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丰见楚寄风未拿配剑,范丰道“寄风,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在庄外碰面”
苗念晴也没拿花伞,两人起身道“那我们去准备准备”
两人各自回房,苗念晴回房取了伞,来到庄外等着楚寄风,范丰也在,两人等得片刻,苗念晴道“他怎么那么久”
苗念晴道“我去找找他”
苗念晴来到楚寄风房中,楚寄风不在屋内,苗念晴奇道“他去哪了?”
他们到达津南虽然已有几日,但去过的地方毕竟不多,楚寄风不在房中,苗念晴心道“难道他去练功了?”
苗念晴当下打消这个想法道“不会,马上就要出发,还去练什么功”
苗念晴出得庄外。
范丰见到苗念晴一人出来,看上去她没有找到人,但范丰还是不得不问一句“怎么样,找到人了?”
苗念晴显得气恼道“他不在屋里,马上就要出发了,他怎么会偏偏在现在不见人影”
范丰笑道“我相信寄风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处理才会离开,时间不等人,我想我们还是先出城,如果晚到对方还以为我们怕了他”
苗念晴显得迟疑,并未答复,
范丰在道“不要担心,寄风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我们先出发他会来的”
苗念晴叹了口气情况如此,也只能这样。
林老此时出来对范丰道“老爷你尽管出城打擂,你吩咐的事我会办妥,稍后我会领人前去替你助威”
范丰是要林老去安排劫人事宜,范丰点点头,领着苗念晴二人率先出城。
“哎。。嗯。。”
一阵娇声传入彼得耳内,这样的声音让彼得心躁动不安,彼得心里似乎有只小野鹿在踹着他的心,有一股莫名的骚动,这娇声撩人魂魄,彼得眼前有一个女人,这女人腰际如蛇,有着迷离若雾的双眸,半开半启,双唇鲜艳,彼得目不转睛盯着这具丰韵性感的身段,更令他感到开心的是,这样的身段是属于他一个人。
彼得细瞧眼前这个女人,彼得越瞧越是欢喜,越是欢喜则越是燥热无比,赵行已不止十次来叫他出舱,但彼得别说出舱,他连床都没下,彼得不愿摆脱这样的诱惑,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样的词句来形容诱人的女人并不为过,也在贴切不过,彼得眼前这个女人,更胜虎狼,风情万种,已让彼得无法自抑。
彼得已陪她一晚,彼得自然不会没有见过美人,但其他美人和她相比,就已变成庸脂俗粉。
彼得在这方面有很丰富的经验,如要算经验次数叫十八个人举起手脚都数不过来,可每个人都不一样,彼得在这女人面前,永远是一个打败仗的小兵,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这样的女人在他记忆中是第一个。
这女的叫柳儿,柳儿如柳,如柳般娇弱,但也如柳般能随风荡漾,男人也是最喜欢这样的荡漾,彼得从未见过这样索求无度的女人,但彼得却很喜欢这样肆无忌惮的女人,像柳儿这样的人,当然要住在柳阁中,柳阁是个烟花场所,柳儿的一颦一笑无不透着一股骚到骨子里的风情,逗弄彼得好不痴迷,柳阁奢华,但彼得的舱房亦是华贵。
帷幔似锦,云纱为帐,锦被簇拥间,柳儿只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媚态撩人斜卧。
彼得忍不住吞一咕噜口水。
但在如此时刻,赵行第十一次来了,在如此曼妙时刻来打扰的人,自然会让人生厌,赵行第十一次在紧闭的舱门外轻声提醒道”彼得先生,比试就要开始,你能否。。“
赵行话没说完,彼得已不耐烦截断他的话“比试就比试这有什么要紧,乡野村夫打个架,我为什么非得到场”
赵行听罢已气得不行,但他也不敢直接把彼得拖下床,舱门外不光赵行一人,还有另外一名洋人,这洋人长得清瘦人也高,名为约翰,约翰是彼得新交的朋友,约翰来朝已有七八年,在人前道貌岸然一脸正派,但在私底下早就摸清彼得性情,一味的阿谀奉承,讨得彼得十分欢心,对于彼得所言阿谀奉承的人当然不在少数,但彼得很佩服这位新朋友。
因他这位新朋友,无论在何时何地,也不管是荒林还是破村中,只要他愿意他总是能为彼得找来,令他满意的女人。
赵行瞪眼怒瞥约翰,因柳儿正是约翰找来,赵行要彼得出舱,当然不是要彼得去看比试,而是为了要让彼得露个面,只要彼得露面就说明他参与其中,津南县中之人见有洋人在此,这定能震慑人心,此等举措,一是为了让对方恐惧,恐惧的来源在与百姓并不熟悉洋人,百姓会这样的觉得其他人定然也是相同想法。
彼得如能露面能对其人心有着震慑作用,这对他们十分有利,如对方心生恐惧无形中也有增添一点胜算,这样也就容易许多,范丰虽是津南此事的主事人,但他并非是官,县里衙役官差表面听命于他,这是看在他大哥的面子上。
赵行为人刁滑,他自然知道不该在如此时刻打扰彼得,但彼得出不出现与事后的影响是相当深远,彼得的不耐烦,赵行自然是听在耳里,他如在继续叫唤,定会惹恼彼得,惹恼彼得这样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干。
约翰昨夜找来柳儿的举措,赵行当然是阻拦过,但趾高气昂的约翰怎么会听赵行所言,赵行虽瞪着约翰,但言语中也不敢对着约翰不敬,赵行道“约翰先生请你想想办法,让彼得先生出舱,打擂交斗之时,彼得先生必须到场“
约翰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轻重,什么擂台打擂,你不就想让我们去吓人,我们是魔鬼吗,我们不是“
赵行叹道”那就先这样吧,在白十三给我们信号时,先让彼得先生在舱中歇息,看见信号后我会派人来通知“
约翰冷哼一声,也不答复。
赵行只好愤愤离去。柳儿见彼得目露色波瞧她,她那双水灵灵的明眸流波一转,媚态顿生,故意露出三分羞涩。
彼得瞧此神态已魂不守舍。
柳儿柔声道”彼得先生,你不可为了柳儿耽误了正事“她声中含嗔,顿让彼得听得骨头都酥了大半。
彼得闻她体内投散香气,笑嘻嘻的道”芝麻小事,怎有陪着小娘子要紧“
柳儿斜他一眼,抿嘴笑道”柳儿何德何能,能得彼得先生如此抬爱“
彼得笑道”想要我抬爱的人,自然要有些本钱,你的本钱并不少“
柳儿身子往前一挺靠近些许,嘴上轻笑一声道”彼得先生,好甜的嘴“
彼得猴急抢先一步把她抱住”你可真能磨人“
这柳儿果真是天生的尤物,嫩滑的肌肤一近男身,便出一种极富韵律的震颤,毛孔舒张,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汗随之而出,使得蓦生淡淡幽香,柳儿已然情动一声轻腻的娇吟缓自口出。
两人呼吸又慢慢的急促起来。
林老在一间密室中,密室当然很秘密,桌上有蜜饯,也有蜜茶,当然也有秘密的人。
秘密的人就坐在桌边,细品蜜茶。
蜜茶很难得,这是津南久负盛名的蜜茶,但这蜜茶的出处却是一间不起眼的茶馆。
秘密的人也很难得,因为他们是范丰用重金聘请来的高手,高手也很不起眼,但没人知道他们的出处。
这高手是一对夫妻,年纪不小,已有六十多岁了,这对夫妻相敬如宾,丈夫总是喂着妻子喝蜜茶,妻子每喝一口总是脸泛红晕,这对老夫妻就似新婚夫妇一样甜蜜,这同样也很难得。这对老夫妻看上去很普通,根本没有一点高手的样子,但林老一坐在他们身旁,心情顿时就放松下来。
这对夫妻已知道范丰请他们来的目的,这对夫妻虽老,但绝不迟钝,津南近日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可以大赚一票。
做特别事情的人总是有特别的嗅觉,有这种特别嗅觉的人总是能赚大钱,做特别的事情当然凶险,可老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在笨的人都能看出,定是有场大风暴要来。
范丰作为津南主事人,他当然不愿意津南有什么闪失,既然洋人与霍占为伍,他只能决定用非常手段来平息此事。
这种非常手段就是掳来彼得,擒贼先擒王,这道理不光彼得懂,范丰一样明白,只要彼得被掳,那些随从自然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范丰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所以他重金请来这对老夫妻来完成他的计划。
这对老夫妻的名声并不响亮,可以说是默默无闻,因为很少人知道有这对夫妻的存在,但死在他们手下的高手和名流,已能写成一册书。
这位丈夫此时张了口“林管家,你是不是在想,我已经这么老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奔波”
林老笑了笑道“你夫妻二人是老当益壮”
这丈夫却叹了气道“她这张嘴从年轻时就已被我宠坏,以前就不说了,近日来她喜欢上樊城的蜜茶,你也知道这蜜茶价格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