台的预测,这场大雪可能要好几天。
“月月,我这几天必须滞留在挪威机场了,抱歉。”霍雅静充满歉意说道。
左月月急忙说道:“没事雅静姐,而且今天我又再次找了学长谈,学长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没有再等我,也许他是真的想通了。”
霍雅静语气明显轻松了不少:“如果是真的那月月真是个好消息。”
左月月点点头:“对的雅静姐,即使到时候霍紫和霍寒城说了什么,只要我和学长对好口供,霍寒城也不会怀疑什么,因为之前我奶奶有点事也是这个学长救了我奶奶,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说学长是和我说奶奶的事情,我相信能瞒过霍寒城。”
“这就好,月月我不能来只能靠你自己了。”
“雅静姐你放心,只要学长那里没问题我就不怕。”
转眼四天的时间过了。
这四天何易泽没有再找过左月月。
左月月是确定了何易泽已经彻底想通了,她就琢磨着要再找下何易泽对好口供,等霍紫告诉霍寒城她和何易泽深夜在咖啡厅见面的事情也好有个说法。
而这个下午何易泽也没有去京都大学,他去了一趟左月月的奶奶所住的地方。
他已经派人查到左月月奶奶所住的小区。
在小区门口他恰好就碰到了左奶奶。
左奶奶开始还不知道何易泽是谁,何易泽告诉了她他曾经救了她的事情。
左奶奶也听左月月说过,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激动得不行。
她拉着何易泽的手:“小伙子原来是你救了我,奶奶谢谢你,要不是你奶奶命都没有了,小伙子你真好。”
何易泽客气笑笑:“老人家,有些事我想找你谈谈,你方便吗?”
左奶奶一个劲的点头:“方便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两个人走到了小区花园里,那里有张长椅,何易泽和左奶奶坐在了长椅上。
“老人家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自言自语,说了关于你孙女左月月的身世,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的。”何易泽的黑眸直直落在了左奶奶的脸上。
左奶奶脸色一下就变了。
她浑浊的眼睛睁大:“我,我没说什么,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老人家,我全部都听到了。”何易泽一字一顿:“我今天来找你谈的很重要,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一个小时以后,何易泽从左奶奶所住的小区走了出来。
如果不是那天突然听到左月月说奶奶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何易泽或许不会想到来找左月月的奶奶,但既然知道了,他就要来试试。
但愿左奶奶的劝说会对左月月有用。
此刻何易泽的眸色深邃,就像一望无际的大海一般。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的去帮左月月。
难道仅仅是因为左月月的眼睛,和那个人如此相像?
片刻后他招手叫了一辆的士,让司机送他去了京都大学。
下课时间到了,教室里的同学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左月月也是如此。
她在整理课本。
忽然手被人重重捅了一下。
左月月抬眸:“棠棠怎么了?”
季棠棠脸色有些泛白:“月月,学长,学长又,又来等你了。”
左月月眼眸缩紧立即往门口看去,果然何易泽笔直得站在教室门口,如同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可落在左月月眼里,却只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