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叔,你忙吗?”
夜乐酒吧外,江禹一边快步走着,一边给云锋打着电话。
“不忙,少爷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云锋很恭敬。
“我想在外面租个房子,可这才回江都,也有些陌生了,所以……”
“明白,我这就办!”
不等江禹说下去,云锋就直接应下了,也没问江禹为为什么要在外面租房子。
“那就麻烦了。”wavv
“少爷客气了,都是分内之事。”
云锋仍旧恭敬,而江禹也早已习惯,没有多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找个地方吃了早点,便赶往了翰林斋。
“三弟来了啊!”
刚进店铺,江翌就满脸欢笑招呼起来。
“嗯!”
“今早起来我就听爷爷说你昨晚回来了,可又说你昨晚出去了,一夜未归,本来我还想着中午给你打个电话的,却没想到你先过来了。”
江翌一边沏茶,一边说着,而江禹也拉开椅子回应起来,“昨晚回来后有点小事情,就出去了一趟,结果酒喝多了,就在外面住了一晚。”
“噢!”
江翌点点头,并没有多问,而是岔开了话题,“三弟,你这次去临南还顺利吧?事情都查得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什么线索,不过,我在那边遇到了一个战友,他说可以帮我查一查。”
“是这样啊,那这么说,这事还是有希望查出来的?”
“或许吧。”
“那就太好了,等真查到了当年那些人的幕后主使,咱们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江翌又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随之问道:“对了,三弟,我让你去买的玉器,有着落了没有?”
“不好意思啊,大哥,玉器还真没买到。”
江禹有些歉意地回应着,可眼神却紧盯着江翌,并又说道:“本来我是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可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你说的玉器,在他们那里只是一种行话而已。实际上,是指一些黑市交易。”
“啊,怎么会这样?”
江翌一脸错愕,还又一次倒起了茶,而嘴里也继续说着,“我记得以前去临南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姓梁的老板,他说他开了一家茶馆,但茶馆里也有各种玉器出售的,怎么就会是假的呢?”
“大哥,你见过梁大富?”
“梁大富?”
江翌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只是见其他人都叫他梁老板。而且,当时他还跟好多人都说他的茶馆有各种玉器出售的,我也就听了那一嘴。”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拿不准。要不是你这次说要去临南,而我们店里也正好缺玉器,我也不会想起他的。早知道那地方是那么回事,我就不该让你去了。”
“!”
江禹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啊?我去了也没缺斤少两的,而且那梁老板还挺好客的,虽然我要买的玉器他没有。但走的时候,他还特意送了送我,还说他也准备进军古玩市场,可以以后再合作。”
“啊!”
江翌有些惊讶,还顺口问了一句,“他没为难你?”
“怎么了,大哥?”
江禹借机反问,“好像他没为难我,你还挺失望似的。”
“啊……你小子说什么呀?”
江禹错愕之下,也立马斥责起来,“我只是听你刚说他们那地方有黑市交易,那想必这个梁老板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了,这才关心你两句,可你小子却这么说我,真是太寒我的心了。”
“哎呀!”
江禹打起了哈哈,“大哥,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啊?”
“你小子……”
江翌指了指江禹,像是很无奈似的,可眉宇之间却带着几分深思。
江禹也没再说话,而是琢磨着这位大哥,总感觉他像是故意安排自己去梁大富那里的。
江家!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把你电话都打关机了,你也没接,到底哪里了啊?”
宁姿刚进江家院子,等待的靳小雅就急切地询问起来。
只不过,宁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气呼呼地质问一句,“江禹呢?他回来了吗?”
“没有啊,他跟你一样,都一晚上没有回来,怎么了啊?”
“哼!”
宁姿哼了一声,并没有解释,但又愤怒地说了一句,“走,上楼搬东西。”
“搬东西?干嘛啊?”
“离开江家!”
宁姿又冷冷抛下一句话,就径直朝正厅方向走去,连看到江明祥也没有打招呼。
很快,二女就来到了四楼。
“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靳小雅又追问起来,可宁姿却气呼呼地没有解释,而是吐了一句狠话,“等下次看到江禹,我一定要杀了他。”
这?
靳小雅更加茫然了。
接着,她又灵光一闪,“小姐,你和江禹昨晚都没回来,该不会是跟他住了一晚吧?”
“别再提他的名字,我听了就火大。”
“啊,该不会被我猜对了吧?那你跟他不会那个了吧?”
“什么那个?”
宁姿瞪大了双眼,似乎不想被冤枉,也才郁闷地做了解释,“要不是胖丫捣乱,把我给她的丹药放到了我杯子里,那我的计划早就成功了。”
“什么?”
靳小雅大惊,“你说胖丫把石经理给咱们那四品‘催情散’放你杯子里了?那还得了啊?”
“石经理可是说过的,这催情散药力惊人,就算是天武境的人服用了,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想强行控制,也恐怕会因为催情散的猛烈药性而走火入魔的,除非能找到伴侣……”
“小姐!”
她说了一半,又讶异地看向了收拾东西的宁姿,“你既然服用了催情散,那你不会是真的跟江禹那什么……”
“我说了,没有!”
“这怎么可能啊?石经理明明说过……”
“没有就是没有,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好吧!”
宁姿有些无奈,“只要小姐你没事就好,不过,你和江禹既然没那什么,那你怎么还要杀他啊?”
“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
宁姿一边气呼呼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也一边怒骂着江禹,“反正他就是个大色魔,还是个变态,不仅占了我便宜,竟然还用针扎我,要是再让我看到他,我非得把他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