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啊……”那一张妩媚的脸庞还带着醉人的酒气,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封鎏毛骨悚然。
“你……变态么!”拳头上,额头上,一根根的青筋冒出。
尼玛乐芙兰你是不是再变态点还打算和小爷我玩冰恋?
“别生气嘛,小鬼……”这一只柔媚的手伸向少年,仿佛想将少年脸上愤怒而不满的皱褶抹平,但被少年冷冷的拒之门外。
“如果我这样对你,难道你还能冷静地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虽是如此冷问,但封鎏却也是尽可能的让自己静下心来,毕竟事情以及过去,现在去追究这个只是自找麻烦,同时心头大抵是猜测到了乐芙兰的心态,心头庆幸的同时有又一种莫名的悲哀。
封鎏的质问,得来的却是乐芙兰毫不在意的一笑,“如果……你会在战斗中中招,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你用过我的练习卷轴,感应到了我给你的陷阱卷轴上的奇怪,却不去仔细查看,去思考那卷轴是不是有问题,所以战斗的时候中招了。
第二种,你没有使用我给你的卷轴训练,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当时你有非常多的空闲时间练习,而我的魔法连招能顺利施展,其威力绝对不是你手下任何一位法师可以取代的。那么,唯一有可能让你不使用我给你的卷轴的原因就是……你根本不相信我,甚至把我当敌人一样的防备,只不过呢通过罗恩那获得我的一些情报,便是这些情报,也可能只是抱着侥幸的心态,将得来的情报套入关键性的事情,希望看看获得的情况是对是错而已。但是,我相信我的魔法卷轴绝对是一个关键,你总是能派上用场的。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的话,我只能说。我毫无预兆的出卖行为,以及这三个多月的时间,竟然还不能让你学会警惕的话。你真的是,很不会保护自己呢,如果继续放任你这小鬼在外面,就算运气足够好侥幸的了一次两次。却也迟早会栽在别人手里的。我说过,我爱你,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过心的男人,因而相比于你栽倒在一个未知的敌人手中受苦……我倒是宁可现在就将你把我在手上。”
“也就是说……除了给你用以爱恋的寄托之外,因为无法安全的保护自己。所以就再也没有其他存在的价值,于是您宁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给保护起来,是么?”封鎏淡淡道,“用无尽是折磨与屈辱,直到我放弃做人的一切,人格,尊严,甚至。自我的意志。像一条狗一样,不再有自己的想法,只需要顺从就可以了。无思无想,自然也就不会有痛苦,而且所有其他的,全都会归根结底的变为顺从。
那么。只要顺从,就能满足。满足,自然就会快乐。而且你非但没有任何的负担。反而也会开心,高兴。因为相爱的人希望看到对付是快乐的,而这种状态,的确也是快乐的,以身体的不自由换来心灵绝对的自由,是么?”
乐芙兰婉然一笑,“那样的生活也很不错,不是吗?”
这一番对话,让召唤空间里的英雄们全都震惊地呆滞在那里。便是之前再次得到易大师的生命力量,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卡特琳娜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出声道,【乐芙兰……这家伙,这么变态么。】…,
【……好畸形的爱恋啊,召唤师你可真倒霉。】阿卡利有些抽搐道。
【不愧是黑玫瑰,爱人的方式都和正常人不同,召唤师,我倒是很看好你们。】蔚幸灾乐祸。
凯瑟琳是几番张嘴,想要和封鎏说什么,最后却是化为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我越来越想,一枪崩了这个女人。】
封鎏这一次没有劝解凯瑟琳,也没有发表更多自己的看法,半响后,他缓缓道,“那么说来,如果说我一开始就不信任你,然后被卷轴炸晕了,对你而言这种可能性之所以存在,是为了让你能在看着所爱之人身心都备受折磨之时,有一个减少自己的内疚,让自己忍住,不要去管这个负心人的理由,是么。”说完这话,封鎏只停顿了非常短暂的片刻,不给乐芙兰开口的机会便继续道,“那如果我既不相信你,又很幸运的没有抽中陷阱卷轴呢?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个幻想吗?”
“嗯,呵呵……”又是那一脸鬼魅的笑意,封鎏低头片刻,甩了甩脑袋后,继续问道,“那么,就算我落入那个人渣手中,但是我又逃出来了呢?你打算怎么面对我,又或者,我是在练习中让它爆炸了,最后没有在战场上使用呢?”
“那样啊,两种的情况都是一样……那就是,我们坦诚相见的时间就又要延后一会儿了。”优雅的端起酒杯,那深沉的红在酒杯中微微晃动,继而便慢慢进入那红唇之中。
“……那最后一种,如果我识破了卷轴陷阱,又将它用在了战场上把兽族的人炸晕的话呢?”
“那样,也许我早就来见你了。”缓缓地将口中的酒渡入喉中,乐芙兰笑中露出一丝无奈,“只可惜,一切都因辛德拉这个变数而被破坏了。所以我只好暗中给你作了点梗,把你给分到了菲尔德城那样的地方了。但没想到竟然在那样的地方,你都能风生水起,这绝对不是光光靠着拉克丝他们就能办到的。我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你,否则还打算等九月的时候来找你一趟呢。”
“你这考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你也不怕玩脱了。”封鎏说着,冷哼了一声,“说到拉克丝……她恐怕在我逃离费德勒城的时间里和你见过面,或者说,你有专门找她聊过吧?所以这段时间,每次遇到重要的事情,拉克丝都要我自己来做出选择。”
“的确,是这样。”
“……”封鎏一巴掌拍脸上,慢却狠地将脸上的纠结抹平,继续看向乐芙兰。
“但,我还有一点奇怪……”他眉头一皱,“那次大竞赛到最后,汉克却并没有非常明显的针对我,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