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非墨也真是够可怜倒霉的了,别墅被那女人炸了,自己也因为她受了重伤,这是多大的打击啊!
“你就别再说了,没看现在非墨伤势还没稳定吗?”颜司明小声对老婆说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非墨啊,你先别想这些事了,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你就别放在心上了,还是专心养伤吧!”
龙波波又安慰他道。
“就是,非墨哥哥你就别再想着她了,她走了就走了……”萧晓也趁机劝说,可她还没说完,应非墨突然怒吼了一声:
“滚出去!”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白伊看着儿子很愤怒伤情的样子,眉头微微皱着,她也没再劝说什么,带着他们走了出去,让他一个人静静吧,今天给他的打击的确太大了。
也许等他想通了就好了。
他们才关上了病房门,房间里便突然响起一阵噼噼啪啪东西砸在地上的刺耳声音,是应非墨一手挥了床头柜上的杯子药盘等东西。
杂七杂八的东西水渍迸溅了一地。
他沉默坐在床上,表情很是慎人……
外面门上趴着好几个人,听着屋里的动静,纷纷从门上弹了开,谁也不敢此时进去躺枪……
“非墨哥哥不会有事吧?”萧晓担心的问他们。
颜苏城早就看穿了她心里的打算,冷哼了一声,
“谁让你在这个时候把录音拿出来了?你是故意的吧,以为洛九离开他了,你就会有机会?”
萧晓的这个做法,让他挺失望的,以为她已经放弃应非墨了,没想到还在做这样的傻事!
总有一天,她会后悔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想让非墨哥哥再执迷不悟下去了,让他早点看清洛九的真面目,对他的伤害更小些不是吗?”
萧晓心虚的看了一眼众人,赶紧解释道。
“哼……”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颜苏城是最了解不过的。
好吧,她既然还想去撞这个南墙,那就让她去撞好了!自己也该清醒清醒了,怎么会迷上这个不成熟的小丫头?
真是可悲……
白伊看了一眼萧晓,沉声对他们叮嘱:“以后,你们谁都不许在非墨面前提起洛九这个名字,也不许说跟她有关的事。”
“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估计他今天是不想见到任何人了。”
萧晓立马抓住了白伊的衣袖,“伯母,我留在医院里照顾非墨哥哥吧,你和伯父这几天都在医院守着,回去休息一下吧?”
白伊冷漠撇了她一眼,说道,“不用了,你留在这里,他看着更愤怒。”
她是担心萧晓再乱说刺激非墨,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颜苏城只撇了一眼萧晓,率先离开了医院,随后,他父母也没说什么的离开了,白伊见萧晓还不肯走,对她说道:
“你回去吧,这边需要你帮忙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吧,那我先走了伯母,晚上我会给你们带晚餐过来的!”萧晓说完便很不情愿的,走几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伯母是不是生自己的气了?
洛九离开的事被揭穿后,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都不是很好,也很默契的都不敢在应非墨面前提起她。
应非墨除了第一次发怒过外,这几天都很沉默,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整个人平静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在医院里住了三四天后出院了,因为他的别墅还没有打理好,暂时去了父母别墅里住着。
其实,他也并不是很想回自己的别墅,不想去那个与洛九有太多回忆的地方,他讨厌那个别墅。
她可以把这几个月的感情当风一般吹过,还可以那么绝情的离开自己,难道他还要对她痴心不悔念念不忘?
他不想这么犯贱,他应非墨也不是一个犯贱的男人!
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不管她的那个录音是真是假,她的离开总是真的,还有离开时对他所做的事,也深深的在他心上刺了一刀……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两个多月。
杂志社的地下基地,琉璃这段时间都被圈禁在这里,她的伤已经好了,本想去二号基地找洛九的,可这些人将她看守的很紧。
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她一点洛九的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还活着,是被沈蔚关起来了吗?还是被他们虐打了?
这么多天,沈蔚也没有回来过,所有人都不知道洛九发生了什么事!琉璃心里很担心着急。
上午,她在训练室与几个同伴一起训练拳脚,最近的每天上午,她都会来训练室活动活动。
围栏外,四个组员依旧站在围栏外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的打斗,看得他们浑身痒痒的,很想也进去酣畅淋漓的活动活动筋骨!
他们是沈蔚派去看守琉璃的,琉璃在这里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出去!
因为琉璃身体也刚恢复,她每次打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就退出来了,她跳下了训练台,看了一眼跟着自己的几个组员,对他们说道:wavv
“你们都跟了我大半个月了,应该很无聊吧?想不想上去活动活动?”
“不用了。”一个组员回答。
“去吧,我就在这里坐着休息会儿,又不会离开。”琉璃说着就去不远处的桌椅处坐了下来,又拿过一瓶水喝着,一副很闲暇的样子。
几个组员相互看了一眼,对她警告:“你坐在那里不许乱跑!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当然……”琉璃喝了一口水,对他们笑了笑。
四个人见她最近每天上午都会来这里训练半个小时,而且每次都会坐在那里休息,也从来没有想逃跑过,便放宽了心的跳上了训练台!
琉璃有意叫过来了一个同伴聊天,依旧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四个看守她的男人一边打斗着,一边时不时的看了她几眼。
见她不仅老实的坐在那里,还跟人聊上了,更放宽了心。
半个多小时后,正打得舒畅的四个人再向下面看去时,只看到一个同伴坐在那里,哪里看到琉璃的影子?她跑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