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义,你看见没有。”卢小鱼吞了吞口水,对着钟义说道:“刚才那边有一个白色影子,该不会又是什么脏东西……”
“不是。”
不等卢小鱼说完,钟义便打断道: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女人。”
“嗯?你怎么知道的。”
卢小鱼挠了挠头,皱眉说道:
“钟义,你的视力这么好?大晚上的你还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分辨出男人和女人?”
“小鱼,这是天赋。”
钟义提了提裤子,撇撇嘴说道:
“况且那个女人的两个大灯那么明显,我当然可以分辨出来了。”
“钟义,你正经一点。”
卢小鱼闻言,疑惑的说道:
“你不觉得大晚上一个女人来坟地很奇怪嘛,她为什么看见我们撒腿就跑?”
“有什么好奇怪的,没准人家只是回家经过这里嘘嘘一下而已。”
钟义丝毫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耸了耸肩膀,淡淡说道:
“至于人家为什么见到我们撒腿就跑,可能是因为你的样子比较像鬼吧!”
卢小鱼嘴角抽动了一下,懒得再和钟义斗嘴,他打了个哈欠,询问道:
“钟义,要不咱们回去吧,在这儿待着我心里总发毛。”
“好,那咱们先回去。”
钟义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回去以后我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找笑笑。”
“笑笑?”
卢小鱼愣了一下,皱眉说道:
“就是那个找过你几次的女警官?”
“没错,是不是很正点。”
钟义点了点头,有些羞涩的说道:
“小鱼,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可是我的梦中情人。”
“哼,那我算什么!”
卢小鱼冷哼一声,用手指点了点头钟义的胸口,非常委屈的说道:
“你个花心大萝卜,我讨厌你。”
话音落下,卢小鱼头也不回的跑走,留下钟义一人在风中凌乱。
“搞什么?有病吧!”
钟义看着卢小鱼曼妙的背影,没好气的说道:
“真是莫名其妙,我哪里花心了……”
……
天亮之时,钟义被闹钟吵醒,他睁开惺忪睡眼,半睡半醒的跑去洗漱。
一盆凉水抚摸过帅脸以后,钟义才彻底清醒。
简单的吃了瓶已经过期一个礼拜的牛肉罐头,钟义便换了身干净衣服,前往警局。
到达警局以后,钟义轻车熟路的来到谭笑笑的办公室。
此时的谭笑笑正忙的焦头烂额,看到钟义后,谭笑笑皱眉说道:
“钟义,你把这里当成饭馆了嘛,怎么还三天两头的来呢!”
尼玛,这是不欢迎帅气的我啊!
虽然谭笑笑这句话令钟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还是强颜欢笑道:
“笑笑,我就是想问问你王麻子的事情你们结案了么。”
“没有,没办法结案。”
谭笑笑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
“你让我怎么结案,告诉其他警员和王麻子的家属王麻子是被鬼杀死的?恐怕我说了以后就要去精神病院工作了。”
“可这是事实啊。”
钟义想了想,轻声说道:
“笑笑,我昨天晚上见过回守涛了。”
谭笑笑闻言,连忙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上,随即对着钟义询问道:
“你见过他了?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他告诉你杀害他的凶手是谁了吗?”
“没有,他什么也不知道。”
钟义坐到沙发上,摇头说道:
“不过他已经承认了王麻子和李瘸子是被他杀害的,所以我觉得你们可以结案了。”
“这件事情我再想想。”
谭笑笑点燃一根烟,她看向窗外,突然开口说道:
“回守涛这起案件当初我也参与了,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我刚刚警校毕业,分配到市公安局做实习警员,回守涛这起案件就是我生涯中的第一个案件。”
“继续。”
看到谭笑笑欲言又止,钟义好奇的说道:
“笑笑,当时你们是不是并没有破案,杀害回守涛的凶手也没有落网吧!”
“没错,这起案件已经是积案了。”
谭笑笑点了点头,对着钟义说道:
“你等一下,我去把当时我们调查的档案拿过来。”
话音落下,谭笑笑便走出办公室,前往档案室去拿档案。
“哼,口是心非的女人。”
等谭笑笑离开以后,钟义嘟囔道:
“我来的时候还表现出一副不待见的样子,现在竟然去拿档案让我看,警局的档案普通人应该没有权利翻阅,看来我在笑笑心里还是有一些地位的。”
两分钟后,钟义就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谭笑笑将暗黄色的档案袋丢到钟义腿上,淡淡说道:
“本来你是没有权利查看警局的档案,不过这起案件当时所造成的影响很大,甚至还上了报纸,所以也算不上什么机密档案。”
钟义撇了撇嘴,有些失望的打开档案袋,开始翻阅起关于回守涛的档案。
档案上面的日期就是两年前的,钟义大概翻阅了一下,发现档案上面记录的很简单。
第一张只是标明了回守涛的个人信息,以及死亡时间和死亡地点,附带几张现场的照片。
第二张则是回守涛的人际关系图,钟义看了一眼,发现回守涛的关系网很普通,很正常。
最后一张就是档案总结,上面只有很简单明了的一句话:“本案因缺少线索,现场无任何痕迹,调查多次无果,暂且立为悬案。”
看完这些后,钟义又拿起高清无码的现场照片,看了一眼回守涛的死亡照片。
照片一共有四张,分别是从前后左右四个角度拍下的,回守涛的死亡方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在其中一张照片的左下角有一行黑色手写字体:“死因,吸入大量乙醚陷入短时间休克,休克期间被人堵住口腔和鼻腔,从而无法呼吸,窒息死亡。”
“那起案件我至今记忆犹新。”
谭笑笑看到钟义看的差不多了,便缓缓说道:
“当时局里接到报警电话以后,我也跟着去了现场。
我还记得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回守涛的尸体就直挺挺的躺在人行道上。
我们对周边进行了严密的排查,却没有找到一点痕迹,而且两年前的那条街还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对了。”
钟义突然想到什么,他抬头看着谭笑笑,询问道:“当时是被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