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孔少!”
保安也扯开喉咙回了一句,而孔皓却已消失在转角之处。
即便江禹刚才是从里面出来的,可他得罪了孔皓,那又怎能让他再进去呢?
因而,守在大门处的另外几名安保人员也都凑了过来,将江禹三人的去路完全封死。
“你们怎么回事?”
这时,宁姿有些不悦地冲几名保安嚷嚷了一句,“他不是才从里面出来吗?你们没看到吗?怎么现在就不让进去了?”
“对不起,美女,没有门票,谁也不让进去的,还望你别为难我们。”
其中一名保安说话倒是有些许客气,而这也确实有规定。
毕竟此次龙武大会是全国都在关注的,他们这些保安也早就得到过严令,绝不能徇私舞弊放没有门票的人进入。
否则,他们这份工作就不保了。
“江禹,你刚才怎么进去的啊?”
靳小雅则不解地问了一句,这让江禹也有些苦涩。
但也回应起来,“我们刚才走的不是这个门啊,再说我跟墨子他们一起的,也没见有人要什么门票。”
“那你就赶紧给你那兄弟再打个电话呗!”
“看来只能这样了!”
江禹有些无奈,虽然硬闯,这几名保安不可能拦得住,可这样做毕竟不妥。
于是,便取出电话给纪墨拨了过去。
“江哥!”
很快,电话里就传来了许子枫的声音。
“子枫?”
江禹怔了怔,接着又问,“墨子呢?”
“刚刚南宫寻把他叫过去了,说第六组选手还没到,让他们第七组的先上。”
“噢!”
江禹恍然,还又些感慨地说道:“比赛进行得这么快啊?那你赢了没有。”
“当然赢了,我是谁呀?这前八强都进不去,那怎么有脸接你电话呢?”
“切,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一场小比赛吗?”
“嘿嘿!”
许子枫憨笑,却又问道:“江哥,你不是去接嫂子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呢?”
“我去,早跟你们说了,她不是你们嫂子……”
江禹有些无奈,也赶紧岔开话题,“我给墨子打电话,就是想让他跟南宫寻说一下,让他给正大门的保安打个电话。”
“打电话?什么意思?”
“我们没票被保安拦住不让进……”
“哈哈!”
许子枫立马笑了,“原来是这样啊,江哥你可笑死我了,明明是去接嫂子来看比赛的,结果你自己都进不来了……那你再等一会儿吧,我现在就去找南宫寻。”
“好好好!”
江禹应下,随即挂了电话。
然而,旁边一直侧耳倾听的靳小雅却笑了起来,“江禹,你兄弟说的嫂子是谁呀?该不是我家小姐吧?”
“切!”
宁姿立马撇嘴,“就他还想娶我?想得美。”
“谁说我想娶你了?”
江禹也反驳起来,“那不过是子枫不了解情况,信口胡列的。”
“那他最后又提了一句嫂子,你怎么不反驳啊?这不就证明你在打我的主意吗?”
宁姿噘着小嘴辩解,以她的听力,自然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
“我……”
江禹无语了,沉默片刻,才又开口解释,“跟你们说了也不明白,我那俩兄弟,就喜欢开玩笑的,我越是跟他们辩解,那他们越不相信。”
“不是吧!”
靳小雅又打趣起来,“我怎么觉得你是默认了许子枫的说法呢?而且,你说话的时候,还看我家小姐一眼呢。”
“我哪有看啊……”wavv
“还狡辩,难不成我家小姐配不上你?”
“不是……”
“既然不是,那不就得了……”
“我跟你们真是说不清楚了,我到那边去买瓶水!”
江禹真是无奈了,知道会越抹越黑,便找借口快速离去。
与此同时,在体育馆的工作大厅中,南宫寻正叫住了另一边快步而走的薛盛,“薛叔,你急急忙忙的去干嘛呢?”
“啊,少爷!”
薛盛闻声扭头,也赶紧走了过来。
随即开口解释,“那个纪少的朋友许子枫刚刚找我,说江禹在正大门外被保安拦着进不来,就让我打个保安室的人打个电话,这不,我正在找负责人嘛。”
“呵呵!”
南宫寻笑了,还笑得很开心,“这倒是有点意思啊,竟然让人给拦住了。看来他江禹离开了纪墨,也什么都算不上了,只是不知这家伙怎么跟纪墨攀上了关系。”
“这我也不清楚了。”
薛盛摇摇头,却又说道:“少爷,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先去安排了……”
“等等!”
南宫寻摆了摆手,“先别去,咱们得晾晾江禹,最好是让他把比赛也给错过了。”
“这恐怕不好吧?”
薛盛咬牙回应起来,“虽然我们不知道他跟纪墨是什么关系,但纪墨似乎很重视江禹,还特意让少爷你为他增加了名额。”
“如果咱们不让江禹进来,那纪墨肯定会找咱们麻烦的啊。”
“这样!”
南宫寻眉头一皱,有了主意,“你也别让人打电话了,直接安排一个人过去给他们带路吧。”
“不过,你得安排一个有心计的人,让他先去西门和东门走一趟,然后再去正大门接江禹。反正,能多晾江禹一会儿是一会儿。”
“这还是不太好吧?”
“去吧,就这么做!”
南宫寻挥挥手打发了薛盛,而嘴角也挂起了诡笑。
正大门外。
“小姐,你说江禹对你到底有没有意思啊?”
靳小雅正笑嘻嘻地冲宁姿问着,而宁姿则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又在瞎说什么呀?他有没有意思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不会嫁给他。”
“未必哦!”
靳小雅眨了眨一双漂亮的大眼,“据我观察,小姐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之前见到江禹可就想给他两拳的。可你们从那阳山回来后,你的态度就变了很多,还主动要求跟他一起来京夏,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的。”
“有吗?”
宁姿翻了翻眼,“我怎么没觉得!”
“你那是当局者迷,自然没感觉了。”
靳小雅又笑嘻嘻地解释一句,并追问起来,“小姐,咱们可是好姐妹啊,你可不能瞒我,快跟我说说。你怎么从阳山回来后,就对江禹的态度就改变了那么多呢?该不会是江禹在阳山威胁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