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效果了!
按照赵汐羽的要求,邹建旗朝着马库斯的脸上砸了一拳。
当然用起效果这个词笼统的概括当前的情况着实是有些微妙,毕竟不管怎么说,在这种状况下打马库斯总是会有点异常效果诞生的不是吗?
一般来说,这一拳的效果会让邹建旗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接受到更多的私刑对待。
简单来说就是,邹建旗将会感到非常可怕的疼痛。说真的,他现在确实是感受到了。
应该怎么形容现在的状况呢?
用一拳头打掉了马库斯的脑袋这样的形容方式如何?
那不行,过于血腥,而且不太符合现实情况,既然如此,换成马库斯的脑袋把邹建旗的手给卡主的说法是否合适呢?
非常合适!
是一个实事求是的说法。并且为了让这个说法变得更加的实事求是,还应该加上邹建旗的手腕被马库斯的手给抓住了才行。
“喂!这个画面有点让我吃不消,怕是晚上要做噩梦才行啊!”
眼前一幕的发生让邹建旗瞪大眼睛,几乎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
不过做出这种瞠目结舌表情的人也不只是邹建旗,闻讯赶来的保安们也都是这样一幅表情。
大家都大吃一惊,对于邹建旗的拳头陷入马库斯的脑袋一事。
“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他的,我自认为模仿得还挺像的啊。”
马库斯说话了,少了半个脑袋,然而嘴巴依旧开了口。
这幅画面过于诡异,邹建旗感觉今天晚上指定得做噩梦。
“那是因为你靠近的时候没有被建旗发现踪迹啊,”通过邹建旗的实时影像自言自语的人是赵汐羽,“我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一个正常生命移动能够躲过建旗的耳朵。如果有,这个生命肯定不正常。”
没有得到回答的马库斯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怒视邹建旗,接着便用手对邹建旗的手腕使劲。
倘若只是普通的使劲倒也就算了,只是不论如何邹建旗并没有办法把接下来的事情称之为普通。
请问应该如何看待一个普通人类的掌心之中出现一个长刺这般现象呢?
肯定不是,哦就是这么回事,这种反应之类的吧?
猛地一脚踢开马库斯,结果连脚也被卡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刚才踢到对方的触感就像是踢中了果冻状的物体,虽然邹建旗没有踢过果冻,但是从感觉上来说就是这么回事。
现在拼命地想要把脚和手拔出来,结果却被证明是不可行的。
而右手腕被长刺刺穿带来的疼痛则让邹建旗苦不堪言,结果却因为现在的状况而无计可施。
“你们能够帮把手吗?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马库斯先生就是这么一个怪物吧!”
自己没有办法,邹建旗便试图请求周围保安们的帮助。
尽管从阵营上来说,他们并不是和自己在一边的,可是从理论上来判断的话,他们是正常人类,如果是正常人类,在这会要么就是攻击马库斯,要么就是帮助邹建旗脱离这种状况。
至少邹建旗的脑海里是这么想着的。
在一旁看着的保安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显而易见的就是他们也没有料到马库斯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而现在就算是邹建旗叫他们也没用。
要知道马库斯可是他们的老板来着的呢,哪有员工帮着外人打老板这种事情呢?
“你们这群废物,怪不得马库斯那家伙会这么容易被我做掉啊。”
把邹建旗的拳头从脑袋上挪开,马库斯损伤的面部犹如被液体填充一般立即恢复了原样。
非要形容的话,这个画面很像是一拳头打在了记忆海绵上,之后这个海绵又恢复正常一般。
“等下!你刚才是不是说马库斯被你做掉了?”
虽然情况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但是邹建旗还是捕捉到了其中对自己有利的一部分。
马库斯被做掉了,这就是能够让这些保安从手足无措的状态变成有所作为的情况。
还是通过正常状态来判断出的结论,即便就刚才的状况来谈的话,这几个家伙似乎也不是特别的正常就是了。
“别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我,马库斯的尸体在那边,开门就能看到了。”
扬起下巴来指出位置,正在抑制邹建旗行动的“马库斯”说出了马库斯的位置。
有些将信将疑,然而还是有一个保安动了起来。
结果没过一会,惨叫声响起,随后那名保安急匆匆地回来并且从怀里拿出手枪。
很好,实锤了,现在大家面前的这个“马库斯”非马库斯,按照邹建旗所认知的分类,应该算是非现实。
走到邹建旗身边一把抓住肩膀,不顾此时动作上的不便而将他的身体拉开,随后一枪朝着“马库斯”的胸口打去。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幸运,总之这并非是一次毫无损伤的打击,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这个“马库斯”的胸口被击穿,其效果大致和普通人类身体被手枪打中没区别。
只能说是大致而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原因便是没有血溅出来。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马库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创口慢悠悠道:“一群没礼貌的家伙,你们接受的幼年教育没说过要对别人毕恭毕敬吗?”
说完话,“马库斯”空闲的左手变成了一柄银色长刀,“唰”的一下划出一个弧形。
这个弧形是带着两种颜色的弧形,原来的银色自然不必多说,很值得一提的就是掺杂其中的红色。
那是人类血液的颜色,象征生命,也象征死亡的颜色。
站在楼梯旁被砍中的保安失去重心,整个身体就这么滚落下去。而在一楼游玩的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当即发出尖叫声,很快,这个尖叫声变成复数。
“你似乎把一个人的生日派对变成了死亡派对呢。”
“你本来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就在邹建旗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的时候,那柄长刀朝着他的脖子砍了过来。
“哟!原始愤怒哦!”
电石火花间,邹建旗发动能力伸手抓住了刀身。而那锋利的刀刃已经到达了他的脖子附近,其距离绝对不超过五公分。
“看来你是很欠打啊!”
也不管对方的俏皮话,邹建旗猛地抽手以及抽腿。
原始愤怒带来的巨大力量让“马库斯”无法继续束缚邹建旗,只能够任由其恢复自由。
“我不是欠打,仅仅只是想要得到阁下赐教罢了。”
摆出战斗架势,“马库斯”说出了挑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