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杰烘干了衣服,见到赵思思湿漉漉的模样,害怕她着凉,便在山洞中央隔了外衣,示意她可以晾干衣服,小心着凉。
赵思思原本有些戒备,唐杰便取了腰带蒙在眼睛上,说他要是偷看自己便是小狗。赵思思还以为唐杰是正人君子,便咬牙点了点头。
唐杰于是躺在外面眯着眼睛睡觉,透过若隐若现的外套,唐杰悄悄移动眼罩露出一点光线,只看到赵思思偷偷脱下了外套,搭在木架上小心烘干。
露出她那琼脂洁白的玉臂,芊芊玉手,洁白无瑕,仿佛是没人出浴;紧接着,赵思思露出她那平整毫无赘肉的小腹,小腹上面还带着少许水珠,沾在上面,仿佛是闪耀着的珍珠,透过里面一股朦胧美,直让人火气中烧。赵思思整个人看起来匀称偏瘦,脱了外衣,婀娜有致,一股风韵的东方美,看得唐杰如痴如醉。
不一会儿,赵思思便害怕唐杰偷看,小心的伸头四处张望;唐杰只觉得非礼勿视,以前也因好奇偷看过寡妇洗澡,现在活脱脱的女子在他面前脱衣服,隔着那层伪装,倒却成了飞鸟与鱼中相隔一生的距离。
“唉,我就眯着眼睛看一会儿,看一会儿就好,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唐杰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假装打着呼噜。
兴许是唐杰的呼噜声,让赵思思放松了警惕,她又小心脱掉一件,只露出里面的抹胸,这时透过火光摇曳的身影,唐杰见到赵思思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
不由察觉到自己鼻子又暖洋洋的,还以为又要流鼻血,暗骂自己这病恹恹的身体,怎么火气这么重。
“啊!”
赵思思突然抱着身子尖叫了一声,唐杰吓得从地上做起来,还以为自己偷看被他发现,做贼心虚的起身,道:“赵家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唐大哥你不要过来。”
赵思思恢复镇定,语气抽噎道:“唐大哥,你要过来思思的清白就全毁啦!”
唐杰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骂自己咱心思那么坏,正好看见老鼠钻了过来,便安慰道:“那个思思呀!不过是只老鼠,没事的,我这就出去守夜。”
赵思思有些感动,最终咬着牙道:“唐大哥,麻烦你啦!思思本就是不清不白之人,唐大哥救了思思性命,思思无以为报,唐大哥若是不嫌弃,等思思回乡拜别爹娘,便为唐大哥奴婢,一生伺候唐大哥。”
赵思思算是以身相许报答唐杰救命之恩,唐杰非正人君子,却也不会强人所难,忙道:“你说的哪里话,路见不平一声吼,唐某虽不是正人君子,却也对得起良心,等天亮了我便带你回乡辞别令堂,届时在想办法还你清白。”
说这话,唐杰多少有些心虚,转身便踏出了山洞。
赵思思在山洞里抹着眼泪,心想自己怎这般命苦,从小没爹没娘,还被赵家逐出家门,留了个不清不白的名声。
唐杰坐在山洞旁边,不知不知就有些犯困。也不知睡了多久,就听见不远处响起兵器的碰撞声。
唐杰本就睡得朦胧,这一天一直逃跑,神经一直紧绷,一点声响便吓得他跳起身四处张望,还以为是白莲教人寻找到了这里,心想此事若贸然出去,定然会引起那群人注意。于是,害怕的寻进山洞,见到赵思思已经休憩,旁边的柴火也消失殆尽。唐杰下意识推了推,睡眼朦胧的赵思思。
赵思思醒来抱着胸口地衣服,道:“唐大哥,怎么呢?”
“外面有人在打斗,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寻了过来。你先收拾好东西,我过去瞧瞧,如果发现事情不对劲,我马上过来带着你逃跑。”
赵思思吓得宛如失措的小猫,她点头道:“唐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我待着这里等你回来,要是事情不对劲,我会逃跑的。”
“那好,这个东西你收好。”
唐杰将匕首递给赵思思以备不测,自己装好天机弩的钢针,就偷偷摸了出去。赵思思害怕唐杰出事,望着唐杰身影,祈求上天一定要保佑他平安回来。
唐杰摸寻一里左右,就听见有人说:“白莲教魔女,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借着月光,唐杰见到妖月儿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她依旧握着那短剑,仿佛是傲娇的魔女,冷声道:“道教的伪君子,何时变得婆婆妈妈,要杀便杀,我妖月儿可没怕过谁!”
“好一个出言不逊的魔头,杀了你正好回去宴功!”
妖月儿远处的牛逼道人仿佛是一尊杀神,连着杀了好几个白莲教教徒,便朝着妖月儿追去。
妖月儿身受重伤,旁边的教徒在一旁拼命护送她逃跑。不过那牛逼道人实在厉害,七八个人围着他,都不落下风,一时间纠缠在一起不分胜负。
原来是白莲教与道教的人在火拼,唐杰也听张启云说过,道教与白莲教势不两立,两方人马但凡看到,必定要拼到你死我活才肯放手。
道教与白莲教死活,可不关唐杰什么事,最好双方都死在这里。唐杰正想离开,不知道何时,妖月儿便盯上了唐杰,眼里露出欣喜,随即变成往昔魔女的形象,说道:“小十八!”
被妖月儿盯上,唐杰只觉得毛骨悚然,虽然见到妖月儿受伤,也不敢妄动,小声回道:“小妖婆,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在这里又见到了你。”
“呸!谁跟你有缘!”
妖月儿指着牛鼻子道士说道:“小十八去杀了他,不然姐姐便与你同归于尽。”
你都自身难保,还想命令我杀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唐杰不想理会妖月儿,转身便想离开。
谁知妖月儿突然对着牛鼻子道士说道:“来呀,快给我拦住臭道士,保护南洲白莲教舵主离开,他手上有望天镜秘密,可千万不能落到这牛鼻子道士手里。”
疯牛道长一听到望天镜,就跟发了狂一样扑向唐杰,任凭几个白莲教教徒砍在身上丝毫不觉得疼痛。
唐杰只觉得自己惹到了疯牛,欲哭无泪,心想这妖婆实在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