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寄风想起尤丽惊讶道“画里这个妇人的面貌,和我遇见那人很像!”
苗念晴问道“那人?是谁?”
楚寄风将遇见尤丽的事情说了。
苗念晴板着脸道“我就说你为什么对皇上那么言听计从,原来早有打算来新疆招蜂惹蝶”
楚寄风没好气道“我人没到新疆,怎么知道会碰上什么事,我也没想到她是圣城公主”
楚寄风把视线抽离对苗念晴道“行了,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苗念晴道“难道你不好奇?”
楚寄风道“我为什么要对她好奇?”
“哎哟!”楚寄风突然间撞到桌角,大痛道“疼,疼死我了”
苗念晴见他走路撞到桌角,冷哼道“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着什么人”
楚寄风摸着桌子忍痛坐下闷哼道“我谁都没想”
这时候房门霍然被尤丽一脚踹开,苗念晴一见尤丽,初始一看很是眼熟,片刻后登时呼出一口凉气“她很想画像里的那个。。!”
刚说起尤丽,尤丽就到楚寄风不由楞住。
楚寄风剑在床榻,距离虽然不算远,可一时之间也无法拿到,楚寄风肃容道“是你!”
尤丽见楚寄风还没忘记她,心下甚是欢喜,尤丽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尤丽道“为了保你小命,我只能这样做”
这话让楚寄风听不明白,楚寄风知道尤丽不会无故上门,楚寄风问“保我小命?你什么意思?”
尤丽二话不说扬声下令“把那女的带走!”
门外尤丽带来一队二十人,兵士踏着混乱步伐进来,楚寄风见得人多忙拉着苗念晴后退,楚寄风后退甚急脚下一绊,往后一倒撞到小榻,人昏过去。
尤丽见楚寄风昏去道“扣人走!”
两名士兵上前,,苗念晴身势一转抓起花伞,尤丽冷冷道“别乱来,这是我的地方,反抗,我就杀了他!”
苗念晴恶狠狠盯着尤丽,但这形势的确不在他们这边,尤丽说得不错,武功在强这也架不住人多。
苗念晴道“你想干什么?”
尤丽示意让人上前扣住苗念晴,苗念晴为了楚寄风也不反抗。
尤丽见苗念晴乖乖就擒道“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尤丽上前反手一打苗念晴后颈,苗念晴双眼一黑昏去。
尤丽道“带她上马车,我们返回圣城”
楚寄风昏倒在地,他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待他眼刚睁,房内已是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什么人。
山亭还是那个山亭,何玉堂就坐在山亭里,甄菱在次从山亭外路过,何玉堂叫道“甄姑娘”
甄菱早就看见何玉堂坐在亭子里,经过上次一谈,两人自然算是熟人,甄菱对何玉堂也不是那么戒备,甄菱步入亭内道“何公子,又来安静安静?”
何玉堂笑道“是,我又来安静安静”
何玉堂见甄菱又背着慢慢药篓,何玉堂道“甄姑娘,你也不是开铺卖药,摘这么多草药如何用得完?”
甄菱微微一笑道“这些药不是我自己用,我虽是不卖药,但村里孤寡老人不少,平日也没人照顾,我平日也没什么事情,能帮一点是一点”
何玉堂对甄菱看法大是改观,何玉堂道“没想到甄姑娘有如此济世胸怀”
甄菱不好意思道“何公子说哪里话,我只是帮帮人,谈不上什么济世胸怀”
一条青竹蛇从亭子外杂草游行而出,何玉堂在和甄菱说话也没注意,青竹蛇在何玉堂脚踝一咬,何玉堂“哎哟”一声,痛叫而起。
甄菱一见血色顿失,青竹蛇咬何玉堂一口早是远远遁去,甄菱是本地人自然知道这青竹蛇厉害,甄菱道“何公子别乱动”
何玉堂哪里还敢乱动,甄菱拉开何玉堂裤脚,只见何玉堂脚踝处已是黑了一块,甄菱忙将蛇毒挤出,何玉堂痛晕过去。
此地无药,甄菱牙一咬,将何玉堂背回家去。
甄菱背着何玉堂到家门外,甄父在院内看见忙上前搀扶甄菱进来,甄父惊疑不定道“女儿,怎么回事?”
甄菱让何玉堂在穿上躺着,甄菱急道“爹,快将草药拿来,何公子让青竹蛇咬了”
“何公子?”甄父嘀咕一句,但救人要紧,甄父取药捣碎敷在何玉堂脚踝。
甄菱见药敷了,这才松口气。
甄母上前急问“女儿,你认识这人?”
甄菱道“是呀,他是何公子”
“何公子?”甄父甄母对视一眼“他家住何处?”
甄菱一怔,何玉堂住在哪里,甄菱还真的不知,甄菱怔怔道“他家在京城”
甄母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京城内人家何止千户万户,不认得他家人,你怎么敢将人领回来,他让青竹蛇咬了,三五日是下不了地,如让他在这里盘歇,传了出去你要怎么嫁人”
甄菱开始时倒也没想这么多,甄菱不禁为难道“娘,我也是一时情急,蛇毒我是挤一些出来,但没有药将逼毒完全逼出,他可活不了,我不能见死不救”
甄父甄母顿时无话。
过得数个时辰,天空晚霞已来,何玉堂缓缓将眼睛睁开,何玉堂想要起身,甄菱忙上前轻按他肩膀道“何公子,你让毒蛇咬了,别下地”
何玉堂看向脚踝,伤口处传来痛感,何玉堂一想的确是有这么回事,何玉堂感激道“多谢,甄姑娘救命之恩”
甄菱笑道“何公子,不要说得这么严重,举手之劳罢了”
何公子笑道“甄姑娘,医术果真不凡”
甄菱失笑道“这算什么医术,歇着吧”
甄父这时上前道“何公子。。?”
何玉堂一看甄父,何玉堂面色一正道“这是你爹吧”
甄菱点点头。
何玉堂起半身拱手道“何玉堂,见过甄大叔”
甄父见何玉堂如此有礼数,定是出自名门,甄父回礼道“何公子,不必多礼,你这腿三五日下不来地,不知何公子家住何处,我这就去通知你家人过来”
何玉堂苦涩道“甄大叔见笑,我在京城并无亲人”
甄父道“哎呀,这可怎么办。。”
何玉堂知道甄父为何如此,何玉堂咬牙试图下床道“伯父,请叫一辆马车来,玉堂就不叨扰”
甄菱忙制止何玉堂下床,甄菱看向她爹道“爹,何公子回去也没有人照顾,他一个人这怎么能行,这药还要换呢”
甄父暗责甄菱不懂事,甄父道“你这孩子,城里就没大夫吗,这事你操什么心”
何玉堂道“甄姑娘没有关系,甄大叔说得是,城里也有大夫,我这就走”
何玉堂强行要走,脚一着地,疼得他摔在地上昏去,甄菱甄父忙上前扶何玉堂回床躺着,甄菱道“爹!”
甄父叹了口气“你呀,今晚就让他住下,明日在说”
房间无人,屋外也并无嘈杂声,楚寄风知道人已经走远,楚寄风**发疼的后脑勺,缓缓站起“怎么办?他们会把念晴带去哪里?”
楚寄风想起上次碰见尤丽,楚寄风暗恨道“真是太卑鄙,上次真不该放过她”
楚寄风猛然打个激灵,往墙上那副画看去“等等,那小二刚刚说她们逃去哪里来着?”
小二在屋内睡觉,只听敲门声“嘣嘣”大响,小二霎时被吓醒忙道“来了,来了,别在敲,你可是想把门拆了!”
小二才刚把门开出一条小缝,楚寄风霍地把门推开,一手抓住小二衣领,小二吓道“客官!你要干什么!”
楚寄风怒目圆睁抓人质问“是你搞的鬼吧!不然她们怎么会这么刚好就进来!”
没来由的质问,让小二听得云里雾里,小二目定口呆道“客官,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一些”
楚寄风毫不客气,把小二推入房内,摁在桌上心焦如焚,低呼道“别和我装傻,是尤丽,尤丽公主闯入我房间把念晴抓走了!”
“尤。尤丽公主?”小二立地心头一惊“我。我不知道呀。”
第二日,教主静立掌权大厅,门外走进一位四十余岁的男子,这男子身形高大,但双目却是透着疲乏之色,这男子道“教主,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教主眼中闪出金光,神色颇显兴奋“等不及了,快给我看看”
这男子却是不动,目光有些气恼也有忧虑“教主,我们说好的,一手交货一手交人,我儿子呢?”
教主目光紧紧威慑他,这男子隐隐感到一股喘不过气的感觉,教主用能震破屋瓦的声音道“蠢货!想要我放人,先让我鉴定真伪!”
男子受人胁迫,只能咬牙道“教主,你可要说话算话!”
男子手上拿着箱子,男子将箱子打开,教主大显激动将箱里一瓶东西取出手上“这就是沙蝎瓶?”
那男子道“不错,货真价实的沙蝎瓶”
教主将沙蝎瓶放回箱子里,那男子急切在道“教主,我儿子”
教主沉笑道“急什么,你儿子吃好喝好,我没亏待他,等我鉴定完后,我自会放人”
尤丽这时从外而入“王兄!”
教主横眼一瞥尤丽“尤丽,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去打听姜夫人金窟下落?难道你。?”
尤丽面带微笑道“地方我去过,那里已经没有什么金窟,我一直派人寻找楚寄风,我想他是唯一知道金窟下落的人”
教主精神为之一振!“你抓人回来了?”
尤丽道“没有,但他会来,我本有机会抓他回来,但我没有,我将和他随行的女子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