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生觉得有些蹊跷,就算他的这些员工出手阔绰可以大赌豪赌,可是他们手里确实不应该存在黄金才对!
想到这,陆亭生于是快步走了过去一探究竟,围在赌桌周围的员工见陆亭生来了,慌忙立正分开站立两旁。
负责击掌的护卫此时正手忙脚乱地在一张草纸上写写画画,当陆亭生来时他也没友注意到,只管一边低头写一遍问道:“哎!哥们!你想赌多少钱的?押谁?”
周围的其他员工见状都忍俊不禁,不过也没有人好心提醒他,因为大家伙都想看他的笑话。
陆亭生看到桌上金闪闪的东西,原来是五根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金条,他于是问那个记账的员工道:“那金条是谁的?”
陆亭生说罢,伸手就要去拿一根金条,好看一下这金条的成色究竟如何。
可是这个不长眼的护卫头都没有抬一下,一把打开陆亭生的手说道:“哎哎哎!你要赌就赶紧下注,问这金条的事情干嘛?这又不是你的东西!”
周围的护卫们见状,都拼了命地憋住笑,可是这笑声是越想憋反而越憋不住。
至于陆亭生,见自己的手被打开,他这次可真的有些恼火了,于是一把揪住那个护卫的耳朵质问他道:“哎!小伙子!你和谁说话呢?”
那记账的护卫见来人原来是陆亭生,顿时傻了眼,连忙跪地求饶道:“小的不长眼,小的没有看清,还望家主恕罪!”
说罢赶忙爬地上磕了几个头,周围的护卫们见状,这次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不过陆亭生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他也懒得继续责罚那名护卫,于是拿起一根金条问道:“起来吧!你快说,这金条是谁的?”
陆亭生一边问,一边打量着这根金条,他发现这根金条的纯度相当高,绝对算得上是千足纯金中的佳品,即便是在碧竹居里,也很少能有纯度如此之高的黄金。像这样的黄金一般不是用来当钱花的,多半会用来被打造价值连城的黄金饰品。
那名记账的护卫听罢,连忙爬起来说道:“哦……这五根金条是苏先生押的赌注!”
“什么?是苏先生的?”
陆亭生听罢大惊,从外表上看,陆亭生还真看不出来苏暮居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隐形富豪,倒不是因为这些黄金价值几何,而是因为像这样高纯度的金条确实极其稀少。
可是像这样的金条,绝对不可能用来当钱花的,而像苏暮这样在外旅游的人,更不可能那着像这样的金条四处闲逛的。
想到这,陆亭生更是觉得这些金条可疑了,真巧这时候徐管家带着白常走向了地向仓库,陆亭生于是连忙招呼他们过来。
两人见状于是立马跑了过来,徐管家问陆亭生道:“家主,可有什么吩咐?”
陆亭生于是拿起那根金条,让徐管家看了看后,然后吩他咐道:“你去金库里面取一根和这根差不多的,将这根换了!”
徐管家不愧是在光明盟干了这么多年的老伙计,他看了一眼便看出来了这根金条的成色,于是说道:“嗬!好一根千足纯金的大金条子!像这样高纯度的确实少见!”
徐管家说罢,连忙跑出了人群,不多时,他带着一根差不多一样的千足纯金的金条来了。
陆亭生于是将自己的金条和苏暮的金条换了一下,将自己的那根真金条摆回了桌子上,而把苏暮的那根假金条踹到了怀里。
虽然很想测量一下这根金条的纯度,但是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那就是天字第一号仓库失窃的事情。比起在那里面放的宝贝,这根金条又算得上什么。
交换完毕后,陆亭生于是随着徐管家和白常一道绕到了塔楼后面,悄无声息地去了塔楼底下。
三人顺着螺旋状的楼梯拾级而下,徐管家走在最前面,陆亭生走在中间,白常走在最后面。
走了没有多久,三人很快便来到了那扇机关门前。
由于徐管家走在最前面,所以那两个门卫首先看到了他。
当看到徐管家又来了之时,左边的护卫率先开口说道:“哎哟喂!我的徐总管哟,今个你都来了三次了!”
但是徐管家却是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兴致和他说笑。
右边的护卫见状也想说两句,可话还没有到嘴边,却看到陆亭生的身影从楼梯后面冒了出来。
这两个护卫见状,立马用单身二十年的手速快递地整理了一下衣裳,顺手将放在地上的佩刀别在了腰间,在陆亭生脑袋露出来之前,两人还抽空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
陆亭生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了铁门前,他并不像徐管家那样需要被搜身,而是从腰间摸出了一块金镶玉的腰牌。
陆亭生拿出腰牌二话没说将它丢给了看门的护卫,左面的护卫见状立马接了过去,查看了一番后便双手将腰牌奉上,还给了陆亭生。右边的护卫随即开始替陆亭生开门。
虽然陆亭生不需要被搜身,但是白常和徐管家还是要被搜身的。待两名护卫检查完毕后,陆亭生于是和白常以及徐管家一道进入了碧竹居的地下仓库。
外面的天气还有几丝炎热,可是在这地下仓库内却凉爽无比,甚至还觉得有点冷呢。
进了地下仓库后,陆亭生并没有急着去下面的天字第一号仓库,而是右转前行几步,进了一间寝室。
这间寝室是修给陆亭生危机时候避难用的,所以里面的设施也相当齐全。陆亭生从衣柜里面取了一件狐裘大衣披在身上,才从屋里出来继续往下走。
这种地下建筑物内越往下就越会觉得冷,白常是个习武之人,这点冷气自然不在话下,徐管家虽然不会功夫,但是身子骨也还硬朗,经常来这也没什么大碍。
可是对陆亭生这样体质单薄的人来说,长时间呆在下面恐怕会有些难受,所以陆亭生很少来这种地方,自打碧竹居修建起来之后,恐怕这是他第二次来这里。