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中年富商听到不一样的竞价声,气得老脸通红。
没想到自己把价格抬得这么高了,居然还有人敢跟自己竞价。
就连台上的金发女子也是稍稍有些错愕,但她却发现了江禹旁边站着的岳文元。
于是乎,她立马喊了起来,“二十亿零五百万第一次……”
“第二次……”
“二十亿零五百万第三次……”
金发女子三次叫喊几乎没有间歇,像是急着让江禹以这个价格拍下似的。
而在她最后一次喊话后,也听铜锣响起。
铛!
一声脆响后,她才又继续开口,“恭喜最后排的那位先生获得了本轮的拍卖品,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祝贺这位先生……”
在金发女子的煽动下,不少人倒也鼓掌了,也有人投来惊愕的目光。
不过,在短暂的掌声之后,金发女子却又拉回了话题,“好了,大家安静一下,让我为大家介绍下一件拍卖品……”
金发女子的声音很有魔力一般,也让众人都期待起来。
然而,江禹却没有关注她,而是看向了之前喊价的那位黑衣青年。
同时,也冲边上的岳文元问道:“岳老,你之前说我和我那几位朋友若是拍下东西,那就以八折的优惠价格让给我们,是当真的吧?”
“当然!”
岳文元点点头,还又说道:“如果你真喜欢这部战技,那送你又何妨……”
“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再乱接岳老的恩惠了。”
江禹赶紧接话,并又说道:“而且,这战技虽然不错,但并不是我喜欢的。”
“不喜欢?那你怎么……”
“我是看见一位熟人在竞拍,但他的资金似乎没有那位大叔雄厚,所以想帮帮他,只是得让你们天然居让利了。”
江禹慢悠悠地回应着,还指了指刚才那位竞拍的黑衣青年。
其实,江禹和这黑衣青年并不是什么熟人,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因为他戴着面具!
不过,在乌巢体育馆内,江禹见过一组龙武大会十六强成员的照片。
其中被人誉为大赛黑马的左一凡,就是戴了和这黑衣青年一模一样的面具。
故而,江禹猜测这青年就是左一凡,便有意帮一次。
咦!
这会儿,还不等岳文元回话,江禹又是一怔。
只见左一凡已经起身朝拍卖场外走去,看来是没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欲离开。
故而,江禹又急忙冲岳文元说道:“岳老,我看他要走了,你能不能安排一个人去跟他说一下,让他以八折的价格拿走‘煞风诀’。”
哈哈!
岳文元听后笑了笑,“你小子的心倒是挺好的,做好事还想不留名,看来我是没看错你。”
他满意地点点头后,就立马冲一名工作人员招了招手,随后附耳交代几句,那名工作人员便朝左一凡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宁姿和肖秩兄妹也走到了江禹跟前。
“江禹,药材拿到了吗?”
宁姿立马询问一句,而江禹也点了点头,还扬手取出了牵龙草。
见状!
肖秩和肖语都有些激动了,肖秩也急忙冲边上的岳文元说道:“岳老,谢谢你帮忙,不知江哥拿的牵龙草需要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
“不用了,他已经替你们付了。”
岳文元带着几分笑意微微摆手,并又冲江禹说道:“小禹,那你们几个年轻人聊,我先去忙我的事情了,记得有空来找我这老头喝茶啊。”
“好的!”
江禹颔首,并未多说什么。wavv
肖秩看到,却是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工夫,江禹竟跟天然居的岳老如此熟悉了,这让他十分意外。
只不过,他也不好多问什么,而是着急治好自己妹妹的病,便又说道,“江哥,牵龙草多少钱啊,我先把牵龙草的钱付给你吧。”
“这东西是岳老送我的,要什么钱啊?”
江禹摇了摇头,却又说道:“不过,要给肖语治病,单凭牵龙草还不行。这样,我先给你写一个单子,你准备好药材后给我打电话,我到时候自然会去给肖语治疗的,反正我这几天都会在京夏的。”
他说着还直接从自己的星宇坠中取出了纸笔,并又说了一声,“走吧,咱们找个地方,我把所需要的药材都写给你们。”
“嗯,好,那就麻烦江哥了。”
肖秩连连应着,可宁姿却有些不悦地回了一声,“拍卖会还没结束呢,就这样走了啊?我刚才听他们说,这拍卖会的压轴物品,极有可能是一部翼技。”
“是翼技又能怎样?我又买不起,你可别想着坑我啊!”
江禹白了宁姿一眼,可宁姿却撅撅嘴,“我只是好奇最后的压轴物品到底是不是翼技,又没说要买,就算要买,也没说要你掏钱啊。”
“那你留下来看看吧,我先出去了。”
江禹耸耸肩,虽然也渴望能拥有一部翼技,那便可以翱翔蓝天了。
只是,翼技这东西需要天武之境才能使用,别说自己没钱购买,就算有钱,那现在买了也没用。
“切!”
宁姿撇嘴,一脸不屑,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她也没跟江禹离开。
南宫世家!
一间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姿妖娆的女子正恭敬地冲南宫寻讲述着。
而她正是南宫寻的助手俞菲。
“江禹和纪墨的关系,我并没有查到。但从纪墨曾经从军的事情上来判断,我估计江禹跟他可能是战友……”
“可能?”
南宫寻立马回怼一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从来不需要猜测的信息,难道你记不住吗?”
“对不起,少爷,是我无能,暂时还没法从纪家那边查到更多信息。”
俞菲又咬牙说着,“不过,我今晚刚得了一个新的消息,就是孔皓在天名酒店惹了江禹,结果被纪墨给教训了。”
“还有这事儿?”
“嗯!”
俞菲又点了点头,却又带着几分苦涩,“只是我安排的人也是从天名酒店的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
“这么说来,纪墨跟江禹的关系还真是够铁的了。”
南宫寻有些愕然地嘀咕着,“竟然连孔皓都动不了江禹,那我要想收拾江禹就更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