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的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让罗纤柔对林无法的手段佩服之余,也下意识产生了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不过依然对林无法保持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态度,处处小心,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给那个了。殊不知林魔尊根本对她没兴趣,否则若要有何想法,她还能逃出掌心?
说到底罗纤柔如此心态,也全怪林魔尊的名声在整个大商皇朝,已然不堪到了极点,有关他各种行径的传闻,已经无法用荒诞可以形容了。
林无法和罗纤柔这种奇怪的关系,静室外守护的铁卫可都看在眼里,这些人也不禁纳闷,咱们小王爷和从前大不一样啊,弄回来个女的,合着除了拍拍屁股之外啥也不做,就为了教授修炼心法,这是纨绔衙内做腻歪了,要学先生教书育人了?
修炼了几天,罗纤柔跟林无法告假说有事情要离开王府。
林无法道:“你随便,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又非林家奴仆,本世子对你没有什么束缚,况且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学了心法,可以自行修炼。不过有一点要记住,你学了我教的功夫,就是我林门之人,所为所行,不要辱及本世子的威名即可。否则家法伺候。好了,去吧。”
罗纤柔哼了一声道:“刚刚说对我没有束缚,转头就改口什么家法伺候,你还有没有准儿……”心说你有什么家法,无非是那天教授水龙吟口诀时硬攒下的几百下打屁股惩罚罢了,等我练好了功夫,肯定要打回来,再让你欺负我试试。
然后气呼呼地告辞,直接离开了王府。难得看到世子殿下被人抢白,周围几个林家铁卫都偷着笑,这丫头胆子真大,敢这么和世子说话的人,整个京城也找不见一个啊,你可悠着点,别把殿下给惹恼了。
罗纤柔前脚刚走,韩公瑾后脚便来见林无法,并且有新消息汇报。
韩公瑾道:“殿下,经过这几日的紧密调查,已经把白展侠的仇家查清了。”
林无法眼神一亮,道:“噢,说说看。”
韩公瑾继续说道:“这个白展侠是京郊一个四流家族的少主,很有些天赋,很小年纪便闯出了些名声,有快剑之称,但他的父辈和祖上就很平淡无奇,没什么厉害人物。可白家的仇家,倒是赫赫有名。”
林无法一笑道:“我想听听,到底多有名。”
韩公瑾道:“白家的仇家乃是京城的官宦贵胄怡亭侯张超,怡亭侯张超的势力,虽然比不上断风公子家族、文昌侯萧家的庞大,可在整个京城,也是排得上数的,这张超本就是个世家纨绔,好色如命,恶名昭著,等及接手怡亭侯爵位之后,虽然表面有所收敛,但暗地里却愈发的变本加厉。”
林无法道:“怡亭侯张超,若本世子记得不错,这畜生和文昌侯以及断风公子等人是一党的,这些年来,弹劾武烈王府,打压林家的事,好像没少干。白家又怎么惹上他的?”
韩公瑾又道:“象白展侠这样的天才,放在一流大家族也是要重点培养的,白家自然视他为家族未来的希望,所有的资源也都向他倾斜。为了让他早点执掌家业顶门户,便早早的给他定下一门亲事,那姑娘家生得花容月貌,两家都很满意,就等着迎娶过门了。而白展侠也决定出外历练凝聚第四颗道果之后,便成亲接手家业。”
“立业成家,这打算不错。”
“可就这时候出了事,有一天白展侠的未婚妻带了几个奴婢仆从外出,在回家的路上不巧碰到了游荡玩乐的怡亭侯张超。这张超见她美貌异常,不禁心痒难耐,当场出言调戏。还好大庭广众之下,张超没敢太过造次,回府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派人打听清楚,便找上白家,砸下大笔灵石,让白家将这女子让出。白父又岂肯受这羞辱,当场与张超定下决斗之日,准备以死相拼。也是该着白家出事,这关键时候家族的顶梁柱白展侠却未在家,决战之日,白父又中了张超暗算被当场击杀。殿下你也知道,我大商皇朝尚武,对自行决斗伤亡之事向来不管。白展侠未婚妻见公公因此事而亡,不禁羞愤难当,当即横剑自刎而亡。张超见状冷笑数声,竟然大摇大摆离去,实是冷血至及。”
林无法森然道:“这个畜生,我看他也快作到头了。那后来呢?”
“白家的家人,连忙骑了快马出京城,直奔白展侠历练的地方。几十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他,当时他正在修炼凝聚第四颗先天道果的关键时刻,听到这等惨烈消息,不禁大吼一声口喷鲜血晕死过去,走火入魔,连爆两颗道果,修为直落而下,连自保都难,更别说找张超报仇了。之后他隐姓埋名潜回京城,一直在找机会报仇,直到殿下你发出对田蓉的奇特‘悬赏’为止。”
林无法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我知道了。看来白展侠此番的报仇雪恨是势在必行,不过怡亭侯张超势大,白展侠不容易得手,你多派人手盯住,关键时刻可帮他一帮。他和张超的血海深仇是他自己的结,必须要他自己了结,但不等于本世子会放任不管,还是那句话,只要受了本尊指点,就是我林门之人,是不容许任何外人欺辱的。”
这话说来,自然有种凌然于世霸绝天下的气势,令韩公瑾也不禁心动神摇,暗暗吃惊,我家殿下的威压气势真是日渐增长啊,咋数日不见,就有让人刮目相看之感呢,厉害,厉害。
韩公瑾得了林无法的吩咐,自然是十倍的执行力度,当即在怡亭侯张超府邸四周加派人手,同时跟踪白展侠的人也增加了数名高手,都是振威军中擅长此道的高人,保证不被白展侠发现看到。
却说这一日下午,韩公瑾正在林无法处聊天喝茶,有林家铁卫急匆匆来报,说白展侠跟得好好的,竟突然在人群中消失了踪影,全城各处的暗探暗哨,皆没有发觉他的踪迹,仿佛人间蒸发。
韩公瑾很是纳闷:“这大白天的,咋就没了呢……”
林无法却断然道:“快去怡亭侯张超府邸,白展侠必然今日下午动手,你们若是快些,还能在府外接应一下。呵呵,其实这小子早知道有人跟踪他,你们啊,就等于被他耍了好些日子啊。也是,本世子帮他提升的功力,又怎么可能差了呢,韩公瑾,你可得长点记性啊。”
韩公瑾气急败坏伸手拍那个前来报信的铁卫,一边骂:“废物,你们这些废物,不是告诉你们要小心不要被他发现么,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就知道吃么?”
那铁卫还很抱屈,说道:“那小子简直太坏了,骗了我们好几天,演得******太像了。”
“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出发,杀往怡亭侯府!”韩公瑾大声喊道,已经冲出屋外,带着人风风火火走了。
林无法背负双手,望向天边,摇摇头道:“看来,今天对京城人来说,又会是一个不平静之夜呢。”
在京城内有条繁华地段,上百座豪华大宅坐落此间,都是大商皇朝达官贵胄、世家名流的府邸,很多人更是以在这方地界拥有一座府邸而骄傲。
怡亭侯张超的宅邸就坐落在此处,院落层层递进,屋宇连栋,回廊百转,院墙高垒,护卫成群,朱漆的大门,气势不凡。
在这烈日炎炎的下午,似乎虫子都懒得叫唤,鸡鸭鹅狗也各自纷纷躲在阴凉地睡觉,侯府的仆从下人们,除了极少的尚在劳作之外,其余的也俱都躲起来纳凉。
而侯府内宅的一个院落中却传出喘息欢叫呼喊之声,分明是有人正在白日宣淫,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连连娇喘声声,居然还不是出自一人之口。
在屋宇内的大床之上,一男三女,正赤身大战,动作激烈,往来耸动,不亦乐乎。这男人四五十岁,身体健壮,同时驾御三女,三女皆是丰乳肥臀,荡娃**,迎合承欢,百般嗲叫。过了良久,男人终于快速颤抖缴枪了事,爽地不要不要的,这才披了衣裳起来。
三女也起身依附过来,抱腰搂脖,亲吻抚摸,不依不饶。
“侯爷别走,奴家还要。”
“老爷雄风威武,不输壮年呢。”
“侯爷今日在妾身身上停留太短,人家不依,侯爷可要补偿人家呦。”
原来这男人就是怡亭侯张超,此时被三女缠得不耐烦,抬手将她们推搡开来,顺手抓了一大把下品灵石砸到三女身上,骂道:“都滚开,别挡着本侯。”
三女惊呼一声,开始挣抢那些灵石,张超才得以脱身,披了衣裳来到院中。
早已等在院中的心腹手下凑上来道:“侯爷。”
张超道:“事情打听清楚了吗?”
那人点头道:“回侯爷的话,听说前些日子有个人在街上对田蓉袭胸扇耳光,最后跑到武烈王府被林异阳庇护起来,还有人说,那个人就是白展侠,并且传说姓林的施展绝技,给这个白展侠提升了数倍的功力修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