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江禹连连摇头,“我想请教的事情,只有二哥你能给我答案。”
“啊!”
江天辰怔了怔,感觉有些不对,便又说道:“老三,你到底想问什么呀?”
“还记得三年前我去阳山求医的事吧?走之前,二哥你还特意为我践了行,那晚我们可喝得不少啊。”xdw8
江禹慢悠悠地说着,同时注意着江天辰的神情变化,还又说道:“只是我没想明白,那晚我们明明喝的都是一样的酒,为何偏偏就我一人中毒了呢?”
“中毒?”
江天辰瞪大了双眼,“老三,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还有你什么时候中毒了,我可记得你第二天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没错,我走的时候是没事,可那也只是毒性还没发作而已。”
江禹的话语仍旧很淡,却又盯着江天辰又道一句:“如果二哥真的健忘,那我就再说一件事。”
“也还是那个晚上,林诚不是碰巧遇上了我们吗?结果也跟咱们喝了不少,但喝酒前,他似乎找过你,你们还商议着在我喝醉后,就对我下毒手,有这事吧?”
呃!
江天辰一颤,可又连忙否决,“老三,你这都听谁胡说的?你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对你下毒手呢?”
“哼!”
江禹陡然一哼,似乎失去了耐心,话语也变得重了,“二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难道要我把林诚找来跟你对峙吗?”
“我……”
江天辰怔住了,也不知如何搭话。
见状!
江禹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了,还又是一声怒喝,“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再说一件事吧,就前几天,林诚是不是找你要过我的照片?”
“这?”
江天辰一下失神了,没想到自己这个三弟连这事都知道。
当下,便一咬牙回应起来,“老三,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那我也不隐瞒了。的确,三年前林诚找过我,说可以帮我修理你,我就答应了。”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对你下毒手,更没有给你下什么毒。只不过是想在你喝醉后,狠狠揍你一顿而已。”
“哈!”
江禹嗤笑,“二哥,你还是没有说实话啊,难道你忘了陈煜吗?”
“陈煜?哪个陈煜?”
江天辰一脸茫然的反问起来,看样子倒像是真不明白一般。
“还跟我装是吧?”
江禹话音一沉,接着从桌上端起了一个茶杯,然后递给江天辰,“既然你不想承认,那你就把这杯茶喝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啥?”
江天辰瞪大双眼,还看了看江禹手中的茶杯,“江禹,你什么意思?要逼我喝毒酒吗?”
“不是毒酒,是毒茶。”
江禹摇了摇头,旋即又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三年前你为我践行,我就喝了毒酒,还险些丧命。如今林诚把当年的毒药交给了我,所以,我想让二哥你也尝尝是什么味道。”
“你……”
江天辰指着江禹,脸色也一下铁青,却不忘大喝,“江禹,你到底什么意思?三年不见,你这刚回来就要逼我喝什么毒茶,难道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好一个天谴,你三年前害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呢?”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刚刚我已经解释了,我只是想揍你一顿而已。谁让你平日里在家那么得宠,就算三年前,你成了一个废人退役回家,爷爷也还是那么偏袒你,还张罗着想让你跟景雪完婚,整得我江天辰好像不是江家的人似的。”
江天辰急语辩解,还又说道:“至于什么毒药不毒药的,我压根不知道。还有陈煜,我也根本没见过他……”
“够了!”
不等江天辰说下去,江禹就猛喝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你觉得辩解有用吗?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又怎么可能提这事儿?所以,我劝你最好是承认了,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我或许可以不跟你计较。”
“我去你妹的。”
江天辰急眼了,指着江禹就是一声大喝,“你这个废物,还想要让我死,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我们江家捡回来的杂种而已,就算我死了,爷爷也不会把传家宝传给你的。”
啪!
江禹听后,一把揪住了江天辰的衣领,并将他推到了墙边,随即厉声一吼,“江天辰,你说谁是捡来的杂种,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那这杯毒茶你就喝定了。”
“哼!”
江天辰怒哼一声,虽然惊讶江禹的力道,可还是理直气壮地回应起来,“想知道真相,自己去问爷爷啊,冲我凶什么凶?”
说罢,他用力扒开了江禹的手,旋即快步朝门外奔去。
江禹没有阻拦,而是愣在原地。
因为在三年前,他就听过这样的闲言碎语。如今再听江天辰这么一讲,不由得让他对这事又心生疑惑。
“少爷!”
云锋上前缓缓开口,“你别听二少爷乱说,我看他就是被你吓住了,才胡说八道以蒙混过关。”
“不!”
江禹摇摇头,还一口将茶杯里的茶喝下了,随即才又说道:“这样的话,我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等明天找机会,我得向爷爷问清楚。”
哎!
云锋叹了一口气,接着岔开话题,“对了,少爷,刚才你讯问二少爷的时候,我感觉他不像是在说谎。虽说二少爷平日里也飞扬跋扈惯了,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并没有那样的心计。”
“如果说三年前他真想杀你,那他何必让林诚跟他一起为你摆酒践行?这么做反而会加重他的嫌疑,倒不如他直接给你下毒干脆。”
呃!
江禹一怔,感觉也有几分道理,却又反问一句,“若不是二哥跟陈煜串通一气,那陈煜为何知道我要去阳山求医?还提前在我车上动了手脚。”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这些天我调查林家的时候,也查了查这件事,并发现了一点端倪,但还不敢确定。所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讲。”云锋带着迟疑说着,并紧锁眉头。
“云叔,你查到什么就直接说吧。”江禹无奈地催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