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了,仅仅只是向后看就能够看到二号车的情况。
从二号机的情况,不难判断出先前的三辆车发生了什么事情。
毫无疑问,这是恐怖片才会有的场景,对于邹建旗而已,他是真的不想看到第二次这种事情了。
没有爆炸,仅仅只是在分解的时候没有像先前那样把所有的物品完全拆除,而这没有完全拆除的物品就是三郎和战车。
至于其他乘员,现在都已经成为了一地红色的恐怖场景装饰。
从分散状态汇聚成为一个半透明的人形个体,其气势依旧非常凶狠,然而却和之前有着轻微的不同。
这份不同来自于在攻击中幸存的两人,不仅是没有死掉,甚至还完好无损地站在幽灵面前。
纵然从服装上看,这两人有些许狼狈,可是他们还活着,衣服有问题并不代表他们的生命健康情况有问题。
“别那么惊讶,我都看到你的小舌头了……对了,你没有小舌头唉!”
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战车,本身话语内容就相当具有嘲讽意味,再加上战车是个盲人,这样一来,这份嘲讽状况就更加严峻了。
同样的,幽灵不是瞎子,他能够感受到眼前这个戴着墨镜的家伙是个盲人,同样也能清楚对方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于是,早该进行的战斗在这会开始了。
先是幽灵快速朝着战车飘了过去,其速度之快,几乎就是以肉眼无法察觉的级别。
确实是飘过去,毕竟幽灵无法被观测到有双脚接触地面,至少用跑是绝对不合适的。
其速度仅限于普通人用肉眼无法察觉,战车倒是无所谓的。
要知道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双目失明,比起肉眼,他更加依靠自己的双耳。
当然这也是被迫的就是了。按照战车曾经对赵汐羽过的话,要是可能的话,他倒是很想看看电视的夜间付费电视。
当然,这个说法当初被赵汐羽给抖出来的时候,战车也确实是被所有人给嘲笑一番就是了。
整个人被向后打飞,这是战车的状态。没能观测到幽灵攻击时的具体动作,唯一被看到的只有他扑向战车,然后战车就飞起来了。
或许这个生命并不需要攻击,仅仅只是触碰到人类就能够造成切实的伤害。
关于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邹建旗时这样进行理解的。
然而这么一来,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那就是这个生物到底是被施加了怎样的诅咒才能够变成这幅光景。
人类的技术真的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吗?对于这件事,邹建旗深表怀疑。
看到战车被击飞之后,三郎也没闲着。手里捏着手里剑的他当即甩出武器,对着击倒战车的幽灵扔了出去。
这个攻击的效果是直接让本来打算继续对倒地的战车乘胜追击的幽灵从半透明的状态变成整个实体化。
可见的电流在他的身上流动,与此同时他也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这个叫声不同于之前邹建旗听到的任何惨叫,非要说起来,更像是惨叫的集合。
也就是,一群惨叫。
“我想你的计划可能出现问题了。”通过后视镜确认三号车受到袭击的岛田智像是在调侃,同时也像是在嘲笑赵汐羽的计划不怎么实用。
明明没什么计划的人却也相当嚣张呢。在心里这样想着,赵汐羽摇摇头说道:“没关系的,能够摧毁我计划的人,现在还没出现,再说了,你是怎么断定我的计划就是失败的呢?”
有种死鸭子嘴硬的感觉,岛田智也在心里默默地诅咒了一下赵汐羽。只是和赵汐羽一样,岛田智也没有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车辆按照原计划向停车场开去,至于发生在他们后面,二号车的遭遇,对于一号车的人来说,仿佛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一样。
电击不可能让幽灵停滞太久,并且对于他来说,短暂的休息只不过是第二次杀戮的开始罢了。
心里清楚这一点的三郎捏住第二只手里剑。还要继续攻击才行,绝对不可以让对方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对于人类而言,幽灵是绝对致命的存在。
现在还在攻击他们也就算了,要是待会忽然决定进攻路过的其他车辆,他们的任务从某种程度上说也就算是结束了。
想要赶在幽灵还没能进攻第二次之前,三郎朝着目标投掷手里剑。
和之前一样,还是带着电击效果的手里剑。虽然最开始意识到可以用这样的攻击对付目标的时候确实是意外,但是单就效果来说,非常不错,至少三郎很满意。
只是说真的,如果出了造成适当的制约状况之外还可以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攻击效果,那么这件事就会变得更加完美了。
情况很不妙,在用第二次攻击击中目标之后,三郎的心里顿时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眼前的情况不太合适用自己只是种的任何一种情况来形容,与其说是不知道怎么理解,更合适的表述应当是完全超乎了自己的认知可能。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会有攻击命中一个目标,结果该目标却分裂成为两个甚至更多同规格生物这样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变成一群!”
失声叫起来,三郎作为一个忍者,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基本素质有些跟不上事态的发展了。
比方说,单就当前的情况,三郎不应当会发出这种叫声才对。因为他是忍者,看到任何事情,哪怕是从来没见过的事情也应当接受下俩。
通过听力清楚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战车露出苦笑表情后说道:“你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去叨唠一下预言10032号算了,她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这样的说法有点让人放心,毕竟,如果赵汐羽知道事态会这么发展的话,那就一定对此有所准备。大概吧。
捏住手里的武器,面对面前这一顿全新并且相同的个体,三郎的额头开始渗出紧张的汗水。
很快,紧张的汗水也消失了。因为所有的个体几乎在同一瞬间袭向三郎。
顿时,三郎体验到了绝望,也就是全身上下几乎就是以无法用肉眼识别的规格标准所拆散,以此带来的瞬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