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在侧,这两位却还在评价口中美食,实在是有负如此春木之色。
丁承钧向身后的女子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但这两女子却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连叩着响头。
对于这幕,君临与丁承钧两位不明所以,不由对视一眼,纷纷露出困惑的目光。
“丁承钧,她们为什么要下跪磕头?”君临下意识问道。
“不清楚,或许是在感谢我们。”丁承钧也想知道原因,当下便胡乱猜测道,“又或许是不想让我们赶她们走。”
君临狐疑道:“你就不是往生歇栈里的人吗?”
这言下之意很是清楚,就是在质问丁承钧,身为往生歇栈的人,怎么连这最基本的东西也不弄清楚呢?
丁承钧苦笑道:“往生歇栈有太多的秘密,恐怕连毛不拔也不是很清楚,就好比说,这酒是怎么来的?”说罢,便又轻轻舔了下酒杯,也不管杯里还有没有多余的酒,放下酒杯又指着那两位女子,继续道:“又比如说,这些女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戴着面罩,在面罩下又藏着什么样的容颜?”
“我记得,曾经有一位客人,强行想摘下一个陪酒女子的面罩,结果在第二天,就被发现给人割去了头颅,而且全身血肉模糊,应该是被扒了皮。”
君临听丁承钧所讲,就想着去看看这两位女子面罩后的真相,但当听到最后几句话时,又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动作。显然,君临是想到了自己曾被扒了皮的画面。
如果只是割去头颅的话,君临定不会顾忌这些所谓的威胁,但要是扒皮的话,那就直接是揭了他的伤疤。
丁承钧见君临神色异样,当下便摇了摇头,无声叹道:“至今为止,还没有谁敢在往生歇栈捣乱,往生歇栈也没有出现过任何的意外。”
君临的脑海中仍然还想着囚龙岛的那幕,久久挥散不去。
忽然,从窗外传来阵阵暴乱的声响,无数的尖叫与痛叫之声重重叠加。
丁承钧闻言从窗外望去,便看见一个个拿着酒杯的人义愤填膺地站在桌台上,用手中的杯子纷纷砸向周边的建筑上,破碎得到处都是。
“你不是说没有人敢在往生歇栈捣乱吗?”君临从回忆中走去,也来到了窗前而望,顿时觉得丁承钧所说的话实在不靠谱,这可谓是赤裸裸地打脸啊。
丁承钧尴尬笑道:“是啊,是谁敢在往生歇栈捣乱呢?”说罢,便是哀伤一叹,对着窗外众人默默哀悼一阵,继续道:“这些人的胆子够肥啊,竟敢摔往生歇栈的杯子,恐怕要用小命来还了。”
看着窗外若无其事的场面,君临不由得有些不信,下意识向那两女子的方向望去,但等待他的却是对方十分肯定的眼神。
丁承钧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道:“君临兄弟,我们接着吃喝。”说罢,便取出一葫芦酒并斟满桌上的两个酒杯,继续道:“你要去神木宗了,此番就为你饯行了。”
君临依言坐下,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道:“酒是好酒,可这猫熊肉和竹子实在不合我胃口。”
丁承钧‘嘿嘿’笑道:“兄弟啊,这可不是我小气,实在是往生歇栈的消费太高了,单单这间包厢就花费了我一半的积蓄啊。”
君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们可以不用这包厢,在外面也有吃有喝,或许能吃得更好一些。”
丁承钧无奈地摇摇头道:“是啊,外面有吃有喝,也同样有美女作伴,何必花这冤枉钱呢?”说罢,便夹了一块肉和一根竹,混在一起吃进了肚里,继续道:“两位姑娘,既然你们不想离开,就为我这兄弟弹奏一曲,或者歌舞一曲也行。”
说罢,那两女子纷纷变换了着装,一人弹奏一人歌舞,就在君临最佳的视听范围内。
虽然君临不懂歌舞何音律,但坐在两位婀娜少女间,多少还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无论是从听觉上,还是视觉上,亦或者是其他感官上,都让君临感到莫名的舒畅。
“要是能把曲子唱出来,就更好了。”君临唯一觉得美中不足之处,就是看不到这两位姑娘的容貌和听不到她们嗓音。
丁承钧说道:“在两年前的一天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妖穹妃一怒之下杀了她们其中的一个姐妹,从此之后,往生歇栈所有女子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君临闻言一怔,不解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丁承钧点头道:“听元阳大哥说,是因为有人不小心泄露了情报,导致往生歇栈损失惨重,妖穹妃为防止再发生这样的事,就禁止所有人都不可以再说话,至于为什么蒙上面罩,我想应该是防止有人经常与同一个人接触,要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君临似懂非懂般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妖穹妃又是谁?”
丁承钧说道:“妖穹妃也是往生歇栈的掌事之一,收集天下情报以及主事拍卖会场,其实力据说不在毛不拔之下,而且还是位美人。”说罢,便将盘碟中最后一块肉给吃进了肚里,继续道:“只可惜她杀人不眨眼,不然的话,我们还可以把她找来喝酒。”
在他们光盘的瞬间,她们的歌舞弹奏也到了尾声。
丁承钧望着停下来的两位姑娘,猛然拍了下脑袋,哀声道:“要是被妖穹妃知道了,我可就惨了。”说罢,便飕的一下近到她们跟前,将其手掌放在自己手心上,柔情满满道:“你们是不会告诉妖穹妃的,对吗?”
虽然这两女子经常与男子来往,但丁承钧这等翩翩公子却是少见,当下不由脸颊一红,直上眉梢。
丁承钧又松开这两女子的手,望着窗外的风景,连连叹息道:“如此风光无限,却依旧填不满我心中的空缺,只因你的脸在我的记忆里是这般的模糊。”说罢,又对着这两位姑娘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令人着迷的笑容,道:“那我只好把你的气息深深烙印在我的每一处血肉里。”
君临忍不住翻着白眼,知道这小子又在发挥他的特长,用精湛的演绎和动人的言语来忽悠……,不,准确地说是勾引,来勾引着这两位女子。
然而,丁承钧这种做法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纵然她们没有听过这等甜言蜜语,但作为穿梭于各色男子间的女子,岂会轻易就相信这种鬼话,更何况至今还不能说话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之中有姐妹没能经住男人的勾引而泄露了机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